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沒有這個權力。”花崇抬手打斷,“刑偵支隊的人員流由陳隊說了算。”
“我知道!但是我還是想向你表明我的態度。”肖誠心說,“如果有機會,我想和你一起辦案!”
花崇往他的杯子裏倒了一些飲料,“人事調可能要等到年後了。”
肖誠心神一頓,“花隊,你願意讓我來重案組?”
花崇笑,“都說了人員流由陳隊說了算。我願意不願意沒那麼重要。”
“你剛才的意思就是你願意!”肖誠心眼睛都亮了,“我雖然不足的地方還有很多……”
“行了,吃菜吧。”花崇不讓他繼續往下說,“郭樞這個案子,多虧你幫忙。”
??
離開餐館,肖誠心執意要送花崇回家,花崇跟他磨了半天皮子,才說服他趕走。
柳至秦從一旁的咖啡館出來,摘下耳機,遞給花崇一杯拿鐵。
“都聽到了?”花崇問。
“嗯。”柳至秦說:“不算太意外。就是有點兒說不出口的鬱悶。”
花崇喝了口咖啡,不解,“鬱悶什麼?還是說不出口的鬱悶?鬱悶有什麼不能說出口的?”
柳至秦眼神地看他,“花隊,你這是吸引了另一個組的組長來給你當下屬啊。”
花崇怔了半秒,“嘖。”
“還‘嘖’?”柳至秦牽住他的手,溫暖的掌心相,“肖誠心那麼沒進取心的人都被你染了。記得我們剛幫積案組破案時的事嗎?”
“怎麼不記得。”花崇說:“肖誠心把所有線索都撂給我們,抵出外勤,一讓他負責什麼,就只顧著往後。膽子小不說,領悟能力也差。”
“連陳隊都說,他這樣的刑警,就適合待在積案組。”柳至秦籲出些許白氣,了花崇的手,“但我們家花隊有本事,是把一位消極怠工的同事給染了。他今天跟你說這一大段話,我才仔細想了想。郭樞這案子,還有之前申儂寒的案子,他確實積極了不,跟在觀村時很不一樣。”
“這和我沒關係。”花崇說,“他在積案組耗了多年,又頂著組長的名頭,沒有機會接重要案子罷了。敢幹員警這一行,多半都有,他過偵破案件的痛快,心理上有轉變也正常,別把功勞丟我上。”
“謙虛了。”柳至秦笑,“還是因為你辦案時特別吸引人,所以周圍的人願意跟著你,聽你的。”
花崇偏過頭,“特別吸引你吧?”
柳至秦輕輕晃了晃他的手,“我就不一樣了。”
“嗯?哪里不一樣?”
“你辦案的時候特別吸引別人。但所有時候都無差別吸引我。”
花崇抿笑。
“所以他們是你同事、部下。”柳至秦補充道:“而我是你男朋友。”
花崇不住角的幅度,推了柳至秦一把,“大街上,別犯病。”
??
肖誠心一邊開車一邊哼歌,心難得地舒暢,經過一紅綠燈時還思考過要不要回市局,再把手頭的案卷拿出來看一遍。
這陣子他心相當糾結,每天都想調去重案組,又擔心自己的能力被重案組拒之門外,也擔心被拒絕之後積案組排。以前工作就是混日子,得過且過,現在看到混日子的同事,會覺得煩躁不安。
患得患失,過得很不痛快。
如今把心頭的想法都跟花崇說了,覺就像一大塊石頭落地,順利的話,也許年後就能去重案組報到了。
肖誠心瞇了瞇眼,不由得晃了晃頭。
也許是興過頭,他竟然沒有發現,一輛托正靜悄悄地尾隨著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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