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玉珩等人殺進皇宮時,已經派人提前出城,趕往了楚玉珩的封地安平。現在楚玉珩手中只有不到三百人,若是困死在京城,遲早要滅亡。唯有出京!楚玉珩手中的虎符和楚瑞帝手中的十萬軍隊才能發揮起作用!
楚瑞帝一直安靜地沒吱聲,唯有著一臉嚴肅認真、滿是大將之風的楚玉珩時,臉上出了欣的笑容。這些年來,為了不讓人起疑,他和楚玉珩見面的次數屈指可數,就算真正見面,楚玉珩也從未給他一次好臉。
現在發現,自己的兒子真正長大了,臨危不,不驕不躁。
秦落見楚玉珩一直無視重傷、臉蒼白的楚瑞帝,忍不住拉了拉他袖,向了楚瑞帝:「父皇,你不是有話要跟玉珩說嗎?我們等會就要出發了,你現在就把想說的,都告訴玉珩吧。以後,不一定還有機會了。」
他們這一戰,並非一定功。若是失敗,即是死亡。
楚玉珩怔了怔,臉忽變,扭頭就想走,卻被楚瑞帝輕輕拉住了手。
「玉珩……是我對不起你們……」楚瑞帝著,小心翼翼地問,「能給我一次機會,讓我解釋嗎?」
楚玉珩一臉鐵青,想甩開楚瑞帝的手,卻被他握得極。秦落瞧著楚瑞帝淚眼婆娑,有很多話想說的樣子,連忙悄悄離開了房間。
午時,京城午門上,楚凌寒一玄長袍,滿臉冷清地坐於高臺之上。
沒想到在他養傷的時候,楚玉珩竟然派人殺進了皇城,劫走了父皇。楚凌寒對於皇位志在必得,此刻冒出楚玉珩這個變故,讓他心裏起了一個大疙瘩。偏偏楚玉珩狡猾得很,搜查了一個多時辰都未搜出他們的下落,只能用秦雲鶴引出楚玉珩和秦落!
他心中最大的憂患不是楚玉珩,而是自己的父皇。他囚楚瑞帝,就是為了讓楚瑞帝心甘願地禪位給自己,得到虎符。如今楚瑞帝活著逃出皇宮,他犯上作之事遲早會被揭穿。
所以此刻,他已不顧親,一旦發現楚瑞帝,必取其命!
楚凌寒的側,慕容極居高臨下地環顧四周。他們的四周,數千名慕容軍隊的士兵將午門裏三層外三層圍了個實實水泄不通,他們全面武裝,穿戴黑鎧甲,手持防刀劍。別說是一個人,連個蒼蠅飛進來,都會被瞬間剿滅。
時間步步,所有人都屏息凝神了起來。楚凌寒一揮手,準備命人將地牢裏關押的秦雲鶴帶上來。此次,秦雲鶴關押在一個嚴的地牢裏,有數百人在四周把守著,唯有楚凌寒的令牌才可進。
就在楚凌寒準備下令時,遠傳來「砰!」的一聲巨響。楚凌寒面一,連忙四張,只見東面的城門傳來滾滾濃煙。
「怎麼回事?!」他大駭,震驚地站起。
這時,一名渾是的兵騎著馬急速飛馳而來。
「太子殿下,大事不好,東門被攻破了!有匹馬車沖了出去!」
楚凌寒狠狠一握拳,整張臉扭曲到了一起。沒想到秦落不顧自己父親的安危,竟趁著大軍聚集在午門時,攻破城門趁機逃出京城!
想得倒!
他冷聲命令:「你們幾個帶大軍追上去!」他話音剛落,又傳來「砰砰砰!」三聲巨響。
「太子殿下,南、西、北門被攻破了!同樣有三輛馬車沖了出去!我們該追去哪一輛?」
楚凌寒不可置信地瞪大雙眸。
今日,雖然大批軍隊埋伏在午門附近,但四周的城門仍有銳部隊重兵把守,戒備森嚴,怎麼可能一同失守呢?而且還是四輛馬車!
這其中一定有什麼謀!難道是為了延遲斬首,所以垂死掙扎?
楚凌寒下令追擊后,眸一沉,仍舊冷聲下令:「午時已到,來人,將秦雲鶴提上來,即刻死!」
等了半柱香后,仍是未見有人將秦雲鶴上刑場,楚凌寒不耐地在高臺上踱步著。這時,有人策馬飛奔而來,蒼白著臉跪倒在地:「太子殿下,剛才臣前去地牢時,發現秦雲鶴已被人帶走了!」
「怎麼回事?」楚凌寒臉鐵青,震怒地說,「他們人數很多,去劫了獄?」
地牢在一個很的地方,他們究竟是怎麼找到的?
「不是劫獄。」男子白著臉,著聲道,「就在剛才,有人拿著殿下的令牌,聲稱殿下吩咐了將人帶去法場,把守的兵就未加阻攔,讓他順利地將秦雲鶴帶走了。」
「您給臣的這塊令牌是假的。殿下,我們中計了!」
楚凌寒抿著瓣,象徵自己份的令牌只有一個。究竟是誰,在他不經意之間,掉換了令牌?
來不及多想,他握著手中這塊不仔細觀察就能以假真的令牌,恨聲道:「他們剛出城,逃不遠。無論哪輛馬車,都給本王追去。不留一個活口!」
作者有話要說:下章應該能一鍋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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