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以為是追債的……」汗水從王海鷗的兩鬢之間落下,他現在的緒很張,整個人都被我捆的跟個粽子一樣彈不得,唯一能夠的,就只有他的腦袋,時不時的還斜著眼看著我。
我沒有說話,只是安靜的站在道路一旁看著周圍疾馳的車輛,輕聲說道:「你不認也沒有關係,我自然會有讓你開口的辦法。」
接著,我從車子裏面拿出一攀巖繩拴在了這個男人的上,然後將他放在路邊,突然,一輛大卡車朝著我們這一邊疾馳而來,我輕輕地將左腳靠在他屁上,什麼話都沒有說,就這樣安靜的等待。
沒有人知道我想要做什麼,除了這個正背對著我,瑟瑟發抖的王海鷗,他心裏很清楚,我只要輕輕地一抬腳,在這輛車飛馳而過之後,他整個人都會變一灘爛。
「你……你想要幹什麼……」王海鷗抖抖的側想要努力的看著我,道。
我從口袋裏面拿了一香煙放在了邊,只見那輛大卡車從我們面前飛馳而過,我什麼話都沒說,直接抬就將這個男人踹了出去。
「媽呀……」只聽一陣尖瞬間回在了我的耳邊,下一刻,那輛大卡車瞬間就從我面前呼嘯而過,而我手上的繩索也在大卡車朝王海鷗撞過去的那一刻死死地收了回來。
兩分鐘后,只見王海鷗像只死狗一樣趴在那一條大道旁著氣,大聲罵著我是瘋子。
「我是瘋子,可就算我是瘋子,我也不會喪心病狂到去殺死一對新婚剛剛幾個月的夫妻,你知道嗎,彭霞的肚子裏面還有一個快要出生的孩子,如果沒有你們這幾個,他們會是一個快樂而又幸福的家庭,絕不會像現在這樣,兩三命,你們還將那孩子生生在母肚子裏面搗碎,相比之下,死在車軲轆底,還算是便宜你了。」我咬著牙,每說一句話,就朝著王海鷗的面前走上一步,我想如果現在眼神能殺人的話,他估計已經死上幾千次,幾萬次了。
我見過很多兇神惡煞的罪犯,也遇到過很多殺人狂魔,可唯獨他們,卻是我最想要殺死的,我如果不是警察,我今天一定會讓他們知道,什麼做殺人,但很憾,我並沒有權利置他們,等待他們的,就只有法律的制裁。
王海鷗原本憤怒的子一下就了下來,當我說出彭霞這兩個字的時候,我從他眼睛裏面看到了懊悔和無奈。
這個做王海鷗的男人,就是當天另外一個,單獨騎著電瓶車和王二從錢卓家路過的人。
「對不起……對不起……我……我也不想的,我們只是看錢卓這幾年賺頭不錯,居然還自己蓋了房子,而且聽說他最近……最近在生意場上狠撈了一筆,原本我們只是想要去順點東西就走的,哪裏知道……哪裏知道彭霞這個時候回來了,我真的不想殺人,都是他們強迫我的,我勸過,可我一個人,真的無能為力……」王海鷗臉一青,雙手死死地攥著自己的拳頭,閉著眼睛,懊悔的說道。
據王海鷗所說,他們很早就看上了錢卓家,錢卓在石庫門鎮也算是一個小型暴發戶,他們最初的初衷本就不打算殺人,而是拿走一些值錢的東西,但奈何這個彭霞懷孕之後就一直沒事做,錢卓倒還好,雖然推了一些生意,但有時候還是會出門應酬。
從九月份的月頭到九月十七號,他們幾乎天天經過彭霞家的門口,見裏面燈開著,就打消了想要進行竊的念頭,但在九月十七號的那一天,那個穿著紅服的男人照常路過,看到彭霞房間的燈是暗著的,就前來通知了王海鷗等人,幾個人一合計,彭霞既然不在家,那就是手的好時機。
