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這麼跟你說吧,那人長得比天仙還要漂亮,我這輩子就沒有見過這麼俊俏的人。”
“說不定是遠嫁的千金,意外闖到了云嵐山?”
“你管他那麼多干什麼?這里是北境,就算是天王老子也管不著。”
聽到兄弟們的議論,鐵胡子也極為興。
北境雖然富裕,可是大大小小的城池,全他媽學北溪縣那一套,擴建的猶如鐵桶一般,別說山匪流寇,即便是正規軍,想要攻克北境的縣城,都要付出巨大的損失。
自從鐵胡子帶著弟兄們來到北境,還沒有做過一筆像樣的“生意”。
就算是襲村莊,把村子掘地三尺,能夠搜刮的東西也極為有限。
就在前幾天,偽裝百姓的探子,意外發現了一支初來乍到的隊伍。
這隊伍人數頂多才三十人,而且都騎著馬,每匹馬的屁上都掛著一個大大的布袋,探子猜測,這些布袋里全都是嫁妝。
因為探子親眼瞅見,隊伍里有一個若天仙般的子。
憑借鐵胡子的經驗,基本可以斷定,這支隊伍應該是送親隊,某個外地的千金小姐,嫁到了北境,一路護送而來。
不僅帶了很多嫁妝,凡是外嫁的千金小姐,邊也必定有陪嫁丫鬟。
只要干了這票,鐵胡子不僅可以得到一個若天仙般的寨夫人,還能一口吃飽,賺得盆滿缽滿。
一想到這,鐵胡子就安耐不住心中的躁,立刻大聲下令:“給我上!”
“山上除了那千金小姐之外,發現的其他人,都歸你們了。”
“千金小姐邊必定有陪嫁丫鬟,丫鬟自然也俊俏無比。”
此言一出,許久不見的山匪們,立刻發出了野般的嚎,紛紛提起武,朝著山上沖去。
殊不知,天機營衛士早已經在山林間窺探已久,做好了完全準備。
隨著麻麻的山匪沖上來,武尉也當機立斷,直接下令:“殺!”
二十個天機營衛士,從各自藏的位置跳出來,沒有任何戰安排,以最簡單暴的方式,向著烏央烏央的山匪沖去。
這些穿著破布,手持柴刀或是斧頭的山匪,遇到披甲胄,銳到了極點的天機營衛士,結果可想而知。
面對這種烏合之眾,天機營武尉甚至連步槊都沒取,直接手持刀盾,撲上去便是一捅砍殺。
僅僅是一眨眼的功夫,就有三名山匪被武尉砍殺。
還沒等周圍的山匪回過神來,又有一人被砍掉首級。
對付這樣的敵人,刀盾要遠比步槊好用多了,因為本就不存在僵持和破甲等問題。
除了武尉,其余天機營衛士也斬獲頗,全都見了。
僅僅是一個照面,漫山遍野的山匪就被干掉了接近五十人,原本斗志高昂的山匪,瞬間了霜打的茄子。
他們哪里見過這麼驍勇彪悍的戰士?等回過神來以后,直接哭爹喊娘,連滾帶爬的朝著山下跑去。
“快跑啊,不對勁,這些人本就不是送親的家丁。”
“他們上全都穿著甲胄,媽的,被騙了。”
“狗日的探子,究竟有沒有看清楚?那些麻袋里裝的究竟是嫁妝,還是武甲胄?”
“轉眼就被干掉這麼多兄弟,這些人比正規軍還要恐怖,再不跑,小命可就沒了。”
向來喜歡以多欺的山匪,幾乎沒有任何士氣可言,一即潰。
正咱在山下,滿懷期待的鐵胡子,聽到山上傳來的慘,不由得更加興了。
“打起來了,哈哈哈,那人是我的!”
一旁的軍師,為了等會分戰利品的時候,能夠分到一個丫鬟,連忙對著鐵胡子拍起馬屁。
“老大真是用兵如神,這一擁而上的戰法,看似簡單,實則卻暗含老大的果決。”
“若是換做別人,絕不會像老大這般當機立斷。”
鐵胡子本來就心不錯,聽到這話,更是用。
“說得好!等會若是有額外的娘們,自然不了你的。”
軍師頓時滿臉喜,連忙抱拳行禮:“多謝老大。”
就在這時,已經有山匪跑了下來,鐵胡子不由眼睛一亮,還以為是弟兄們已經搶到戰利品了,大聲贊嘆道:“這些兄弟速度還真快。”
軍師連忙見針,溜須拍馬:“那是!在老大的帶領下,我們黑風營的規模,已經是整個北境最大的山寨了。”
“數百個弟兄沖上去,就算是靠人數優勢,也能把對方給滅了。”
就在軍師口若懸河之際,鐵胡子臉上的笑意卻逐漸消失了,因為他發現況似乎有些不對勁。
從山上跑下來的弟兄,手里空空如也不說,而且也不是興高采烈的下來,而是……連滾帶爬。
再仔細一看,其中不人上還掛著彩,染著,分明是被人打的丟盔卸甲,潰不軍。
“什麼況?!”
鐵胡子低喝一聲,沖著跑下來的一個山匪怒喝道:“你們這群廢,莫不是讓送親家丁給打了?”
那山匪哭喪著臉,哀嚎不止:“老大,搞錯了,那些人本就不是家丁,而是甲士,而且還是最銳的甲士。”
“兄弟們沖上去,還沒反應過來,就被斬殺幾十人。”
什麼?!
鐵胡子直接愣住,眼睛睜得老大,盡是不可置信。
那遠嫁的千金小姐,究竟是什麼份?竟然擁有甲士護送,難道是邸千金?
沒錯!肯定是邸千金!
想到這,鐵胡子反倒一咬牙,低喝道:“都他媽給我站住!”
“那娘們,老子要定了。”
“既然有甲士護送,說明和人來歷不凡,必定攜帶了大量金銀財寶。”
“就連那些鎧甲,對我們來說,都是寶貝。”
剛才還眉飛舞的軍師,此時已經傻了眼。
“老大,您難道沒聽清楚嗎?對方可都是銳甲士,不是靠人多就能贏他們。”
“無甲對甲士,簡直就是送死。”
鐵胡子一腳把軍師踢翻,惱著臉子怒喝:“蠢貨,就你這樣的還當軍師?誰說滅了他們,非要搏命?”
“只要封鎖云嵐山就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