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記得,大前天的晚上,我看蘇姐還有個一歲的孩子,就讓蘇姐早點回去照顧孩子,最多第二天早點過來,參與我們分析案的過程,但蘇姐說,孩子已經放在了保姆家,老公也在出差,要到第二天才回來,所以家裡沒人,還不如跟我們在一起分析案來的實在。
我當時想想也對,如果蘇姐累了的話,也可以在刑偵大隊的休息室裡面休息,所以就沒有讓回去。
現在想來,這不對啊,除非是這個大媽在撒謊,可這大媽肯定大前天晚上看到了陶健勇和蘇姐,這又是怎麼回事?
「大媽,你再想想,你真的確定,大前天在那個菜場裡面看到了陶健勇和蘇荷?」我再次質疑的問道。
「這……我確定我看到了這個照片上的男人,但……那個的背影,應該是小蘇吧,因為穿著小蘇經常會穿的呢子大,我也沒看到正臉,不過高也跟小蘇像的啊。」大媽被我這麼一說,饒有所思的說道。
也就是說,這位大媽在大前天的傍晚,看到的的確是陶健勇,但那個人是不是蘇荷,卻是不太肯定。
不過我能確定,當天,蘇姐一直跟我們在一起,就連上廁所都沒有離開過,所以,如果這位大媽真的看到陶健勇和一個人在一起買菜,那麼這個人,一定不是蘇姐。
「那您對陶健勇和蘇荷之間的關係,怎麼看,就是類似於吵架,之類的事?畢竟你們是住在同一個樓道裡面的,對於他們的生活,也比較了解吧?」我笑著問道。
這個世界上,跟誰打聽八卦最好打聽?莫過於像我媽這個年紀的大媽,而我眼前的這位,就是典型的八卦老太婆,從確認我是警察的那一刻開始,就一直在問我發生了什麼事,是不是他們兩個人的先不太順利,亦或者是男方出軌了的這種話,這種八卦神,我想就連我媽都能甘拜下風。
接著,大媽說,陶健勇和蘇荷之間吵不吵架不知道,但有一次,大半夜的,鬧到警察都過來了,大媽頭往下一看,陶健勇抱著自己的孩子坐在窗前,正好是大媽客廳窗戶的正下方,所以看的清清楚楚,至於是為了什麼事,還真不知道。
「我跟你說,第二天我還到了小蘇,問了幾句,小蘇一下就蹲在了地上哭,我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反正,從那一次之後,就再也沒有發生過這種事了,他們兩個很同進同出,大多數的時間都是小蘇夜不歸宿,而老公也有時候不回家,他們兩個啊,我可真的不看好。」
從大媽這邊,我打聽到了很多我平時都沒有聽蘇姐說起過的事,包括這一樁陶健勇深更半夜抱著孩子要跳樓的事蘇姐都對我們守口如瓶,由此可見,蘇姐平時在刑偵大隊照顧著我們,回家還要到這樣的驚嚇,是多麼的不容易。
只不過,我作為一個警察,在我這邊還不能擺嫌疑。
現在我們已經找到了陶健勇的,也就是說,有人殺了陶健勇,並將他拋在這位大媽的車庫中。
那麼結合這位大媽的證供,大前天晚上,看到了陶健勇和一個人手挽著手在菜場買菜,我確定那個人不可能會是蘇姐,也就是說,陶健勇在外面還有一個人,包括大媽說的那一件陶健勇抱孩子跳樓的事,也是最近才發生的。
我現在假設,陶健勇在外面真的有了人,他趁著蘇姐在警局辦案的時候,將這個人帶回自家,再讓換上了蘇姐的服,明正大的在菜場中閑逛,蘇姐很難不發現這個人,所以,如果讓蘇姐知道有這個人的存在,並且陶健勇還這麼肆無忌憚的帶著這個人出去,那麼蘇姐就很可能因為陶健勇在外面有人,並他一直不斷的在擴大這個人在蘇姐眼中的印象,所以,才選擇殺死了自己的丈夫。
第二點,就是陶健勇拉著自己兒子要跳樓的事,我們但凡是在刑偵大隊和蘇姐相過的人,都知道,兒子對於來說是有多麼的重要,換位思考一下,如果我是蘇姐,我平日里和陶健勇的因工作的原因,長期兩地分居,兩人之間已經沒有了,那麼這個時候,陶健勇抱著我的兒子要跳樓,為了我的兒子不在到這種威脅,我會選擇殺死陶健勇,蘇姐也會……
綜上所述,蘇姐不管從哪個層面上來說,都有殺死陶健勇的機,而且,蘇姐是第一個發現陶健勇失蹤的人,也是第一個發現疑似陶健勇影子刻印在牆上並報警的人。
我再假設,如果蘇姐是殺死陶健勇的兇手,那麼在殺死陶健勇之後,有很充足的時間理,並用某一種方法,將陶健勇的影子留在了牆壁之上,是的,如果,如果在蘇姐的上沒有檢測出迷藥的分,那麼這個假設,很可能就立了。
站在警方的角度上,蘇姐現在已經被推到了風口浪尖,這個案子只要不結束,只要沒有另外的犯罪嫌疑人進我們的視野,始終……都是第一犯罪嫌疑人,這是跑不掉的。
但站在我一個做弟弟的角度,我願意去相信,這一切都不關蘇姐的事,不要問我有沒有證據,我們刑偵大隊所有的人,都是證據,我們都會去相信,蘇姐不會殺人,更不會殺死自己的丈夫。
「大媽,下面,我們走個流程,您現在需要跟我走一趟,回隊裡面去做了筆錄,很快,如果你說的都是真的,大概只需要兩個小時,就可以送您回來。」我看著眼前的這位大媽,輕聲說道。
可這大媽一聽說我要帶著回警察局就有些不高興了,說什麼又沒有犯法,憑什麼要跟著我回去,而且只是協助警方辦案,又不是犯人,我沒有資格讓跟著回去,除非我有逮捕令什麼的。
我的角在微微,我是真的不想大媽被嚇出心臟病,才決定將帶回隊里再告訴陶健勇的是在家車庫發現的,但現在,我想唯一能讓跟我走的辦法,也就只有告訴了。
「大媽,我可以很負責任的告訴你,您今天必須跟我回去,因為陶健勇死了……」
我這話還沒說完,大媽就毫不猶豫的話道:「陶健勇死了關我什麼事,又不是我殺的,你找那個殺死他的人去,欺負我一個平頭老百姓,你還真本事了。」
我平復了一下我自己的緒,繼續看著大媽,緩緩的說道:「陶健勇的,是在您家車庫中發現的,所以我今天必須將您帶回去做了筆錄,您放心,真的只是做個筆錄,如果沒有問題的話,可以馬上放您回來,哦不,我送您回來,可以嗎?」
大媽一聽這陶健勇的是在家車庫發現的,這嚇的都差點兒當場暈厥了過去。
十分鐘后,我扶著大媽下樓,親手將給了周今。
「頭兒,那個誰讓你去一下車庫,看上去檢已經做完了。」我剛送大媽上車,小李就從裡面車庫裡面走了出來,對著我有些無奈的說道。
說一句不誇張的,我們刑偵大隊的所有人,都對張中一這個死變態沒有什麼好,畢竟太變態的人,誰都不想接太深,當然,除了我,誰讓我和他是從小長到大的發小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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