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曼兒這才明白不知不覺上了他的當,不過大事要,又在他腰上扭了一下說:「廢什麼話,有什麼主意趕的。」
賭坊不同於別的場合,來這裡的人隨時隨地的都要加著小心,即便是人攀談,一般也都是兩個人在一起頭接耳的那種,不願在別人面前暴自己的份。
所以林向東跟顧曼兒兩個人小聲嘀咕,周圍的人也都覺得很正常,毫沒有起疑。倒是先前賭輸的那個馬臉和禿頭,一琢磨跟林向東再賭下去,非讓他給玩死不可,所以趁機收拾了東西閃人了。
林向東拉著顧曼兒重新坐回賭檯前,手敲了敲檯面,對莊家說:「人多了太慢,他們就跑,玩著也沒勁。不如這樣吧,咱們倆來賭幾把,你看如何?」
莊家的任務坐莊,同時也代表賭坊,既然賭客這麼要求,只好同意,淡淡道:「不知這位爺想怎麼玩?賭大小?」
「不不,人太沒意思,既然就咱們兩個人,不如換了玩法。」林向東笑了笑,吩咐夥計又拿來三個骰子兩個碗,然後將骰子一個個丟進碗里,嘿笑道:「咱們來比點數,如何?」
「好,可以。」那莊家面無表的點點頭。
因為只有兩個人,也就不存在先後,所以二人手中各執一副骰子扣碗底,雙手在空中搖晃。
隨著手臂用力,骰子在碗中翻滾,撞出陣陣清脆的聲響,林向東依舊是一副泰然自若的模樣,笑嘻嘻的看著莊家,猛然將碗扣在桌面上。
因為是兩人對賭,莊家此時也要將骰子放了下來下,林向東毫沒有猶豫,隨手一推桌上的銀兩,說:「全押。」
莊家一怔,一想到林向東之前的生猛,不稍稍猶豫了一下,拿起一錠銀子,道:「五十兩。」
「我靠,又全押!」周圍看客們齊齊了口涼氣,要知道莊家不像普通賭客,這些人可都是千挑萬選出來的,不單搖骰子的手法要乾淨利落,更要通賭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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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然的話賭坊非得賠個老底朝天不可。
要說林向東之前把把全押,是一種魄力的現、可以震住氣勢的話,現在面對莊家仍舊是起手全押,未免也太囂張了!
並且,這可是實打實的六千多兩啊!連想都都想,隨手就推出去,這人是瘋了還是傻子?
顧曼兒心也一下提了起來,是很不希林向東賭錢,但是現在形特殊,真的要賭的話,也當然希林向東能贏。而這傢伙一出手就是六千兩,要是輸了,可就一下子全沒了!
莊家訓練有素,表面上不聲,心裡卻是鬱悶的要死。即便是上千兩賭局也見過不,可就是沒見過像林向東這種玩法的,忍不住暗罵一聲,狗日的玩意啊!這傢伙手氣也太邪門了,連續幾把都能贏!難不自己搖骰子也這麼有把握?
林向東看著推過來的五十兩,撇撇很是不爽的樣子,說:「開不開啊?」
「開!」莊家心中有些發虛,咬咬牙把碗掀開,碗底三個骰子朝上赫然是:三四六——十三點。
林向東撇撇,不不慢的也將碗掀開,周圍看客頓時忍不住發出一陣驚嘆:五五四——十四點,剛好了莊家一個點。
第二局,林向東想都不想直接全押。莊家氣得咬牙切齒,自問手氣絕不會像林向東那麼差,可還是不敢冒進,還是丟出去五十兩,最可氣的是這一局,林向東又是一點之差小勝。
第三局,全押……
第四局,全押……
第五局,全押……
……,全押……
一直殺到第九局,林向東還沒嫌銀子,那些圍觀的賭客們早鼓噪起來了,紛紛道:「搞什麼,你會不會當莊家啊?把把都是五十兩,人家還贏個屁啊?青寧州府最大的賭坊,不是這麼窮吧?」
莊家腦門已經見了汗,要是僅僅輸了銀子倒還不要,關鍵做莊家的誰也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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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起這個面兒啊!
賭桌上就是這樣,一旦輸了氣勢便徹底滅火,再給看客們一起鬨,越是著急越是走背字,把把都抓不住大點。
眼看著林向東意氣風發,抬手就是全押,恨的搖骰子的手都不穩了。
到了第十局,莊家不聲了碗底,這廝速度極快,幾乎眨眼之間便完了手腳。接著用手背了把額頭上的汗,猛然間吸了口氣,覺整個人都要虛了,暗罵一聲,老子不信你這麼邪門!這回你再全押,贏你個本無歸!
林向東卻依舊呵呵一笑,把銀子全部推了出去。
靠,又來這套,老子是嚇大的啊!莊家激的臉都有些搐了,?拚命掩飾住心的狂喜,抬手就想把所有銀子推出去,吼一聲「開!」,可是還沒等他到銀子,一隻糙的大手了過來,一把抓住他的手腕。
「干什……海哥!」
莊家抬頭看去,正是先前過來的那個場子的三角眼海哥,不出疑的神。海哥卻看都沒看他一眼,淡淡的說:「你累了,該休息了。」
莊家急忙分辨說:「海哥我……」只說出三個字,後面的話便被海哥冷冷的目給嚇了回去。
海哥沖著林向東笑笑說:「對不住這位爺,這局算我們輸了,等下會別的莊家來陪您玩。」然後又敲了敲檯面對那個莊家說:「收拾你東西,去休息室吧。」
莊家本來還以為自己今晚表現太爛被痛打一頓,急的都快哭了,聽了這話不一愣,因為在賭坊上只有高級莊家才能夠擁有屬於自己的休息室,自己離混到那個程度還差著十萬八千里呢。不過幹這一行的也都是極伶俐的角兒,馬上就明白了這話里的意思,收拾完東西,低頭跟著海哥走了。
周圍看客忍不住發出一陣鬨笑怪聲,說什麼的都有。林向東哈哈一笑,很是囂張的往椅背一靠,舒舒服服的了個懶腰。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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