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魯洲安回到荷富鎮,到胡有、胡香娟被殺,這中間有多長時間?”花崇問。
“兩年。”
花崇往下看,“胡有失去自理能力之後,靠胡香娟和魯洲安的照料,活了兩年多。”
“沒錯,他們的鄰居說,胡老頭生命力頑強,真能活。”
“但魯洲安可能已經不了了。”花崇想起王章炳那一家。
王章炳患病五年,但徹底失去自理能力才一年。一年時間說長不長,說短不短,王家三兄妹已經扛不住,希他儘早離世,王楚寧甚至已經準備好了繩索,打算將他勒死。
可想而知,放下心儀的工作,照顧了胡有兩年,魯洲安的心理會產生何種變化。
從25歲熬到27歲,整日的工作從伏案研究變賣鹵菜、給老人倒屎尿,魯洲安每次面對早已記不得自己的外公時,是什麼心?
“魯洲安的機就是恨。”肖誠心說,“他恨胡香娟他回來,也恨胡有拖累他。所以他要殺了他們。又或者他當時想殺的只有胡有——胡有一死,他的生活才能回到正軌上,他才能有自己的人生,但胡香娟發現了他的所作所為,他來不及權衡,將胡香娟一併殺死,倉皇逃離。荷富鎮最初沒有把案子報上來,後來報上來的時候,魯洲安已經消失很久了,等於是失去了抓捕他的時機。”
“如果魯洲安現在還活著,那今年就該是40歲。”花崇想了一會兒,“這十三年,他肯定沒有再從事過正常的工作。他殺了拖累他的人,但他自己的人生也徹底毀掉了。”
“是啊,如果他能再忍個幾年,或者想出另外的辦法,既能照顧胡有,又不耽誤工作,這悲劇就不會發生。”肖誠心說。
花崇搖頭。
對待一件事,旁人往往能想出無數兩全其的辦法,當事人卻連一個平衡點都找不到。
要不世界上為什麼有那麼多人鑽牛角尖。
“不過如果兇手不是魯洲安,他說不定也已經遇害。”花崇道。
“所以這案子一直沒能偵破。一說兇手是魯洲安,他在作案後畏罪潛逃,一說兇手另有其人,胡家等同於被滅門。”肖誠心皺著眉,“你也知道,過去的刑偵技和現在的沒得比,而且案發地還在鄉鎮裏,又給耽誤了那麼久,確實棘手得很啊。”
花崇拍了拍檔夾,“你這不是來啟發我,是給我出難題。”
肖誠心尷尬地笑了笑,“我這也是想給你們出點力。有用得著我的地方,花隊,你儘管吩咐我去辦。”
肖誠心離開後,花崇繼續翻看十三年前的案卷,無意識在記事本上寫下三個名字。
胡有,胡香娟,魯洲安。
魯洲安到底是死是活?
忽然,他想起在查護士呂可的案子時,讓張貿去調查的一個人。
什麼來著?
陳……陳辰?
那位替呂可值班,卻因失誤造醫療事故的護士陳娟,的弟弟陳辰無故失蹤,不知生死。
柳至秦當時向張貿解釋,一個人無故失蹤,要麼是已經死亡,要麼是因為某個目的,而故意藏起來。
陳辰和魯洲安,是死了,還是藏起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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