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值掙扎開,“摟了小柳哥的腰!”
花崇作一頓,十分難得別開目。
“我糾正他的作。”他說。
這句話氣勢不足,簡直像狡辯。
但事實上,摟柳至秦腰那會兒,他真的沒有任何齷齪想法,真的只是想糾正柳至秦的作。
只是之後,特別是在練了好一陣格鬥之後,他後知後覺地回過味來了。
摟腰的作太曖昧了,靠得最近的時候,他好像還頂著了柳至秦。
本來他沒有注意到,是後來練格鬥的時候,柳至秦在某次住他的時候頂了他一下。
他才想起,自己肯定也頂過柳至秦。
這他媽的……
好在他不是半點緒都藏不住的小年輕,不至於因此臉大紅心狂跳,暴心頭的想法。
直到收拾東西離開特警支隊,他的神與作都控制得與平常無異。
但此時被曲值問到,多有些心虛。
曲值這會兒說倒是不打,若是讓小柳哥聽到,就有些尷尬了。
如此想著,他拿起口袋就走。打算直接去陳爭辦公室接柳至秦,一會兒就直接回去了,省得被曲值看到。
陳爭走柳至秦,倒也不是什麼大事,例行關心下屬而已。上回沈尋來城一趟,陳爭才知道兩人是朋友,他家與沈家匪淺,偶爾關照一下柳至秦也是應該的。
但柳至秦卻沒有多話想說,寒暄幾句就告了辭。
“這麼快?”花崇剛上樓,就見柳至秦從辦公室裏出來。
柳至秦看到他,目似乎有些許變化——從疏離,變溫。
“回去吧。”花崇說:“今天累著了,外賣怎麼樣?”
“昨天剩的湯我放冰箱裏了,可以拿出來做湯面。”柳至秦說:“再炒個青菜就夠了。”
花崇眼睛一亮,“那就不外賣了。”
日子不不慢地過,花崇倒也沒有每天都和柳至秦去特警支隊訓練。中途刑偵支隊積案組尋求幫助,花崇帶了部分隊員過去——柳至秦也在,沒花多時間就破了個陳年老案。
積案組組長肖誠心激涕零,承諾再有破不了的案子,也找重案組幫忙。
重案組一干人:“……”
還是不要了吧。
一日,花崇去法醫科旁聽了一個專業小會,回到重案組已是下班時間。這陣子沒有必須馬上偵破的案子,重案組無需加班,除了被抓去痕檢科下苦力的張貿,很多人已經收拾好東西,準備下樓。
花崇查養狗指南查出個同城寵之家,飼主在繳納一定費用後,就可以帶著犬去參加活。他覺得二娃一隻狗在家可憐,在諮詢過徐戡之後給二娃報了名,準備帶二娃去玩玩。
寵之家的活需要提前預約,花崇是在忙完積案組的案子後,給二娃預約上的,訂的正是今天。
他在辦公室裏轉了一圈,沒看到柳至秦的影,正想打電話,手機就響了。
他以為是柳至秦,拿起一看,卻是連烽。
他有些詫異,不知對方突然打電話來有什麼事。
自從上次在未竣工的洲盛購中心見過一面,連烽就再未出現。查鄭奇的案子時,他與柳至秦去萬喬地產瞭解況,也沒見著他。
花崇想起,他好像說過自己幾個城市來回跑,想來在城的時間不多。
接起,悉的聲音傳來。
“我是連烽。”
花崇笑,“我知道,上次存過號碼了。”
“那就好,我還擔心這麼久沒聯繫你,你把我給刪了。”
“怎麼會?”
“今天有空嗎?”連烽說:“上次就說想和你吃個飯,結果沒在這邊待幾天,就被走了。”
“今天……”花崇想起寵之家的預約。
連烽道:“來敘敍舊吧,我明天又得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