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說起那幾個人的份,我們一開始並不知道,只是按照人面貌在檔案庫一個一個逐漸比對,可也就在我們發佈全城通緝令的第二天,一則以舉報人為名的匿名電話直接就打進了我的辦公室。
我接起電話的時候問了半天是誰,但話筒裏面就是沒有人說話,我以為是惡作劇電話,所以也就沒搭理,可這廝接二連三的打來,直到第四個電話,他才開口說話。
他的聲音是經過理的,可能是不想我聽出他的聲音。
「是方怵方警嗎?」一陣低沉的聲音從話筒傳出,我一開始並沒有在意,以為是什麼惡作劇電話,但回頭一想,我的來電顯示上並沒有顯示所屬地,而且這個聲音……正常人都能聽出,是用變聲改變了自己原本的聲音,而且聽口氣,並不是機械人之類的惡作劇電話。
「您好,我是方怵,請問您是?」我放下了手中的黑水筆,拿著話筒緩緩地問道。
那人在電話中沉默了一分鐘左右,在我的再三提醒下,他才又開口說道:「今天下午三點半,廣州南市汽車北站,開往寧州的長途客運汽車,那裏有你要找的人,只不過,方警,你真以為這個案件,到此就結束了嗎?」
我眉目微皺,當即問道:「你是誰?案件,錢卓家的案件?」
這時,林司羽恰巧路過我辦公室大門,我看了一眼,隨後朝揮了揮手,讓輕聲進門,然後刷刷刷的在我面前的A4紙上寫下了剛剛他在電話中所說的地址和時間,並在一旁又寫下了錢卓和彭霞這兩個字。
林司羽是一個聰明的人,懂得舉一反三,在拿到我遞給的那張A4紙之後,馬上轉就離開了我辦公室。
「方警,我們來玩一個遊戲吧,這個遊戲做我藏你找,王二今天會乘坐那一班車去寧州,但去寧州的就只有他一個,但,我不認為法律可以制裁他們,所以,在你們抓到他們之前,我會先行替死者討回公道,只要你在那一班車開往寧州之前,找到王海鷗,錢騰,周習青三人,這個遊戲,就算我輸了,這四個人全都歸你。」那人的聲音再次傳出,這一次,我不聽到了他那沉悶的聲音,還聽到了,滋滋滋……是……電流?
一分鐘后,周今和林司羽匆匆跑進了我的辦公室,前者手上拿了一個IP追蹤儀,可就在他剛將追蹤儀放在我電話上的時候,那人再次說道:「我親的弟弟,不要做無謂的事,你是找不到我的,與其在這裏費心竭力的想要抓到我,不如,好好想想他們三個人,現在到底在哪裏,好了,現在遊戲開始,祝你好運。」
說完這句話,他一下就把電話給掛了,我看了一眼周今,後者表凝重的看著我,道:「剛上就掛了,本追蹤不到,電話裏面的是誰?」
我搖了搖頭,稍吸了一口冷氣,隨手就將我辦公室里的座機給掛了。
弟弟,他居然我弟弟?我可真不記得有這麼一個哥哥。
「頭兒,我們現在是不是要去廣市抓人?」周今見我不發一語,當即問道。
這時,林司羽手拍了拍周今的肩,搖了搖頭后,兩人看了我一眼,就轉走出了我的辦公室。
我低頭看了一眼手腕上的手錶,現在是上午七點半,距離王二髮車的時間還有九個小時,在這九個小時之,我要找到其他三個人,這幾乎是不可能的時間,換一句話來說,如果不是他,我還不知道王二會乘坐那輛車去往寧州,不得不說,這對於我來說,是一個挑戰。
但,既然他已經給我下了戰書,我也不得不迎接這一場沒有硝煙的戰爭,我不知道他是誰,這樣做的目的是什麼,但我知道,他不可能讓我們就這麼找到王二,王二的安全,是基於其他三人被我安全找到后,才能另當別論的。
我抿了抿,遊戲,遊戲的樂趣在於過程,而這個過程,關乎於結果,呵,這個人,還真有意思。
一個小時之後,我坐在周今的辦公桌前,拿起一疊檔案袋就將裏面的東西了出來。
我大約看了五分鐘左右,然後輕輕地將這些檔案又放回了周今的桌上。
這三個人都是石庫門鎮旁邊的村莊裏面的,最大的二十五歲,最小的除王二外十六歲,王海鷗,錢騰,周習青三人的生活習幾乎和王二一模一樣,都是留守兒,又都是跟著自己爺爺一起長大,其中王海鷗的文化水平是初中,其餘幾人,讀了小學之後就沒有再讀下去了。
輟學后就一直遊走在石庫門鎮一代,不過也難怪那個雜貨店老闆沒有見過他們,他們出沒的地方一般都在石庫門中小學附近,不用想也知道,這些人,一定就是傳說中的收校賬一夥,等到那些孩子被他們榨乾,他們也就只能遵從自己的「副業」,干起了第三隻手這種行當。
王海鷗曾因搶劫罪被判了三年,今年才剛剛出來,而其餘三人,都分別被當地派出所拘留過,都有案底,但想要找到他們這幾個人,還是有些困難,因為他們現在不可能乖乖的待在家中等待我們去找他們。
七八千,對於他們這樣的人,每天遊手好閒,以敲詐度日,所以他們肯定不會工作,而王海鷗喜歡賭博,這是認識他的人的第一映像,所以,我跑了一趟王海鷗他家,到他的時候,我並沒有拿出警證,而是以王海鷗債主為由,將王海鷗房間裏面的電腦給拿了回來。
當然不會乖乖的讓我從他房間拿走任何東西,但畢竟他已經九十八歲高齡了,再也經不起什麼折騰,我謊稱這臺電腦還不錯,又和王海鷗認識,所以就問林司羽借了兩千塊錢,將這臺電腦從他的手裏買了過來。
我不想讓老人到任何傷害,所以我並沒有用警察的份去找他,將心比心,如果那是我,我即使犯了罪,也不可能想要讓我知道這件事。
我沒有回刑偵大隊,而是在王海鷗家附近直接就找了一家有網絡的咖啡店,將這一臺臺式電腦安裝完畢之後,才在所有人的注視之下打開了王海鷗的電腦。
我打開了王海鷗的瀏覽,並點開歷史瀏覽,發現這王海鷗平時不喜歡瀏覽黃網站,也喜歡瀏覽賭博網站。
我點開這個賭博網站,是顯示直接登錄的,而在這個網站的近期瀏覽的時間點是昨天晚上二十一點三十分,這個賬號在那個時間點一共投注了兩千塊,之後開盤,顯示通吃,也就是說,登錄這個賬號的人昨天輸了兩千塊,而就在我登錄這個賬號瀏覽的時候,電腦裏面突然發出了一聲「咚」的聲響,然後一個異地登錄的談話框瞬間就出現在了我的眼前。
我眉目微皺,用這臺電腦直接截圖王海鷗曾經登錄的賬號直接就發給了周今,五分鐘后,周今給我打了一個電話,說是這個賬號的IP位址現在就在石門鎮上,但只能確定一個大致的範圍,而不能確定某一個確認地點。
接電話的時候,我一直在瀏覽王海鷗電腦裏面的東西,可這牲口,電腦裏面那三個大盤裏面,不是一些遊戲或者賭博件,就是片,整個大盤都是無數的片,我甚至都覺得他是賣片的。
我爺爺是風水大師,他不在家的時候,來了一個女人找他。我接待了這個女人之後,卻看見她的臉上居然有紫黑的血絲,一直在自行蠕動的血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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