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能對做什麼?”歐湛煩躁道:“莫名其妙跑到公司來找我,當著我同事的面說一些莫名其妙的話,我警告別沒事找事而已!”
“莫名其妙的話?”花崇緩慢道:“什麼話?”
“……”歐湛遲疑了,吞吞吐吐半天沒說出來。
“將口罩放下來,讓你看被打掉的牙,扇腫的臉?”
歐湛瞳孔一。
“我猜對了?”花崇走了幾步,停在歐湛和歐桓國中間,“臉上的傷是你們誰打出來的?”
歐桓國撐著椅背,不發一語。倒是歐湛像突然醒豁過來一般吼道:“是不是出什麼事了?”
“出事?”花崇怒視著歐湛,“已經死了,死在你拖進去的樓梯間裏。”
一時間,冬夜的寒氣橫灌室,空氣如同被凍住了一般。
花崇向按著歐湛的警員揚了揚下,“帶下去吧。”
歐湛茫然地抬起眼,看看歐桓國,又看看趙小荼,“死了?什麼意思?”
最先反應過來的是歐桓國,他大步上前,一掌扇在歐湛臉上,“你個畜生!”
歐湛好似被打懵,“我媽,……”
??
直到坐在審訊室明亮的燈下,歐湛仍是一副懵懂的模樣。
“他在裝!”張貿喊道:“樓梯間的一組足跡已經確定是他的,梁萍指甲裏還有他的皮組織,DNA都比對過了!他撞死了自己的母親,證據確鑿,還敢裝什麼都不知道!”
肖誠心不是重案組的人,此時本該在家中睡覺,卻也出現在刑偵支隊,附和道:“這是人做得出來的事嗎?”
柳至秦快步走進審訊室,花崇正將梁萍慘死在樓梯間的照片一張張放在桌上,“你將你母親拉進樓梯間,你的手被抓破,被撞得頭破流。歐湛,對生你養你的母親,你怎麼下得了手?”
歐湛驚聲道:“怎麼可能是我?我沒有殺人!我怎麼可能殺掉我媽!”
花崇冷冷地看著他。柳至秦拉開椅子坐下。
“你們,你們懷疑我?”歐湛子前傾,“不是我!我只是跟吵了兩句!”
張貿盯著監控罵道:“放屁!撒謊!”
“吵什麼?”花崇問。
歐湛慌不擇言,“到我公司來鬧事,說要告訴我領導我,我……”
“你在家毆打?”
“嗯!我也不知道突然發什麼瘋,以前從來不敢這樣。”歐湛摳著手指,“把口罩摘下來,給我看被打腫的臉和缺了一顆的牙。這他媽關我什麼事?昨天打的又不是我,還敢跟我鬧?”
“所以你就將拉進了樓梯間?”
“不然我怎麼辦?讓繼續發瘋,攪黃我的工作?”
“在樓梯間裏,你和你母親繼續爭執,最後,你抓著的頭髮,將撞向牆壁。”
“我沒有!”歐湛拍桌,“我說了我沒有!”
“你和過手。”花崇道:“否則不會在掙扎的時候抓破你手背的皮。”
歐湛一看手上的傷,肩膀開始抖,“我只是,我只是扇了一掌,害死的不是我!你們相信我啊!”
“相信你?相信你個鬼!”張貿著拳頭,大約是想到了自己的母親,眼眶突然紅了,“世界上怎麼會有這種人?心再黑也不能殺母親啊!老人家有什麼錯?憑什麼要被這樣對待?”
站在一旁的肖誠心咳了兩聲,“你說我現在找花隊聊聊以前的案子合適嗎?”
張貿愣了愣,“什麼案子?你們積案組的案子?我別了吧,我們手上兩個案子呢!”
肖誠心低下頭,似乎正在思考,片刻後說:“但是我這邊有個案子,也是老人被殺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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