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同意!我也不允許!不許你有那個想法!」蘇藎抱著,紅著眼道。
顧楚寒神堅毅,聲哄他,「我們有生生世世之約,這輩子結束,還有下輩子!我們下一世再約!」
「我不!」蘇藎長臂收,把攥在懷裡,「我不要下一世!我不要!我只要今生!不許有那個想法!」度虛是讓自戕自毀,燃盡神魂之力,沒有下一世!沒有了!他不允許!死也不允許!
「可是如今世間變這個樣子,就算我們活著,又有什麼意義?」顧楚寒笑著拍他,「我帶著你一起!答應的生死不離不棄,我不食言!」
「九兒!不要!我不許你去!更不許你拋棄我,拋棄孩子!你還沒有看見他!」蘇藎含淚拒絕。
那邊無量道人三個在星力幫助,和另一人協助之下,很快破掉陣法出來。
「蘇藎小兒!快把顧楚寒出來,饒你們不死!否則玄天小兒就是你們的下場!」南元真人怒喝。
蘇藎扭頭,雙眸幽紅森然,看他直攻過來,把顧楚寒推給清泉晏江,抓起麟琴迎而上。
鏡池和度虛大師,彌雲大師也再次攻擊上去。
顧楚寒看著,推開清泉和晏江。
「殿下!?」清泉驚紅著眼看著。
「不可以啊,殿下!沒有你,主子會發瘋的!」晏江拉住。
「我招來另外兩顆五石!」顧楚寒平靜道,拿出兩顆五石,然後以魂之為引,畫出一個陣,坐在陣法中間。
兩個五石飛起,在周圍繞著轉起來,越來越閃耀。
「九兒!」蘇藎嘶喊一聲。
晏江急忙告訴他,「只是在召喚另外兩顆五石!」
靈元真人趁他鬆懈,雙掌結下一個巨風掌,瘋狂的朝他的襲來。
「主子小心——」清泉驚大眼睛喊。
蘇藎抓起琴弦,迅速抵擋而上,卻連人帶琴再次被震飛出去。
靈元真人看準時機,立馬朝著顧楚寒攻去。
度虛大師飛而來,直接生生接下他一掌,口中獻不止,卻死死抵住他。
而此時,顧楚寒周芒大盛,從東,北兩個方位飛出兩顆五石,齊聚而來。
另一個黑袍人也隨著追來。
他們已經沒有多戰鬥力,而這個黑袍人,顯然和無量道人他們是同一級別的,一直沒有出手,此時才出手,就想收漁翁之利。
「沒想到,這龍靈之子就要落在我的手裡了!」黑袍人得意冷笑,朝著顧楚寒過來。
顧楚寒抓起四顆五石,立馬強行結印,一個引雷咒,數道驚雷狠狠劈下。
黑袍人急忙躲開,冷笑的睨著顧楚寒,「你也就僅剩這一點力,還是別白費力氣,本座還可以讓你些痛苦,放過你的男人和家人!否則,我先送他們,再殺你!」
燕帝和嵇卿已經落在的人手裡。
顧楚寒也冷笑不止,「是嗎?那就要看你有沒有那個本事殺我!」說著四顆五石飛起環繞,瘋狂的調紫金之氣。
一時間,天地驟變,而那些彗星流也被掩蓋住。
「五星連珠!?」鏡池再驚。
很快,六星連珠,七星連珠,八星連珠,到最後,直接九星連珠。
無量道人大不好,「要自毀龍靈之!快阻止!」他們費盡心,又特意等到這彗星現世,就為了龍靈之子,豈能讓毀了!
