「……薩爾和他的合作夥伴一樣,有點小聰明,我記得我第一次見他的時候,那是個剛來哥譚的頭小子,帶著幾個人在碼頭勒索貨船主,沒多久,他被紅燈區的勞倫看上了,那個紅頭髮帶他在那條街區里闖,很快就買下了第一家酒吧,那都是二十多年前的事了……」
法爾克坐在椅子上,一邊雪茄,一邊回憶,他說:「薩爾不會放過那個警察局長的,就算他要從他裏掏出些信息,最終他也會死的,你可以換個條件,比如你還有什麼想殺的人,或是還有什麼想解決的麻煩事?」
「我的麻煩來自大都會,就不勞煩教父了。」
法爾科微微轉眼珠,瞥了他一眼說:「我幫你解決的那幾個傢伙,似乎大有來頭,你到底惹上了什麼人?」
席勒一抬眼,他說:「教父閣下,我想我或許會是您兒子最長命的一位家庭教師。」
法爾克用雪茄的尾部敲了敲桌子,說:「你為我做事,我當然不會讓麻煩找上你,可你自己參與到那些古怪的事當中去,現在又躲到這兒來……」
「您不怕我把法爾科家族拖下水?」
法爾科把椅子轉回來,他說:
「法爾科家族什麼時候上過岸?從我來到哥譚的那天起,我就知道,我們都是沉船里的朽骸,永遠也別想著上岸。」
然後他又微微嘆了口氣。
「……但我的兒子和我想法不同。」
小法爾科,也就是伊文斯·法爾科,他和老教父不同,他一腔熱,覺得憑自己能整頓哥譚的秩序。
沒錯,雖然他是未來黑幫家族的繼承人,可他確實是想重整哥譚秩序的,只不過這種秩序是建立在暴力的基礎之上,而不是真的打造一個烏托邦。
說實話,他的這種想法,甚至可能比蝙蝠俠還要正常一些,絕對的暴力帶來絕對的權威,絕對的權威控制著每一個人,問題只是小法爾科到底有沒有這個能力。
過了一會,管家站在門外敲了敲門,伊文斯站在他的後,他一走進來看到席勒,明顯愣了一下,然後回頭對管家低聲說:「你記得我最近提起過忘帶作業,或者是忘記作業的事嗎?」
管家搖了搖頭,伊文斯顯然鬆了一口氣,席勒站起來說:「伊文斯?」
「你們認識?」法爾科問。
「父親,這位是我的大學教授,我記得我向您提起過,我要寫心理學作業的事。」
還沒等法爾科說什麼,伊文斯就說:「抱歉,教授,如果我最近的作業有什麼問題,可能是我最近有些忙,疏忽了,如果您不滿意,那我可以立刻重寫。」
然後他了,轉向法爾科說:「父親,最近東邊街區的事,讓我有些忙,或許是忽略了學習,席勒教授來拜訪您,我真的很抱歉。」
席勒明白,他是誤會了,以為自己是來家訪的,其實伊文斯現在心裏快怕死了。
他早就聽說過席勒的赫赫兇名,什麼走哪死哪,什麼連環殺人兇手集郵者,在課堂上痛罵布魯斯·韋恩不作業,還給他發退學通知書……
席勒這個追作業狂魔在整個哥譚大學都很有名,從來沒有一個教授會如此嚴格的要求學生作業,不管是誰,只要敢不作業,一定會在他的課堂上收穫一番讓人面掃地的冷嘲熱諷,哪怕你是布魯斯·韋恩,哥譚大學的董事會會長。
可是伊文斯萬萬沒有想到,
他竟然跑到全哥譚最大的黑幫家族教父這裏,來追著要他要作業!
伊文斯在心裏哀嘆,這個教授是瘋了嗎?怪不得他把布魯斯·韋恩罵的像一隻落水狗,就連那個新校長謝頓都繞著他走。
作為黑幫家族的繼承人,伊文斯原本是不信那些七八糟的傳言的,可他現在確實是信了,但凡要不是神有點兒問題,誰會跑到教父這裏來家訪?
