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臉盲,其實也算不上臉盲,就是覺得,在現代社會中,好看的人長得都一模一樣,當然,那只是對於我來說,相比於程卓這種清秀型的「俊男」,們當然有些普通……
這的長得還不錯,一米六幾的高,再加上一雙白高跟鞋,勻稱的襯托著那瘦弱的小板……看上去,連林司羽的一拳都不了。
沒一會兒功夫,那人雷厲風行的走到了我的面前,跟我面對著面,我仔細打量著的臉,哎……我去,我真的好像在哪裏見過。
「你好,方隊長,我們又見面了。」角微微一撇,出那一雙細長的手臂半抬在空中,時間在這一剎那彷彿靜止了,當然,我並不是覺得長得漂亮從而導致男荷爾蒙國盛,而是開口的時候,我突然記起來,……不就是當時在清河村案件進行時,我病發作,突然上門拜訪的心理學家麼?我記得,好像……做蕭楠?
不對,不止是這一次……
我抬手輕輕的握住了的手,而後問道:「我們……是不是在哪裏見過?」
笑了笑,掃了一眼我旁正迷迷看著保安,角微彎,道:「您還真是貴人多忘事啊,我記得我們第一次見面,你就拒絕了我,為了您的案子,把我一個人丟在了您的辦公室,難道您都忘了麼?」
我眉目一挑,被這麼一說,我好像……的確干過這樣的事,只不過當時況有點張,我也沒管上,我記得那個時候曾經跟我說過,我如果不去找,就會來我辦公室找我,但是並沒有來,我當時也沒把當回事兒,不過我記得……不是心理學家麼,怎麼做起法醫這個行當了?
我稍微敷衍了幾句,也沒有和多做攀談,親自將帶到了先行來到案發現場的法醫邊。
「果然還是青出於藍勝於藍啊,周老終於捨得把你這個小丫頭放出來了?」蕭楠才剛跟我走到了那名法醫的邊,後者向後看了一眼蕭楠,眼神之中的那一剎那驚訝,卻全被我看在了眼裏。
他秦建國,今年三十五歲,比張中一早十年進法醫院,也算是法醫院裏面的老資格了,自從張中一調來嘉市之後,就相當於單良那一隊的專屬法醫,不過法醫院也沒有相關規定,反正是哪個法醫手上沒事,案件發生的時候,就由哪個法醫接手。
蕭楠拿著的那個銀箱子走到了秦建國的邊,然後將箱子輕輕的放在地上,手法嫻的打開了箱子鎖,而就在打開箱子的那一剎那,我和秦建國都驚呆了,這個人的箱子裏面全部都是解剖工,而且這些工之上都有一個梅花圖案。
我們警界有金哨獎,而們法醫界也一樣有,我不知道這是什麼,我只知道,這些工……都尼瑪是純金的,而且看老秦那瞠目結舌的表我就知道,這個做蕭楠的人,一定不簡單。
「通知被害者家屬,儘快簽署解剖同意書,死者的死亡時間不超過一個小時,在這個時間段,解剖效果最好,死者角有輕微白沫,部現在開始慢慢發紫,雙眼眼皮微腫,死者本應該就有心臟病,因不知名原因導致心臟驟停並且沒有得到及時救助才不幸亡,這是初步檢測,至於往後的東西,還是要看方隊長了。」蕭楠蹲下后,帶著塑膠手套著死者的腹部,並讓老秦將死者的子翻了過來,這前後還不到五分鐘,就尼瑪出初檢的結果了,這……比起張中一來,簡直是一個天,一個地啊……
不過張中一的仔細我是看在眼裏的,可這蕭楠,畢竟是第一次見檢,我還是有些不太信任,隨後我快步上前,低頭詢問道:「要不要,再仔細一點?出什麼紕就不好了。」
說這話的時候,老秦一直在給我使眼,我當沒看到,開玩笑,這裏可是命案現場,一個我從來都沒有合作過的法醫,用了短短五分鐘就說出了死者的死因和死亡時間,我難道不該質疑麼?
這時,蕭楠緩緩的將自己手上的塑膠手套摘下,丟在了老秦的手上,然後再將眼上的明眼睛摘下放回了自己的箱子裏,就連看都沒看我一眼的說道:「夠了,五分鐘,如果你能讓我的手刀切死者,我應該會發現更多東西,我知道你心裏在想什麼,不要拿我跟張中一比,因為他還不夠資格跟我比……」
說完這句話,我從側面看到了蕭楠不羈的微笑,接著,老秦竟然就跟個狗子一樣,拿起的銀箱子,起就送出了門。
「我去這個人誰啊,看上去比變態張都牛?頭兒,你要不要打給電話給變態張問問?」周今站在死者的邊,抬頭看著蕭楠遠去的背影,臉慘白的對我說道。
「應該是新來的法醫吧,等老秦回來問問老秦的口風,至於張中一,他不來找我們,我們也不要打擾他,畢竟……那二十六乾和實驗室裏面的三也夠他喝一壺的了。」我緩緩的說道。
這次張中一併沒有來,我接到的消息是,從發現那些之後,張中一就一直杵在解剖室裏面沒有出來過,是啊,有時候,法醫這個職業,並不是常人能夠想像的。
我搖了搖頭,轉看著那早已被人抬下來的和蕭楠剛剛用過的塑膠手套,五分鐘,五分鐘……就算是張中一,最快的一次初檢,也需要十五分鐘的時間吧?
不過,我是真的覺得,除了那一次在辦公室見過蕭楠之外,我還在其他地方見過,至於是哪裏,我這個腦子裏面的資料庫,是真的有點兒想不起來了。
「警察同志,您看,還有我什麼事兒麼?我這還在值班呢。」這時,一直站在我邊的保安也終於按捺不住發話了。
「行,我看你剛剛走進來的時候腳似乎有些問題,要不然這樣,我送你回保安室吧。」我笑著說道。
對於我的話,周今天格外詫異,馬上開口說道:「頭兒,要不然這個案子就給我跟進吧,你不是在跟實驗室案麼?」
「嗯,這兩個案子,很可能是一個案子,所以還是我親自跟吧。」說完這句話,我拍了拍周今的肩膀,然後轉就帶著這保安離開了實驗樓。
城市報警者發來的照片我一直耿耿於懷,往好了想,他沒有做過任何對我不利的事,他做的每一件事,都在提示我們案件的進程,我想這一次也不例外,他發的那張照片一定和我現在手上所調查的案子有關。
要不然,我已經說要讓其他警員接手這個案子了,他就算要通知警方這個案子的線索,也不會將這張照片發給我。
「你在聽到高跟鞋聲音的時候,應該是有回聲的吧?」我一邊走著,一邊對著邊的保安問道。
保安微微一愣,然後左思右想,點頭道:「是啊,這棟實驗樓已經三年沒有開放了,走廊上面比較空曠,就像是剛剛我們聽到那個的高跟鞋聲音一樣,特別恐怖,不過……我當時聽到的聲音,可要比剛剛陣高跟鞋聲要響很多。」
我突然停住了腳步,側看著保安,皺眉問道:「你這個人,說話都說一半?」
保安有些不好意思的撓了撓頭,道:「嘿嘿嘿,不好意思,我……我以為這些不重要,就忽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