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開醫院之後,我直接就來到了張中一辦公室,後者見我不敲門就進來有些煩躁,當即揮了揮手說我怎麼那麼麻煩,一還沒有進行檢,另外一就又送來了,還拿我和單良對比,說我們兩個都不是什麼好東西。
刑偵大隊有刑偵大隊的規矩,但凡我們某個小隊手上有案子,那麼新發生的案子,就由另外一個小隊接手,當然,不乏也有兩個小隊聯手偵破一個案件的時候,但那也只是數。
我知道,我在打報警電話的時候我就知道,如果我和林司羽再等一會兒,我一定會在那個村子裡面看到姍姍來遲的單良。
「說說吧,兩,有什麼共同特點?」我一屁就坐在了張中一對面,抱著雙臂問道。
張中一斜眼看著我,而後饒有興趣的問道:「喲,就知道黃鼠狼給拜年,沒安好心,你知道我最近有多忙嗎?今晚好不容易約了個妹子看電影,你們一下來兩,你知道你進來的時候我第一時間就想用我這一柄手刀捅進你的後庭花麼?」
我角輕輕一,而後不自覺的咽了一口唾沫,我媽告訴我,這個世界上最恐怖的是人,因為你永遠都不知道面底下真正的自己是什麼樣子的,但是我想我媽錯了,這個世界最恐怖的有兩樣東西,一個是暴力漢子林司羽,另外一個,就是單多年的變態男法醫。
不過相比於他約出來的那個倒霉妹子,我更在意這兩,所以我也沒有說話,只是一隻手呈手掌,一隻手呈握拳狀拍打著手掌,然後故意將指尖弄得嘎啦響,效果不錯,最起碼張中一上套了。
他咽了一口唾沫,跟我說他檢驗過這兩,第一,也就是張君的,出點多,基本可以確定是將放在地面再用汽車拖拽而形的,但其肋骨也斷了兩個,不能算是斷,而是裂,可能是在拖拽的過程之中磕所至。
這第二就比較滲人了,除了臉皮他的心肝不見了,甚至於生都不翼而飛,致命傷是後腦部,疑因有人用重連續敲擊而死,按照傷口的形狀,兇應該是類似獎盃之類的東西,死亡時間不超過十二小時。
不超過十二個小時……也就是說我先前的推測沒錯,兩個人的死亡時間基本相同。
「哦對了,如果一定要說兩個人的死亡狀態有相似的地方,那就是我在他們的指甲裡都發現了類似石灰一樣的東西,至於這些到底是不是石灰,還要送有關部門檢驗才知道,明天讓人來拿檢報告,怕對了,聽說你們部門來了一個?還漂亮的?就讓來唄,兄弟這單多年,也是時候應該找一個了,對吧。」
看著張中一那一臉猥瑣的模樣,我白了他一眼,道:「漂亮是漂亮的,只是我怕你無福消。」
說完這句話我就走出了他的辦公室。
在我印象里,我不相信什麼巧合,但說實話,剛剛又那麼一瞬間,我有些懷疑自己,懷疑自己的調查方向錯了。
曾經居住的地點一樣,死亡時間一樣,死亡之後,他們兩人的手指之間同樣都有白的石灰狀末,這麼多相似的地方,卻沒有一個能夠讓我足以證明,他們的死是同一人所為。
我站在刑偵大隊的天臺之上,拿著一罐啤酒看著地上的行人,而後將手中的啤酒一飲而盡,剛剛林司羽給我打了電話,說這孩子已經出了急救室,現在在重癥監護室進行觀察,明天還需要做一個肋骨修復手,不知道能不能得過來,而我現在,居然要去查殺死張君的兇手,有時候想想,我真後悔當這個警察。
「滴滴滴……」
這時,程卓突然給我發了一條消息,說是網警部門查到了那個網名做花子的IP地址了,但那個地址,就是張君雜貨鋪。
我拿著電話,眉頭皺的說道:「會不會查錯了?我們剛剛在勘察現場的時候並沒有找到張君房間裡面有電腦啊。」
「不會有錯,那臺電腦所使用的是固定網路,是屬於張君店鋪的無線網路,應該是張君的電腦傳出的,既然現場沒有發現電腦,那麼跟你舉報的那個人,應該將張君電腦給帶走了。」程卓沉穩的說道。
我讓程卓在網警部門等我,我放下啤酒罐后就立馬衝到了二樓網警辦公室,只見程卓此時正坐在電腦前看著滿屏的綠數據,而旁邊的兩個網警部門的同事,卻大眼瞪小眼的看著對方。
我也沒管那麼多,從他們兩人之間穿過就快步走到了程卓的後著氣說道:「找到了麼。」
程卓沒看我,那一雙纖細的手指在鍵盤之上快速的飛舞著,幾秒種后,那綠的屏幕瞬間就變了一張海縣的地形圖,而在這張地形圖中,每一個小區,乃至於每一戶人家都有一綠的燈在閃爍,而數,則閃爍著紅的燈。
沒一會兒的時間,程卓利用鍵盤將這張地形圖慢慢的小,直到將地形圖小到那一條街,我才讓慢慢停止。
「這是什麼意思?」我指著在地圖上的那間雜貨鋪閃爍著的紅燈,疑的問道。
程卓白了我一眼,道:「綠燈表示正在使用,紅表示網路此時無人使用,巧合的是,昨天典型公司檢測了一次網路使用量,正巧截了一張海縣的區域網路使用圖,我調了出來,你看,在昨天的早上八點到九點,這個雜貨鋪中的信號燈是亮著的,也就是說,昨天,有人曾經使用過雜貨鋪的這個網路,而我們追蹤到的IP地址,也是在這裡。」
「能不能追蹤到這臺電腦?」我問道。
程卓看了我一眼,不是,就連我後的那兩名網警部的同事,都在用著像是看著白癡一樣的目看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