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多年了,秦程氏終于再一次見到了日思夜想的夫君,當場瞬間淚崩。
秦程氏不知道期盼了多日夜,如今終于在秦風的努力下,如愿以償,著近在咫尺的秦天虎,秦程氏宛如做夢一般。
“老爺……”
秦程氏抬起手,向秦天虎,卻沒有往前邁進一步。
仿佛擔心這一切都是鏡花水月,之即碎。
站在馬車上的秦天虎,也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自京都一別,已經過去了這麼多年,如今終于再次見面,卻有幾分相見恨晚。
他緩緩走下馬車,主朝著秦程氏走去,當來到秦程氏面前,二人近在咫尺之際,卻又不約而同地沉默了。
秦天虎看著昔日妻眼角浮現的皺紋,無法想象,妻一個人守在北溪縣,這些年是怎麼過來的。
看到歲月從妻子臉上流過的痕跡,秦天虎只剩下了心疼。
接著,二人之間只剩下了相擁而泣。
看著眼前這一幕,現場眾人無不容,就連秦風都鼻子泛酸,心里暗暗嘆,父母真是太不容易了。
同時秦風暗暗在心里發誓,絕不會再讓父母分開。
不對!準確來說,是絕不會再讓任何家人,忍分離之苦。
秦家大部分人已經團聚,只差一位,而此人正是沈清辭。
早在秦風前往京都,營救秦家人之際,沈清辭就已經和秦風分頭行,畢竟秦風絕不會帶著沈清辭去京都冒險。
按照時間推算,沈清辭應該早就到了北溪縣才是,結果卻恰恰相反。
得知沈清辭還沒有抵達北溪縣,所有人都慌了起來,秦風立刻召集錦衛,想方設法打探沈清辭的消息。
直到次日,沈清辭的消息才傳來。
正所謂無巧不書,沈清辭和保護的天機營衛士,對于北境的地形并不悉,雖然安全抵達了北境的長明縣,但是在離開長明縣時,卻誤山區,導致迷路。
長明縣距離北溪縣不算太遠,一來一往也就一日路程。
雖然秦天虎提議,派一隊騎兵前去接引沈清辭就夠了,但是秦風卻堅持要親自去。
畢竟家人馬上就要全部團聚了,這個時候,秦風不想出現任何紕。
考慮到這里是秦風的地盤,眾人自然也就不再阻攔。
隨著家人們全部進縣衙,秦風則轉離開,調遣了一隊天機營衛士,前往長明縣北部的云嵐山。
結果秦風剛走出城門,寧虎就追了上來。
“秦兄,等我一下,我跟你一起去。”
看著寧虎竟然披掛上了天機營的將校鎧,一副準備去打仗的架勢,秦風不由一陣好笑。
“我只不過是去接應大姐而已,用不著搞出這麼大的陣仗。”
寧虎卻搖了搖頭,眼神堅定。
“秦兄,你有所不知,最近云嵐山一帶出現了一伙山匪。”
聽到這話,秦風先是一愣,接著眉頭鎖,沉聲道:“你怎麼不早說?”
寧虎也是一臉無奈:“沒人知道大小姐跟你分開了,而且現在錦衛人手不夠,北溪縣本不可能第一時間掌握大小姐的向。”
“最關鍵的是,誰能料到,大小姐會誤云嵐山?”
說的也是,此事怪不得寧虎。
得知云嵐山有山匪活,秦風頓時謹慎起來,立刻把隨行兵馬,從五十個輕騎,擴增了一百個天機營衛士。
為了盡快趕到云嵐山,必須輕裝上陣,人員也不宜太多,否則隊伍臃腫,只會大大降低趕路速度。
至于寧虎,他愿意跟著,那就跟著吧。
秦風當即率領天機營衛士,一鼓作氣地朝著云嵐山而去。
前往云嵐山的路上,從和寧虎的談中,秦風得知這伙山匪,只不過是一群烏合之眾罷了。
乃是由流竄到北境的土匪流寇組,人數大概有三百人左右,而且武極為簡陋,至于甲胄,幾乎沒有。
他們自詡“黑風營”,準備在北境干出一番事業。
得知“黑風營”的況,秦風反倒像是吃了顆定心丸。
雖然沈清辭邊只有三十個天機營衛士,與這伙山匪的人數相差了十倍,但是憑借這區區三百山匪,想要傷到沈清辭,卻多有一種癡人說夢的嫌疑。
秦風對天機營衛士的實力極為自信。
而另一邊,位于云嵐山的半山腰上,沈清辭正坐在石頭上,一臉懊惱。
“都怪我,不該抄近路。”
“現在好了,所有人都被困在這個鬼地方,若是攜帶的食耗盡,那可就危險了。”
現在懊惱也已經沒用了,只能盡快想辦法,找到道,離開這里才行。
就在這時,隨行保護沈清辭的武尉,來到面前。
“大小姐,山下聚集的山匪,已經準備往上推進了。”
“雖然這群烏合之眾,不足為慮,但是為了大小姐的安全考量,還是請大小姐上山避一避吧。”
聽到這話,沈清辭卻揮了揮手,表示不必在意。
“為秦家人,豈能被區區一群山匪嚇退?”
“我就在這,哪也不去,你們速速將這些山匪解決掉,咱們盡快離開這里。”
“若是風兒提前趕到北溪縣,得知我還沒到,事肯定會鬧大。”
見沈清辭毫不畏懼山匪,武尉也就不再多言,留下十人保護沈清辭,武尉則帶著二十人下山,前去阻擊山匪。
山匪頭領,綽號“鐵胡子”,此時正扛著大刀,極為興的打量著山頂。
“兄弟們,干了這一票,咱們就發了。”
“等會都給我打起神來,凡是男的皆殺死,凡是人都留著。”
“等老子挑選完了,剩下的就留給你們平分。”
聽到這話,眾山匪不由一陣沸騰歡呼。
“哈哈哈,咱們運氣太好了,竟然能到這樣的羊,簡直就是天上掉餡餅的好事。”
“對方只有小幾十人而已,只要我們一擁而上,就能把他們全干掉。”
“放屁!老大不是說了嗎,的留下,怎能全都干掉?”
“也不知道里面到底有多人。”
“肯定有,之前有兄弟都看見那個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