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黑賬事件一出。胡皎月才覺得:一家人首先得先團結起來。這才放下一切,直接到公司來找的他。
凌子烈甫一見到胡皎月,還是驚慌了一下的。
據他所知,胡皎月從來不到公司來。即使凌兆乾執掌期間,細想想,這個世上再沒有哪個人,如胡皎月這般----忍,知進退,守本分的了。
凌子烈想著,頭一次在面前言語由衷,恭恭敬敬的說了一句:「您……怎麼來了?」
他猶豫了半天,卻也只是極生的稱呼了胡皎月一個「您」。
可胡皎月聽了,卻是暖心至極。不由的眼裏心裏一酸,差點掉下淚來。忙收攏緒,長長舒了口氣才說:「烈兒,我來找你是正事兒。」
胡皎月說著,將凌兆乾生前對心心念念無數遍的一個信封到他手裏。
「這是你父親生前極珍視的東西,我不知道是什麼。他過世之前曾經囑咐我,他死後如果凌氏風平浪靜就把它燒了,如若不然,就給你。原本我就打算燒了的,沒想到凌氏竟出了這檔子事兒。」胡皎月說著,神頓時哀傷。頓了頓,接著說:
「你爸爸說,這有可能會帶給你轉機,也有可能帶給你災難。孩子……我不知道該如何理,現在給你了。」
凌子烈接過去,面凝重的盯著這個有些發黃的信封。從表面看這與普通書信無異,封口沒有被拆過的痕跡,凌子烈兩指一攆,封口竟然打開。
他有些不解的看向胡皎月。按說如果是非常重要的東西,至該封一下,以免失。
胡皎月善解人意,忙解釋:「你父親說這東西絕不能落任何外人之手,所以為了防盜起見,一直和普通家信放在一起,沒做特殊保護。這麼多年一直相安無事。看來,他是對的。」
凌子烈一面聽著,手指探進去,掏出來一張明顯古舊的稿紙。
從頭到尾看下來,凌子烈原本沉著的臉上,表漸漸可怖。他完全不敢相信的樣子,頻頻搖頭。
「是什麼?」胡皎月見他神異常,忙問。
「煉毒方!」凌子烈不可思議的看著胡皎月回答。
胡皎月被他簡短的四個字回答,沖的腳下一個不穩,趔趄了一下。凌子烈忙上前扶了一下,才勉強站住。
「不可能,不會的。烈兒,你爸爸是不可能做這種事的,你相信他!」胡皎月幾乎抖著聲音,一字一句否認。
凌子烈扶坐下。面上強裝平靜,里早已是翻江倒海。
他當然不信自己的父親會沾染毒品生意。可是,這到底是怎麼回事?據說存在瑞士銀行的這張方,為什麼會堂而皇之的出現在凌兆乾的中,而且聽胡皎月的意思,應該是:被他無比珍視的藏了這麼多年。
「胡姨,你確定我爸爸生前極珍視這個信封里的東西嗎?」凌子烈想從胡皎月的神中找到他不信的證據。
可是胡皎月目虛幻,明顯思維混。卻也似乎是極認真的回憶了,才說:
「是啊,你爸爸好幾次跟我說起過,『大於市』,這麼貴重的東西一定要放在不起眼的位置,才不會引人注意。所以這個信封,我都沒放進過保險櫃,一直在書櫃的角落放著。也是前幾天我重新整理他的時候才猛然想到的。要不然,可能會一直被擱置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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