逐漸回過神來的鐵胡子,生怕麾下的大軍,頃刻間做鳥狀散盡,連忙故作鎮定的安起來。
“都別慌,北境大隊人馬,絕不可能是來圍剿我們的。”
“現在南境還在打仗,而北境之王又全權負責南伐之戰,想必這支大軍,是去前線支援的,與咱們本就沒有關系。”
眾人覺得這話有道理,像他們這群臨時糾集起來的烏合之眾,哪有資格讓北境兵馬,如此興師眾?
要知道,在秦風的打造之下,北境已經猶如鐵桶一般。
別說北溪縣,隨便一個北境縣城,都戒備森嚴,且武備驚人。
畢竟北溪縣是所有縣城學習的楷模,所以隨便一個縣的軍事力量,都足夠碾鐵胡子,本犯不著讓北境大軍集結。
但是為了安全起見,鐵胡子還是立刻放棄了攻山,讓所有流寇盜匪,全部蟄伏在山間,保持安靜,避免吸引北境大軍的注意。
而就在這時,秦風已經下令,開始對云嵐山進行包圍。
寧虎在旁輔助下令。
“都給我聽好了,把云嵐山圍死,一只蒼蠅也休想飛出去。”
“這群不知死活的賊寇,竟然連秦家人都敢,定要讓他們有來無回,一個都不準放過。”
正規軍就是正規軍,轉眼間,大軍就兵分四路。
兩翼包抄合圍,一支騎兵以最快的速度,包抄到云嵐山的南麓,再加上留守在北邊的部隊。
轉眼間,整個云嵐山就被圍死。
等鐵胡子得知,云嵐山已經被包圍時,這才意識到況不妙。
“媽的,這也太邪門了,難不這支大軍,專門是奔著咱們來的?”
“你們之中,是不是有誰犯下了滔天大案,導致縣衙借兵來圍剿?”
面對鐵胡子的質問,現場一點靜都沒有。
這些流寇賊匪,跟著鐵胡子混,只不過是為了求口飯吃而已,就沒打算干出什麼驚天地的偉業。
自從來到北境,他們犯下的案子,一只手都能數得過來,而且都是打家劫舍。
按理來說,北境大軍本就不屑理會他們才是。
見眾人不吭聲,鐵胡子更氣了,他咬牙切齒道:“都他媽啞了?”
“我就不信,北境大軍來到此地,會是為了我鐵胡子而來。”
陳柏林實在是憋不住了,沒好氣道:“你不是早已名聲在外嗎?北境大軍不是為了你,難道是為了我們這些小蝦米不?”
一聽這話,鐵胡子直接翻臉,怒喝道:“放你娘的屁!”
“我還說,北境大軍是為你而來!”
鐵胡子的反應之所以如此激烈,自然是擔心麾下的弟兄,直接把他捆綁起來,扔到北境大軍面前,以祈求活命。
現在可不是逞能的時候。
就在眾人爭執不下之際,突然,一個陌生的聲音從不遠傳來。
“好家伙,這山里的賊人還真不。”
聽到這話,現場所有視線,齊刷刷的朝著聲音傳來的方向看去,只見一個年輕人背著手,優哉游哉的走了過來。
此人除了秦風還能是誰?
秦風為了避免山匪狗急跳墻,威脅到沈清辭的安危,索直接來會一會這些山匪。
當然,他并非孤一人前來,邊除了寧虎之外,還跟著十幾個天機營衛士。
除此之外,后的山林間,還藏著幾十個天機營衛士和暗武衛。
只要發沖突,這些兵力足夠掩護秦風安全撤退。
畢竟秦風面對的是一群穿著布,手持柴刀斧頭的賊匪流寇,而非正規軍,所以置起來,自然灑的很。
看到現場已經快要訌的山匪,秦風的心更加平靜了。
就憑這群烏合之眾,想要全滅三十個天機營衛士,傷害到沈清辭,無異于天方夜譚。
由于天機營衛士上全都披著一層麻布,遮住了里面的鎧甲,除了看起來特別魁梧之外,倒是并不顯殺氣。
鐵胡子上下打量著秦風,不由一陣冷哼。
“你是從哪冒出來的?莫不是聞訊趕來分贓的土匪?”
“呵呵,算你他媽的倒霉!”
此言一出,現場的賊匪流寇竟全都冷笑了起來,雖然他們對山下的大軍怕得要死,但是面對同行,卻是相當氣。
“蠢貨,早不來晚不來,偏偏這個時候來,活該倒霉!”
“圍山的時候,不見你出力,現在出事了,你才跑來分贓,湯你都別想喝到。”
面對眾山匪的謾罵挖苦,秦風非但不氣,反倒覺得十分有趣。
這幫家伙,死到臨頭了,竟然還不忘了打自己人,真是蠢到了極點。
秦風也不急,便跟他們玩玩。
“你們不是還沒開始攻山嗎?我來的正是時候,等會打起來,我麾下的弟兄,自然會首當其沖。”
“分贓的時候,我只要三即可。”
看著眼前年輕人的傻相,鐵胡子不仰頭大笑。
“蠢!蠢不可及!”
“都他媽什麼時候了,還想著攻山?”
“退一萬步說,就算真攻山,就憑你這點人,也想分三好?我看你是沒睡醒。”
陳柏林也忍不住嘲諷起來:“拿冒出來的貨,看你如此臉生,料想也不是什麼有名的人。”
說到這,陳柏林手一指鐵胡子。
“睜開你的狗眼看好了,此人乃是鐵胡子,黑風營的大當家,麾下弟兄三百人,早在來到北境之前,就已經聲名遠揚。”
聽到陳柏林的介紹,鐵胡子頓時昂首,擺出一副無比得意的架勢。
接著陳柏林開始自我介紹:“至于我,人送外號玉閻羅,雖然和大當家沒得比,但也有一百多個弟兄。”
陳柏林掃了一眼秦風后的十幾人,不由鄙夷至極:“你們這點人,就別丟人現眼了。”
“若是現在磕頭香,以后跟著我混,我倒是可以賞你們一口飯吃。”
寧虎被直接氣笑了,若不是秦風正在興頭上,他早就沖上去,把什麼狗屁玉閻羅,一刀砍了。
秦風臉上的笑意越發濃厚。
“別看我人,但打起仗來一個頂兩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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