蘇藎發現,也強撐著爬起來,「九兒!不要!九兒!?快停下!快給我停下來!」
「主子!」清泉,晏江也痛哭起來。
蘇藎剛一靠近,便被柱震飛出去,吐出一口,再次瘋狂的撲上來,「九兒快停下!你說過要一起生生世世的!你不能拋棄我!快停下來!快停下!」
顧楚寒睜開眼,含淚看著他,「等我來世找你。」
「不!不要我!九兒!不要我!」蘇藎兩眼幽紅一片,再次魔變。
顧楚寒已經看不清他,子直接隨柱飛起,那道連同天地的柱,道道紫金之閃耀,越來越刺眼。
無量道人和南元真人,靈元真人,黑袍人連番攻打,卻無法撼。
顧楚寒全被紫金之包圍,九星連珠之直接連通,變的明起來。
「九兒!」蘇藎快速魔變,瘋狂的攻擊起那柱。他一人之力不行,就拿起麟琴。
麟琴到他手中,再一把彈奏而起,瞬間存存異變,幽驟起,徹底變為一把魔琴。
「師弟!?」鏡池驚喊,想上前阻攔他,卻直接被他一擊打飛出去。
彌雲大師接住他,才躲過生死一擊。
顧楚寒的漸漸消散。
蘇藎徹底魔,幽紅的髮瘋狂飛起,兩眼幽紅殺煞,不僅拿著麟魔琴,還直接用魔氣強行注阿蛟,直接催化阿蛟復活。
不過一息尚存的阿蛟不是單純的復活,而是化魔蛟,一眸暗金,一眸幽藍詭異,全變為墨藍幽之,狂怒一聲,開始無差別攻擊。
看著顧楚寒整個消散,那最後的柱也慢慢消散,蘇藎徹底陷瘋狂,只有殺戮!殺戮!再殺戮!
魔變的他,再加上魔蛟助紂為,有麟魔琴為,幾乎只轉眼之間看,就把南元真人和靈元真人殺掉,碎滅魂。
無量道人立馬就逃,黑袍人跑的更快。再不甘心沒能拿到龍靈之子,也不能丟掉命!保命要!
只是四方五石被取回時,四人都了反噬,此時雖然逃得,卻逃不過蘇藎和魔蛟的速度。
追上去直接圍殺,把兩人碎萬段,神魂俱!
鏡池想上去攔他,卻被彌雲攔住,「沒想到佛珠竟然被制,他現在魔變,反噬更高,也更加難消難除了!難道這才是真正的世間浩劫嗎?」
已經陷瘋狂殺戮之中的蘇藎,只剩下殺戮,妖魔鬼人,只要是活,便一個不留!
度虛大師奄奄一息的躺在山石上,不甘心的著天。那一機緣,難道……沒有了嗎?
突然四方方位亮起,星辰閃耀,九星連珠星耀流,在彗星過之際,空間陷扭曲。
度虛大師死死瞪大眼,眼中閃過驚震之,「原來……原來……」
彗星衝撞,空間扭曲,九星連珠,與四方五石之力迅速融合,分裂,扭轉。
世間的一切,隨著流長河迅速分解,逆轉方向,直接倒流。
顧楚寒耗盡最後一神魂之力,陷黑暗之中。
而流長河之後的轉變卻沒有停止,黑白兩迅速流閃而過,在神魂之力殆盡之際,緩緩停下來。
幽黑的夜空,一顆星星也無,寂靜的城鎮,彷彿一座死城一般。
當黑夜慢慢過去,日出東方,隨著芒照耀下來,城鎮之中的人們緩緩睜開眼。
鳥鳴啼,植株鮮綠,空中彷彿還有奇異的淡香。
早起街上的人忍不住疑,「誰家點了龍涎香嗎?咋會在外面有龍涎香的味道?」
「還真有點像!」
「是不是鼻子瞎了,昨天太累,聞差了!哪有啥龍涎香啊!」
「我看你昨天肯定有夜數才累的吧!」
「去你的!我昨天老老實實睡覺的!」
「這麼一說,我也覺的累!好像從來沒有睡過這麼沉過!好像……好像死了一樣!」
「我也有這個覺,好像過了很久,又好像才剛剛眨眼時間!」
茶樓的掌柜出來轟走他們,「去去去!凈又在這胡說八道!別擋著門耽誤做生意!」
幾個人跟茶樓掌柜理論幾句,離開去了另一個地方懶著,口中議論著最近剛發生的新鮮的事兒,「你說那顧家閨也是難得相貌秀,溫婉賢良了,還是比不了千金小姐!那何旌之是八輩子走運,竟然能娶得上沈家的小姐!」
「聽說沈家的小姐貌如花,溫,別說何旌之,要不是那繡球,十個他加起來也娶不到沈家的小姐!」
「不是說兩人早就暗度陳倉,珠胎暗結了!才整了這一出拋繡球的事!就為了退掉顧家親事,也不欠顧家恩!」
「我倒是聽說另一件事,蘇家大公子,那是沈家外孫,沈家小姐的表哥,那蘇藎不幫外祖家,竟然和那顧九郎走得近了!聽說天天見面呢!倆人肯定又是……」
「這顧九郎可真是好手段,竟然連蘇藎那個怪胎都勾引到手了?那蘇藎也不顧沈家和顧家的仇怨嗎?」
幾個人說的熱火朝天,一個相貌清秀,面沉冷的年路過,幽冷的眸子朝幾人瞥過去。