就這樣,他們一行人直接就闖了彭霞的家中起了東西,其中王二雖然是他們幾個人裏面最小的,但竊的門道,卻是他們幾個裏面懂的最多的,他僅僅只用了一鐵,就輕易的將彭霞家門打開了。
可誰知道幾人才剛剛進去沒多久,錢卓和彭霞就騎著小驢開門回家,也就在他們兩人將電瓶車停好之後,進自家大門那一瞬間,那個紅男子,也就是我剛剛所說的周習青直接一把就抓住了錢卓的嚨將其制服,而另外一個魁梧男,則將還懷著孕的彭霞拉到了二樓帽間二話不說,就實施了強。
「你們不知道,彭霞肚子裏面有小孩麼?」我一邊開著車,一邊抬頭看了後視鏡中正抱頭懊惱的王海鷗,冷冷地問道。
王海鷗小心翼翼的看了我一眼,小聲說道:「知……知道,可是彭霞太漂亮了,被周習青強之後,就一直哀求我們,說我們要什麼都可以,求我們不要殺,我們看很乖,沒有大聲喊,也就番上去,就……」
不用他說我也猜的到,一群正值青年的男人,在其中一個人過艷福之後,也繼而沖了上去,甚至我懷疑,就連王二這個十三歲的年……都……
我抿了抿,努力的剋制自己憤怒的緒,抬頭看著面前的那條通往嘉市的道路,緩緩地說道:「然後呢,既然你們已經得手了,人你們也強過了,為什麼吃吃待在錢卓家不走,甚至還要殺死那一對夫妻,還將肚子裏面已經死去的嬰兒搗碎?你們到底是有多大的仇?」
王海鷗說,他以為他們和他一樣,都想拿著錢,爽過了之後就離開,可就在他提起子從彭霞二樓帽間出來的時候,王二一把就將他拉到了一邊,幾人此時正商議著到底什麼時候殺死那一對夫妻。
「我當時是極力反對的,因為我們就只是小混混,竊被發現大不了做個幾年牢,可要是殺人,弄得好的話,無期徒刑,弄不好,可就要一命換一命啊,我家裏還有,那個時候我想退出,可周習青和錢騰抬手就打了我一頓,說他們已經看見過我們的臉了,要讓他們活著,我們幾個都得吃牢飯,我沒辦法,只能一面答應了他們,一面跟他們求,最後他們才同意,帶著彭霞一起走,先把那個男的殺了……」王海鷗坐在我後座位之上,訕訕說道。
我看了他一眼,示意他繼續說下去。
「我們從來都沒有住過這麼高級的房子,而且房子主人也一直在我們邊,所以我們更加不用擔心房主人會去報警,但是我們也不能讓別人知道我們在這裏,而房子裏面的東西也一早被我們吃了,就在我們商討要不要讓誰出去買點東西回來的時候,王二提出了一個讓我們所有人都瞠目結舌的想法……」
「吃人?」
「吃人。」
我和王海鷗幾乎異口同聲的說了這三個字。
王海鷗詫異的看著我,問我怎麼會知道的。
我沒搭理他,讓他繼續說下去。
後者點了點頭,繼續說道:「接著,錢騰和周習青闖了三樓錢卓的臥室,用旁邊的一塑料電線直接就勒住了錢卓的脖子,周習青使勁的按著錢卓的腦袋,他掙扎了沒幾分鐘,這腦袋,就被那電線給割了下來,床上都是,我從來都沒有見過那麼多的,我當時嚇壞了,就一直躲在一樓廁所裏面沒有出來,我怕了,我怕他們把我都吃了。」
我叫歐寧,我是醫生,身為一名醫生,給活人看病不是本事,給死鬼看病才叫能耐。我有祖傳的醫館,它叫陰陽醫館。陰陽醫館,隻醫鬼,不醫人。我是陰陽鬼醫,這是我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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