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看如今李明申如此包容趙夏卿,其實娶進門之前,趙夏卿如果都有看破的話,也是一路過五關斬六將闖關功,才被李明申選中的。
結婚之前,男人對多有試探,時不時故意套路一下,看會不會上套。
有些份地位的男人擇妻,漂亮的臉蛋,妖嬈的段那都是其次,最主要的還是品行是否端正,又是否潔自好。
記得有一次趙夏卿寫作遇到瓶頸,,恰逢那個時候李明申在外出差,趙夏卿只在電話里抱怨了一句:“我十天沒出門了,這兩天實在有些耐不住寂寞。”
“耐不住寂寞”這個詞兒,趙夏卿說的只是表面意思,不過聽到別人耳朵里就不一定了。
當時李明申只是淡淡地“嗯”了一聲,沉半晌非常平淡地表示:“我在外地回不去,最近行程非常忙,過幾天要去一趟上海,從上海回來去杭州,從杭州還要飛香港,接下來一個周,行程都排得滿滿的,肯定沒有空陪你出門。我這個男朋友做得實在差勁。不如這樣,今晚我打電話給我兄弟,讓他明天開車帶你出去兜兜風?你天天憋在家里寫東西,不出門怎麼行。”
趙夏卿當時沒有多想,只是問他:“哪個兄弟?這樣不好吧?”
李明申說:“哪里不好?你最近不是寫作沒靈,或許出去轉轉能找到覺,跟你同歲的,讓他帶你出去,同齡人還有共同話題可聊。”
趙夏卿當時沒有多想,只是覺得,跟有份地位又工作忙碌的男人談就是不一樣,人家自信,心寬廣,寧愿自己的人讓別得男人陪,也不能影響工作耽誤賺錢。
所以人在外地,輕輕松松一個電話遙控,就把安排的明明白白。
迫不及待想出門采風,確實一個開車的,于是直接答應,“明天幾點過來接我?”
李明申說:“我今晚安排一下,晚上再通知你吧。”
掛斷電話以后,趙夏卿躺在沙發上,雙手搭在前閉目養神,心里想著,也不知李明申幫安排過來做司機的兄弟結婚沒結婚呢,如果結婚了,帶出去散心,會不會被誤會?
不過想來也沒事兒,既然是李明申安排的,到時候解釋一下就行了,就怕對方沖,不聽解釋,上來就開打……
剛才應該問一下況才對。
不過反應還算快,轉念又一想,自個怎麼那麼像被他包養的人?
也只有被包養的人,或者是單純上/床玩一玩的人,玩膩了,故意表示沒空,讓助理或者司機陪逛街陪買珠寶首飾,折騰幾次,避而不見,把人這麼打發掉。
這種橋段,在小說里見多了,還是頭一次有男人用在自己上。
新鮮歸新鮮,不過畢竟他已經求過婚。
自己也跟家里坦白了,又玩這一套,到底是什麼意思?
趙夏卿有些吃不準,于是忍不住又給李明申打了一通電話。
問他:“你確定要讓你兄弟帶我出去轉轉?你們老男人都這麼放不羈?你是怎麼想的?你就不怕我倆發生點什麼?”
李明申“哼笑”一聲,“我兄弟,什麼兄弟,我自然拿得準。”
趙夏卿有些不服氣,“那可不一定,你沒聽過一句話?”
“什麼話?”
“好吃不過餃子,好玩不過嫂子。”
李明申這個時候才說:“哦,原來你也知道男有別,我還以為你不知道。”
趙夏卿這一聽恍然大悟,這才明白男人是故意的,差點就上了當。
有些氣憤,著手機從沙發上坐了起來,“你這個人有些不講道理,是你給我安排的,又不是我讓你安排的,怎麼現在反倒怨起我來了?那我去,還是不去?你能不能明示一下?跟你這種人相可真累,話不直說,就喜歡來虛的。”
李明申把手里鋼筆一丟,抬起來手臂搭在眉骨上,閉著眼睛說:“我都說了今晚幫你安排,明天不管你去還是不去,我都會按我說的,讓我兄弟到你家門口接你,至于你上車還是不上車,這個你自己拿主意,好吧?”
