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卓家有三層,第一層是客廳,周圍的裝飾都是剛剛擺放上去的,除了一個打碎了的花瓶碎片被掃在一角落之外,客廳非常整潔。
我來到錢卓家的第一時間就查看了錢卓家的家門,發現家門的門鎖非常完好,沒有被撬過的痕跡,也就是說,就算是小潛,也不可能是破壞門鎖之後才進的。
而這別墅的第二層有三間客房,一間書房以及主人的帽間,我在帽間裏面發現了一彎曲的髮,但……我搜了整個帽間,就只發現了這麼一髮而已。
再來說說第三層,第三層是一個花園,花園的側是男主人的臥房,臥房很乾凈,一走進去我就能聞到一陣花香,房間是白的,周圍沒有櫃,房間的正中央放著一個床鋪,床鋪上有一張床單,床單被鋪的很好,不像是有人過的痕跡。
我眉目微皺,帶著林司羽就走到了這張床的床邊,然後手直接就將床上的被子猛地掀開,在我掀開這張被子的那一瞬間,在場的所有人都愣住了。
滿滿一個床鋪的瞬間就映了我們所有人的眼簾,已經完全乾涸,床單已經被這些凝固的而弄得邦邦的,林司羽見罷,了幾個刑警合力將這床鋪上的席夢思搬了出來。
麻繩,染著漬的大砍刀,還有幾把小型匕首和一些人用的就這樣完整的出現在了我們的面前。
席夢思下的所有東西都染著,甚至還有一幾乎全部都是紅的電線躺在這張席夢思的底下,電線,……
我腦海間第一聯想的就是用這電線掐住脖子,然後活生生的將人弄死。
因為電線很細,又特別的堅韌,所以當這電線卡住人的脖子的時候,皮本無法阻擋這電線,只要用力夠猛,這電線都能生生的將人的腦袋切落。
彭霞的腦袋是被人用刀切下的,切面不平,似乎是切了好幾刀的樣子,所以彭霞的腦袋不可能是用這電線給弄斷的。
而那一條狗,切面平整,但如果是用電線切斷,那麼傷口上應該有不平整的斷恨,而且狗是會的,我想幾乎沒有人會用這種東西去切斷一條狗的脖子。
那麼這中間滿是鮮的電線,到底是用來切什麼的呢?中間那麼多漬,兩旁卻什麼漬都沒有,這讓我覺得非常奇怪。
「隊長……」就在我拿著這滿是的電線時,樓下突然有人我,我從三樓窗枱往下看了一眼,只見隊小李正朝著我揮了揮手,示意我下樓。
我朝著小李點了點頭,隨後就跟著林司羽下了樓。
小李站著的位置是這間別墅的後院,後院裏面放了一輛藍的三車,而小李剛剛就是站在這兩三車上喊我的。
「怎麼了?發現了什麼?」我走到了這別墅的後院,周圍看了一圈,這個後院一半的地方都被種滿了花草,而在這些花草圍欄的盡頭,我看到了兩三把鋤頭,小李此時,也正站在那幾把鋤頭旁朝我走來。
「隊長,你看……」小李將其中一把鋤頭的炳卸了下來,這時,我才看到在這把鋤頭的刀刃上,沾了一點兒漬,漬不多,只有半個指甲那點大小,而我們也檢查的其餘三把鋤頭,在那些鋤頭上面,多多都有些漬。
我雙眼微瞇,看了那一片被種植著各種各樣花草的泥土,而後又上去踩踏了兩腳。
不對,這些花草應該被人過,土面沒有那麼鬆的,還有,有些應該被花草覆蓋的地方,卻滿是泥濘,甚至還有幾個男人的腳印……
想到這裏,我讓小李從鄰居家借來了一把新的鋤頭,然後一下又一下的鋤著我腳下的泥地,沒一會兒的功夫,我覺得我手上的鋤頭好像鏟到了什麼東西一樣,邦邦的,而且出鋤頭的時候還帶出了幾髮。
我咽了一口唾沫,立馬就讓小李還有林司羽和我一起徒手挖掘著我們面前的這些泥土。
沒過多久,一顆髮稀的頭顱一下就出現在了我們所有人的面前,在這顆腦袋之上,有很多被敲打過的痕跡,按照傷痕來看,相信應該是我剛剛在鋤這些泥土的時候不小心敲打而的。
這顆腦袋也已經被完全腐爛,幾乎連皮都已經看不清楚,臉頰兩邊滿是被腐蝕的爛,兩顆眼珠也早已被萎在了眼眶之中,我抿了抿,心頭瞬間一沉,我想……我們應該找到錢卓了。
隨後,我又讓人將這花園的花圃翻了個底朝天,除了這顆人頭,我們還發現了一些人的骨骼,比如人最為堅的盆骨,以及幾男人的肋骨和大骨,骨頭上面沒有半點兒皮,我還在這些骨頭上面發現了有被切割過的痕跡,當我看到這些切痕的時候,一陣莫名的恐懼瞬間就出現在了我的心頭。
骨頭上怎麼會有這些切痕?按照腐爛的速度,就算人被埋在泥土裏,沒有一年是本不可能腐蝕到一點都沒有的這種程度,更何況彭霞死亡的時間是一個禮拜之前,短短的七天,要讓一個人腐蝕到只剩骨骼,這是一件本不可能的事。
更何況,我們在這花圃發現的人頭,也沒有腐蝕到那麼嚴重啊。
切痕……切痕……我曹,不會是……
一個恐怖的想法瞬間在我心頭湧現,我立馬轉朝著別墅跑去,等我跑到這別墅一樓的廚房的冰箱旁時,我深吸了一口冷氣,然後將這冰箱一下打開,我猜的沒錯……媽的,怎麼……怎麼會這樣……
我無數遍問著自己,我見到過很多兇殘的殺人犯,卻從來沒有遇到過這樣的,當我打開這個冰箱的一瞬間,冰箱被擺放著滿滿當當的食,這些食都已經被煮,骨頭湯,紅燒,片這個冰箱,幾乎沒有任何素菜,而這些菜,甚至還被人用保鮮包裹保鮮。
這個味道,這種臭味……是……是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