鄒微微頷首,笑道:“晚上加餐對不太好,我喝一杯熱牛就差不多了。”
花崇點點頭,往曲值背上一拍,“那行,你先回去吧,以後有什麼需要我再跟你聯繫。”
鄒離開後,花崇邊的笑容倏地消失無蹤。曲值被他突如其來的“變臉”嚇一跳,低聲問:“你剛才是鬧哪一出啊?怎麼關心起吃不吃宵夜來了?小柳哥給你打電話,不會是讓你吃宵夜吧?這兒的蛋糕不便宜啊,你要了,咱們先出去,我請你吃面?”
花崇沒說話,朝咖啡館外走去,直到上了車,才道:“盯鄒,查名下所有房產,但暫時不要打草驚蛇。”
曲值啟車:“明白。去哪兒吃面?”
“吃什麼面啊?”花崇看了看時間,現在不管是趕去羨城,還是回到觀村,都太晚了,而且不停奔波下來,他也有些吃不消,只能在城過一夜了。
“你不是了嗎?”曲值說。
“我那是套鄒的話。”花崇將副駕的椅背降低,閉上眼,“我和小柳哥在陳韻家的店裏見過,但沒有看到我們。當時買了一些烤串,打包上車,看樣子是客。”
“我!”曲值驚道:“去燒烤店買烤串?”
“很奇怪是不是?”花崇說:“我剛才問要不要買一個蛋糕當做宵夜,是想確定是否有晚上加餐的習慣。顯然,很自律——保養得很好,一看就是個生活自律的人。工作到這麼晚,連高檔咖啡館裏的一小塊蛋糕都不吃,為什麼會吃不衛生、不健康的烤串?”
“那還去陳韻家的燒烤店?”
“這就是疑點所在。一個人的行為一旦有不符‘他’本來行事邏輯的地方,背後就必然有什麼原因。”花崇半睜開眼,語氣沉,“第一次到‘小韻食’,或許是偶然。之後再次去,可能是因為陳韻。而被我與小柳哥看到的那一回……”
曲值聽了半天沒後文,問:“那一回怎麼?”
“自己想。”花崇抄著手,偏頭看著窗外流溢彩的街道,等不及想要趕回到市局,給柳至秦打電話。
??
觀村派出所,柳至秦在房間裏來回踱步。
目前查到的資訊不算多,但兇手燒死周良佳三人的機已經約從黑暗中浮現。
排調查進行到現在,十年前的“假自殺”事件是唯一一項他們三人都參與了的“活”。而這個“活”造的道路擁堵,很有可能是導致劉旭晨死亡的原因。
——至兇手是這麼認定的。
“他”認為劉旭晨本來不用死,是周良佳三人害死了劉旭晨。
當時,劉旭晨和送劉旭晨就醫的同學應當是非常無助的,他們守在校園門口,焦急地等著救護車,而在“知識城”的另一邊,正在上演一場“跳還是不跳”的狂歡。
明明有那麼多的人在“知識城”裏,可是為什麼所有人都只看著遲遲不跳的?為什麼沒有人看到無法穿過求學路的救護車?為什麼沒有人看到命懸一線的劉旭晨?
這些人瞎了嗎?聾了嗎?他們為什麼不轉過,看一看那輛救護車?看一看那位等待救治的病人?
這群愚蠢的瘋子!
他們被那個嘩眾取寵的魔頭吸引了全部注意力,他們該死!但魔頭和魔頭的同伴更該死!
劉旭晨的生命被無數雙眼睛、無數雙耳朵忽略。那好,這三個罪魁禍首也該嘗一嘗那種在眾人中,卻被眾人無視的覺!
虛鹿山上,樂聲震耳聾,篝火映紅了黑夜,遊客們面朝主舞臺,瘋狂地跳躍、歡呼,誰會聽到被灼燒之人的喊,誰會看到他們掙扎著的影?
去死吧,為你們犯下的罪孽!
《他來了請閉眼》第二部 山上,住著一個奇怪的人。他從不跟人交談,出門總是戴著墨鏡圍巾口罩,還很傲慢。但是聽說,他是一個神探。 我知道。 為什麼? 因為我曾經與他相遇過。 但是他現在…… 別說了。我知道,我什麼都知道。 ―――――― 你好,我是刑警簡瑤,薄靳言教授的妻子。 ―――――――― 他曾經差點就抓到了我。 但是我不會讓這種事再發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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