“你都說的這麼明顯了,那我肯定不能去啊,我這個人比較簡單,以后說話能直白點嗎?真是險。”
于是氣沖沖把電話掛了。
做生意的人心思縝,就跟那個蓮藕似的,全是心眼,看似一件小事,其實于李明申來說,是在試探未來妻子是否安分,是否懂規矩。
后來結婚之后,李明申有一次喝多了才告訴趙夏卿,倘若那天趙夏卿選擇跟他兄弟出去兜風,就算兩人已經到了談婚論嫁的地步,更不算李明申是喜歡還是不喜歡,都會直接退婚。
趙夏卿知道他的打算的時候,都已經結婚半年有余了。
所以當聽他這麼說的時候,趙夏卿悔不當初,早知道他這麼打算,肯定選擇上車,也不至于后來有這一段曲折。
基本沒因為李明申的沾花惹草掉過淚,只是被他氣得,吃過三次消栓。
在目前為止的人生中,李明申能有這份待遇,那還真真是獨一份。
凌晨六點,這邊宵夜還沒結束,趙夏卿低頭第四次看手機的時候,才引來李明申的注意。
他湊過來,說話時帶著淡淡的酒氣,“累了?”
趙夏卿點點頭,擰著眉梢,略微夸張地示弱,“累得有些坐不住。”
李明申環視一圈眾人,“再等片刻,我們馬上走。”
這個馬上,又讓趙夏卿等了將近二十分鐘,杯中酒喝完,李明申起去結賬,劉負責人在這里,又曾經是李明申親自帶出來的下屬,豈有讓李明申買單的道理。
于是一早借著上衛生間的理由,順便把單買了。
東邊的天空已經泛起來魚肚白,清晨涼風習習,車子停在馬路對面的停車場,趙夏卿一出門就被冷風吹得打了個哆嗦。
有些醉,走路深一腳淺一腳,不過又不想被人看出來,所以極力克制,走兩步抱起來手臂,掘強地保持著最后一優雅。
李明申跟他們寒暄話別,有兩個人過來送他們去坐車的地方,過馬路的時候,李明申幾人才追上趙夏卿的腳步。
他拉了一把,當眾把攬在懷里,溫熱干燥的大掌扣住趙夏卿的肩膀,想克制自己被凍的打哆嗦的樣子,不過越是想克制,越有些克制不住。
一直上了車,趙夏卿才松一口氣。
劉負責人喝醉了,著窗戶又跟李明申話別,直說:“李總,這次過來吃得不好,下次好好款待您和嫂子。”
李明申噙著笑點頭,只對另外兩個人使眼,“你們老大喝多了,趕送他回去休息。”
不依不舍的場面終于結束,車窗合上,趙夏卿靠在后座上昏昏睡。
從這里到明海路還有四十分鐘的路程,到家里估計能有七點。
剛走過去一個路口,李明申側頭看了旁的一眼,突然抬手指了指路兩邊的一家酒店,對前頭的代駕代:“不回去了,就在這家酒店住下吧。”
趙夏卿雖然昏昏睡,聽罷就抬起來眼皮子,神倦怠地去看男人。
他問:“先在這睡一覺,睡飽了再送你回家?”
聽出來什麼,“你不回家?”
“我稍作休息,下午還有行程安排。”
“最近這麼忙?”
“趕工期。”
趙夏卿沉了會兒,又拿視頻輕飄飄地掃他,“我就說別把房子買那麼大吧,你在家里住的時間,都沒有阿姨住的多。”
說話間已經到了他指的酒店,男人給代駕付了錢,拉開后車門請下車。
兩人一邊往前臺走,男人才開口接了話,“再賺幾年錢,等我40歲就休息。”
趙夏卿聽完微微驚訝,難以置信的向他確定:“40歲就休息?”
李明申點頭,“是啊。”
“四十歲就休息的話,剩下40年就只花錢不賺錢啊?”
男人挑眉,“怎麼,嫌棄我?”
嫌棄倒是不至于,就是覺得他花錢就像無底,這麼年輕就休息的話,手里的錢夠后面四十年折騰嗎?萬一十年就折騰完了,五十歲再出去工作?
到時候還能行?
趙夏卿眨眨眼,能賺錢就多賺幾年錢,四十歲就想著頤養天年,覺得自己有必要敲打敲打他,于是快走兩步跟上男人的腳步,聲勸說:“最近是不是工作累?我的關心不太到位?你在外面累,你就跟我說嘛,想讓我關心,我也是可以關心你的……男人四十才一枝花,正值盛年啊,你四十歲就不賺錢,是不是也太早了點?好歹也要五十歲再退休嘛——”
正絞盡腦鼓勵他挽起來袖子繼續干,男人卻突然停了腳步,趙夏卿沒防備,一下子撞到男人堅后背。
捂著鼻子“嘶嘶”吸氣,抬頭就見男人目平淡地審視。
趙夏卿不解,“怎麼了?”
李明申眼眸深邃地看半晌,隨后轉開視線,閉上眼用力吸了口氣,搖頭說:“沒事兒。”
作者有話說:
李明申:你我,還是我的錢?