有敏銳些的抬頭一看,見是蘇藎的隨侍,寒江,頓時住了。
晏江冷冷收回目,拿著新買的點心回到寒山苑,「公子!點心買來了。不過今兒個只有幾樣,買的了些。」
蘇藎一雪寬袖衫,從屋中出來,看了眼點心,點了點頭,直接拿過來,借了鬼道來到一座小院門前。
晏江上去敲門。
打開門,一個頭探出來,正是黑胡,「蘇大公子!」見了禮,請主僕進去。
黑胡跟著他進來,「那個,蘇大公子!我們九公子今兒個……病了!對!不太舒服!」
聽這話,蘇藎瞥他一眼,直接進了屋。
顧楚寒還躺在床上,愣愣的看著門外走進的人,雪袂飄飛,一派仙風道骨,流風回雪般,清絕謫仙。
兩眼模糊,眼淚劃過,卻忍不住笑起來。
看突然哭起來,又笑起來,蘇藎忙到床邊,也顧不得規矩,拿起的手給把脈,卻神異變,急忙問,「你有沒有哪不舒服的?有沒有哪疼?昨夜發生了什麼?」
顧楚寒搖頭,「全疼,就睡了一覺,什麼都不知道。」
蘇藎驚震半天,看小臉發白,忍不住出手,心中又想著非禮勿為,看眼中含淚不止,終究忍不住,還是輕輕把攬懷中,「沒事了!沒事了!」
一夜之間,竟然神魂異變,那紫金之氣一也無。蘇藎想不通,又擔心不已,仔細檢查了的,是沒有大礙,只是有些虛弱,全疼,大概是神魂之痛。立馬雲氣幫調息緩解。
顧楚寒撐不住,再次閉上眼睛睡過去。
蘇藎盯著看了半天,手給師父寫封信,詢問他神魂異變之事。
黑胡進來,「蘇大公子!我們九公子沒事吧?」
「暫時沒事了!」蘇藎回他一句。不僅沒事,或許對來說,還是好事!不!對和他來說,都是好事!
等顧楚寒一覺睡醒,顧婆子正在跟顧凌山抱怨,「都是你說讓九郎趕考,非要考個功名,現在沒日沒夜的念書,還要另找了人講課,現在把子熬壞了吧!我看明年的春試,也不要參加了!現在咱們家人都全乎乎的,不缺吃喝,也不爭那個功名利祿了!九郎本來就不是科考的人!還得冒著險!」
顧楚寒看著床帳,聽著外面悉的聲音,忍不住彎起角。
蘇藎走進來,看醒過來,「你醒了!我在你看看!」說著坐在床邊,住的腕脈。
顧楚寒扭頭看他,「我不科考了!我換回份!我也拋繡球!招夫!」
蘇藎俊臉一黑,直接抓住的手腕,「除了我,沒有人會娶你!」
「你說沒有就沒有?你娶老子有目的!老子就不嫁!」顧楚寒怒瞪著他,心裡卻一片滾熱。時倒流八年,沒有神魂俱滅,不過卻神魂異變,再不是龍脈之靈,沒有紫金之氣了!這貨,還會那麼想要娶嗎?
「你只能嫁我!」蘇藎不反對換回份,剛剛神魂異變,如果願意換回份,放棄去科考更好!那他可以更快娶到!他們的將來,或許會變得和他推演的那點點模糊片段不同,會更簡單,更幸福。
顧楚寒看著他,突然靠近,在他耳邊輕輕呼氣,不其然看到他耳朵迅速紅,兩頰也升起紅暈,「你說,你是不是看上我的貌了?」還是那麼個倔脾氣!悶悶的,不經!
蘇藎面微紅的盯著,微微屏息,「你要拋繡球,可以。我去接!」
顧楚寒忍不住看著他,揚著角笑,「好!十日後,我也拋繡球招親!」
蘇藎微微握手,他絕不會失手,把繡球讓給別的人!
《全文完》
------題外話------
至此全文完結,謝親的們一路相伴,千言萬語只一句,你們!
番外不定時掉落,只有甜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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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舉起白的小腳丫,在他上蹭了蹭,「你幫我穿鞋?」
「在人前不能抱著我的手臂!」
人撲進他懷裡,親他的下,「那這樣呢?」
「在我面前不能袒臂!」
人推倒他,坐在他上,解開清涼的羅衫,「了你能把我怎麼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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