這倒也不怪席勒如此在意作業,他的心態還在前世的教學風格中沒有轉變過來,要知道,很多學生背不下來心理學那些大部頭,在期末的考試里,往往取得不了一個很高的績,這時候如果想及格,就只能靠平時分往上拉,可如果連作業都不寫,平時分也沒有,那及格率絕對會低的可怕。
如果及格率太低,他的考評肯定會到影響,雖然哥譚大學本沒有什麼靠譜的教授考評方案,也沒人會在意學生及不及格,可席勒前世已經習慣了,他覺得自己還沒有使出三功力,哥譚大學這幫從小到快樂教育的學生就已經破防了。
那要是把他們扔到席勒前世教學的大學里,一個課堂小論文就能卷死他們了,要知道,那幫學生都是小論文寫兩萬,大論文按出書的標準來完的。
所以他就分外不能理解,一個只要求3000字不到的小論文,居然有人還寫不夠字數,而且英文的論文,詞數本就要比中文論文要,3000字的標準論文寫出來也就2000個詞而已,怎麼就是不齊呢?
所以在席勒使出各種手段狂追作業之後,他的課上終於有四分之三的人都能上作業,這當然也包括伊文斯,甚至他是比較好的那一個,基本上每篇都,每篇字數都夠,而且容也都還算不錯,還有兩三次取得了頭名。
席勒覺得這樣的好學生是該誇獎一下的,同樣都是大一,你再看看那個不學無的布魯斯,兩千個詞的論文,轉折詞能佔去三分之一,無意義的修飾和描寫又能佔去三分之一,剩下的除了the就是a,別人的破折號只寫兩個字元的距離,他能寫一長排,就這樣,他都好意思讓席勒撈他。
法爾科微微皺了一下眉,他說:「既然如此,伊文斯在學校里表現如何?他的作業有什麼問題嗎?考試績呢?」
伊文斯深吸一口氣,席勒說:「事實上……很不錯,我聽教高等數學的安娜也跟我聊過,伊文斯的理科學的相當不錯,至我願意給他一個研究生的名額,他在心理學上還算有天分。」
伊文斯鬆了口氣,看到自己兒子這樣的表現,法爾科直接說:
「以後這位席勒教授將會是你的家庭教師。」
伊文斯一個激靈,後背發涼,但他也不敢質疑自己父親的決定,只能說:「好的,父親。」
法爾科扶著椅子的兩個扶手,從椅子上站起來,說:「看來,我得去給你理一下,那些你從大都會帶來的那些麻煩了。」
席勒搖搖頭說:「這是個很大的麻煩,我不覺得我付出的這些代價,值得您這麼做。」
法爾科說:「為我兒子的家庭教師的確不夠,但如果你為法爾科家族的朋友,我們會為朋友擺平一切麻煩。」
「大都會背後有一個任何人都想像不到的巨大黑暗漩渦,我從那裏逃了出來,但丟失了很多東西,哥譚的人沒必要去參與大都會的事,不是嗎?」
法爾科搖了搖頭,他又吸了一口雪茄,說:「你還不夠了解我,先生。四十年前,我孤一人來到哥譚,那時從沒有人聽說過法爾科的名字,三十年前,我了三條街的主人,那時還沒有什麼法爾科家族……」
「我並不想吹噓我的功績,但我用四十年的時間統治了哥譚,統治了這座曾經被人稱為地獄的城市。」
法爾科用雪茄的尾部抵住桌子,煙霧從他手指間升起,他說:「所以你只需要回答『是』,你曾經遭的一切麻煩,就會和你告別了。」
席勒看向他,法爾科的表比席勒想像的更加平靜。
席勒想,這位法爾科,顯然並不是漫畫里那蝙蝠俠新手時期的小嘍啰反派,他是當之無愧的哥譚教父,哥譚市的無冕之王。
在沒有蝙蝠俠的時候,哥譚市也從來都不平靜,這位教父用了四十年時間統治了這裏,這樣的人不可能像漫畫里描述的那樣愚蠢又短視。
最終,席勒走上前,他親吻了一下法爾科的右手,說:「……上帝保佑哥譚,教父。」
席勒把最後一個單詞的重音在裏打了個轉,法爾科聽出了這一微妙的不同,但他並沒有介意。
不管這四十年間他是如何輝煌的,教父真的已經老了,法爾科家族的繼承人還遠遠不夠。
法爾科想,或許,哥譚的無王時代,就要到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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