趙夏卿:我你,才你的錢。
李明申:有什麼區別?
趙夏卿:先后順序很重要。
謝在2022-05-22 19:01:25~2022-05-23 21:32:46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的小天使哦~
謝投出火箭炮的小天使:相逢意氣為君飲 1個;
謝投出地雷的小天使:久稚、ss、我這狗尾草 1個;
謝灌溉營養的小天使:今天也喜歡看文呢 5瓶;心向往之 1瓶;
非常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努力的!
誰說兵哥哥呆板了?顧大帥一言不合就開車,超速行駛暢通無阻,誰敢攔著?情敵?這種東西不存在的,一大炮轟沒了。 為了早日名正言順的顧大帥,翻閱網路所有泡妞寶典。 某天,叱雲溪突然醒悟,「你又套路我,說這麼多,最後還是想睡我!」 「胡說,明明是和你對夜光劇本。」 「噗……」 夜光劇本對出了兩個小奶娃,三歲跟著大帥扔炸藥,五歲跟著大
徐子妗愛了傅斯年二十年,愛到最后把自己殺死。傅斯年病態的愛著那個叫徐子妗的女人把自己逼成了神經病。然而,他們之間的愛情不是隔著血海深仇,就隔著那座叫沐安安的墳!…
(此書已斷更,請觀看另一本同名書籍)——————————————————————————————————————————————————————————————————————————————————————————————————————————————————————————————————————————————來自鄉下的土包子安顏被傅家少爺傅辰御退婚了。眾人嬉笑:“那個安顏終于被辰御少爺拋棄了,也不知道和哪個野男人搞在了一起?”渣男他小叔.千億總裁.傅時宴:“不巧,那個野男人就是我!”后來又來了四個男人,哭著讓安顏叫哥哥。金融大鱷慕少辭:我是顏顏…
被設計陷害入獄,蘇溪若成為過街老鼠。監獄毀容產子,繼妹頂替她的身份成為豪門未婚妻。為了母親孩子一忍再忍,對方卻得寸進尺。蘇溪若忍無可忍,握拳發誓,再忍她就是個孫子!于是所有人都以為曾經這位跌落地獄的蘇小姐會更加墮落的時候,隔天卻發現各界大佬紛紛圍著她卑躬屈膝。而傳說中那位陸爺手舉鍋鏟將蘇溪若逼入廚房:“老婆,什麼時候跟我回家?”
宋宜禾是被宋家收養的孤女,安靜溫軟,除了老爺子偶爾照拂,幾乎再沒人將她放進眼裏,透明到跟圈內人格格不入。 她深知自己的本分—— 等到大學畢業,就與賀家小公子聯姻。 賀境時是賀家幼子,明朗俊俏,在江北圈年輕一輩中是出了名的好皮相。 宋宜禾跟他不熟,卻也遇見過兩面。 第一次是兩年前的操場。 剛受完委屈返校的宋宜禾坐在看臺,一邊抹眼睛,一邊抬頭循聲望去: 只見賀境時投進了個三分線外的球,意氣風發,好友嬉笑,他不經意朝她看來。 第二次是在大四實習。 宋宜禾將簡歷投到了賀境時的工作室,結束面試後,她不小心被人弄濕了衣服。 賀境時倚着門給她紙巾:“擦擦。” - 他光風霽月,是個不錯的結婚對象。 可不料一場意外,聯姻的人換成了賀境時二哥,是個花名在外的混不吝。 珠玉在前,宋宜禾終是在雨夜大膽攔了車。 她磕磕絆絆地說完。 窗內的賀境時沒即刻應下,只打開車門,在她俯身進入前,饒有興致地擡眉:“你可想清楚,上我這車就不容易再下了。” —— 賀境時一直知道他有個結婚對象叫宋宜禾。 五歲那年,小姑娘頭回見他就被嚇得哭紅了眼,像個小白兔一樣頗有意思。 結婚後,朋友每每提及聯姻,賀境時都避而不談,只每回組局九點一到他就準時退場。 好友納悶:“你門禁這麼早?” 賀境時看他一眼:“九點還他媽敢不回家?” 見他這樣,便有人對宋宜禾起了好奇心。 恰好這天大雨堵車。 幾人送他回家,剛打開門鎖,一行人聽到赤足奔跑聲,轉眼就見宋宜禾穿着睡衣站在遠處。 而昔日眼高於頂的賀小公子雙臂微敞,歉疚道:“路上堵車,過來抱抱。” 好友震驚:賀境時你別太離譜! 可只有賀境時知道,幸運降臨的那個雨夜,他也曾鄭重在家傳婚書上落筆——得償所願,恭賀新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