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崇默了默,糾正道:“應該是出生在貧窮家庭的孩兒、被父母利用的孩兒,活在這個世界上就是不幸的。生活對太過糟糕,將自己代了……”
“王湘、陳韻。”柳至秦說:“或許還有別的孩兒。鄒有對們下手的機,認為自己的殺戮行為不是傷害,而是‘救贖’。王湘的死因、七氟烷是行為的佐證!”
車已經開回城,花崇著發燙的手機,“我們看到的那一晚,去‘小韻食’買烤串,不是自己吃,而是買給陳韻。陳韻還活著,被藏在某個地方!沒有立即殺了,很有可能是因為,是因為……”
“找不到七氟烷!”
兩人幾乎異口同聲,連心跳的頻率都幾近一致。
“鄒不清楚鄒鳴的過去,只當他是個無父無母的孤兒。對於孩子,鄒可能沒有太多戒備心。失去了已經出生的兒子,也失去尚在腹中的兒,一生都無法再次生育。領養鄒鳴的時候,也許如自己所說,只是想有個孩子來陪伴自己。”花崇道:“但鄒鳴遠沒有以為的那麼簡單。鄒鳴是離最近的人,說不定是唯一瞭解心的人。鄒鳴知道七氟烷的存在,甚至知道殺了人。但鄒鳴沒有揭穿,只是走了準備殺陳韻時用的七氟烷,並將七氟烷用在了周良佳等人的上。”
突然,尖銳的剎車聲響起,花崇猛地回神,發現自己和徐戡的車正停在馬路中央,險些與另一輛車相撞。
徐戡煞白著一張臉,“抱歉,聽神了,有點膽戰心驚。”
周圍傳來陣陣喇叭聲,花崇拍了拍徐戡的肩。徐戡深吸一口氣,小聲自言自語了幾句,儘量平靜地向市局的方向開去。
“剛才出什麼事了?”柳至秦問。
“沒事。咱們徐戡法醫有點兒飄,一不小心踩了急剎。”
徐戡瞪了花崇一眼。
柳至秦聽兩人沒大事,鬆了口氣,又道:“沒有七氟烷,鄒不會對小孩手。現在對我們來說有兩個機會,一是救下陳韻,二是順藤瓜,找到那條七氟烷易線。”
“嗯,已經在查了。”說到這裏,花崇突然想起周山公墓那個空無一的墓坑,說:“我現在先回一趟局裏,然後馬上去觀村。劉旭晨的墓被打開過,放在裏面的骨灰盒不見了。刑偵一組的兄弟正在市里的公墓排查,暫時沒有消息。我懷疑鄒鳴早就把骨灰盒埋在觀村那個紅房子下面了。”
柳至秦一驚,“如果真是這樣,鄒鳴那天去那裏,其實就是想看看劉旭晨?可沒有必要啊,他是案件相關人員,任何行為都可能被我們分析、解讀——他自己不可能意識不到這一點。既然如此,為什麼還要冒險去那裏?骨灰埋著就是埋著了,又不會自己跑走,換一個時間去不行嗎?”
花崇眼前一閃,“等等!劉旭晨的忌日……不,生日是多號?”
“10月15號。”柳至秦說:“對不上。”
“農曆呢?”花崇說完就開始查新舊曆對比,幾秒後,聽筒裏傳來柳至秦的聲音:“農曆8月4號,對應今年,正是鄒鳴去紅房子的那一天!”
結束與柳至秦的通話,花崇立即給張貿打電話,但直到自掛斷,也無人接聽。
他皺了皺眉,準備打給肖誠心,張貿已經回撥過來,語氣張又興。
“花隊,錢闖江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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