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主意也正合林向東的意,就讓帶自己看看去。到了賭枱,果然人很多,兩張桌子圍滿了人,林向東先是在旁邊看了一會,見其中一個賭桌賭的很兇,一個莊家站在裏面搖骰子,其中有幾個傢伙基本是十押九輸,但仍是依舊死命的往裏砸銀子,輸贏多眉頭都不皺一下,看來這就是闕德那表弟所說的「宰羊」了,掂了掂手裏碎銀子,坐到了那賭桌上。
押寶這種玩法很簡單,押大押小,買定離手,押對了賺,押錯了賠,前些日子在金陵,林向東便是靠著這一手大賺一筆。
只有這賭坊有所區別的,押注有底價,最低十兩,沒有上限封頂,輸贏大小全看自己的運氣。
旁邊的小妞搶著幫林向東把碎銀子丟了賭桌上。旁邊挨著的是一個長著一副大馬臉的傢伙,看林向東一共才幾十兩的,連五局都撐不下來,很是不滿的橫了他一眼,說:「沒錢那邊玩去,別耽誤別人贏錢,窮鬼。」
林向東只是淡淡一笑,沖莊家說:「繼續。」
賭坊做生意可不管多銀子,只要能玩那就直接開局。反正每局的輸贏都有紅,誰管你的銀子是多時。
當即莊家將桌上的三顆骰子丟進碗裏,繼續半空中使勁搖晃。莊家是個年輕的小伙,手法卻很是老練,乾淨利落。
除了林向東以外,賭桌前還有十幾個賭徒,估計是莊家沒發話,這幾人也不敢太造次,便直接讓了個位置給林向東。
「買大買小,買定離手!」莊家啪的一下將碗在桌面上,喊了一句。
林向東旁邊挨著方才的那個馬臉,一直看他不爽,沖著林向東不懷好意的笑著說:「別說不給你機會,一局最押十兩,先讓你押,你敢押嗎?」
林向東淡淡笑了笑,直接將碎銀子全部扔到桌面上,道:「買小,全押了。」
馬臉的面一下子就了,他當然不是怕一上來就全押的,賭注太大,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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實上是林向東的賭注實在太小了,滿打滿算只有四五十兩!
馬臉之所以對林向東坐在這裏不滿,是因為他的銀子實在太可憐了,而在場的每個人面前都堆著至幾百上千千兩銀子。
並且這些人剛才已經跟莊家已經過了半天的招,基本上一把輸贏都不會低於三百兩。可是林向東第一把就直接全押,而且只有可憐的五十兩,簡直就是存心噁心人一樣。
殊不知,馬臉之所以脾氣這麼大,是已經是今晚已經輸進去一千多兩了,好容易才剛剛轉過點手氣來,正急著撈本。誰想半路殺出個林向東,上來就是四十兩全押,這不是存心搗是什麼?
賭過人都知道,手風這種東西很是邪門,要說背就一路背到底,而一旦順起來的時候,最怕的就是有人來打岔。所以這廝看著林向東都是眼眶發青,他卻不知道,林向東剛才很想猥瑣的先來試試水,揣起三十兩,只拿個十兩銀子來押注。如果真是這樣,只怕馬臉非要立馬跳起來跟他干一架。
其他的賭客倒無所謂,五十兩銀子雖然不多,但大小也是塊,再看林向東這傻頭傻腦的模樣,肯定還是第一次來賭坊,這種人不輸死才怪。
林向東右手邊是一個禿頭,大概是覺得這賭注實在太,都懶得說話,跟打發要飯的一樣很是鄙夷的扔出一百兩,啞著嗓子說:「押大,小二都全押了,不押不是太沒面子了?」
馬臉也鬱悶的扔了一百兩,怪氣的說:「上來就全押,了不起,就怕一把輸個清潔溜溜,下把沒的玩了啊。跟!我也押大!」
其他人見勢紛紛跟著下注,莊家先是看了看枱面,又看了林向東一眼,喊了一句:「買定離手!一一二,小——」
扣在桌面上的碗打開的一瞬間,所有人都愣住了,心說這小子運氣不錯啊,第一把居然真讓他給猜中了。
「媽的,要不要這麼邪門!」馬臉破口罵了一聲,又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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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幾百兩拍在桌面上,道:「老子就是不信邪,繼續!」
莊家將骰子收進碗裏繼續晃,隨著一聲「買定離手。」馬臉倒很是乾脆,直接又扔出去一百兩,皮笑不笑的看著林向東說:「你呢,我還押大!」
林向東還沒說話,倒是他旁邊的孩似乎也覺得林向東太冒進了,在賭場陪客的姑娘,對各種比這大的多的賭局早已見怪不怪到了麻木的地步,可是林向東上一把好不容易贏了,這把輸了就再沒有本錢了。
那不是就沒的玩了?孩微微出些失的神,畢竟來賭場混的這些人很有這麼年輕、這麼有魅力的。
尤其是一錦華服,手搖摺扇的樣子,頗有那麼幾分瀟灑。如果手裏再捧上一本聖賢書,簡直就是翩翩公子啊!
林向東笑了笑,右手一甩,啪的一下將手中摺扇打開,老氣橫秋的說:「小妹妹你那麼會說話,手氣應該也不錯,不如你幫押如何?」
在賭場里,像這種要求倒是見怪不怪了,只是一想到林向東總共就這麼可憐的幾十兩碎銀子,那孩就有點小猶豫,說:「這……我押,能行嗎?」
旁邊馬臉還沒說話,禿頭先不耐煩的敲著桌子說:「嘿嘿,能不能幹點正事?賭錢了呢,下個注都這麼墨跡行不行?」
林向東笑著說:「看啊,這位兄弟銀子放手裏送不出去,都等著急了。沒關係,儘管下注,輸了算我倒霉好了。」
子也不知該下注多,只好先拿起桌面上的十兩銀子,閉上眼睛默默禱告了兩句,然後扔到小的一邊,聲道:「我押小。」
莊家看了二人一眼,接著了一句「買定離手!」,一把將扣在桌上的碗掀開。
孩還沒等睜開眼睛,就聽馬臉大了一聲:「媽的,真見鬼了!」
碗裏的三個骰子一面朝上,正好是二二三——小!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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