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怎麼求饒他都沒有放過,第二天醒來聽見自己啞的嗓音時,藍晚清是真的快哭出來了。
以至於半晌時到了機場,機場人員和空姐不論誰給說話都只是點頭搖頭的回應,因爲實在是不好意思開口說話。
虧得始作俑者還好意思一臉春風滿面的跟在邊。
飛機上藍晚清喝了不水,傍晚下飛機時,嗓子已經好很多了,在水飛室等待的時候,兩人不約而同的一起走到最裡面的休息。
兩人初遇時的那個地方,依舊是藍晚清悉的安靜。
溫斯琛半抱著坐到當時他坐的那個位置,也就是他「霸占」了座位的那個沙發上。
他翹著倚在沙發靠背上,親親額角,側眸看著當時「被迫」坐著的那套沙發,有些慨。
當時第一眼看到時自己那無知的輕嗤還歷歷在目,卻如何也沒有想過不過須臾半年的時間,那個當初自己覺得絕不會上的人,如今已經了自己死也不會放手的人。
藍晚清坐在上次來時沒能坐上的沙發上,心思也是百轉千回,側眸看著「罪魁禍首」,也是慨萬分。
沒想過的是,上次因爲他沒能坐到這裡,如今再來卻是和他一起坐在這裡。
世間的事,還真是有著不可言說的奇妙之。
心思稍,藍晚清指尖攬在自己腰間的大手,小臉上帶了些得意:「你就說,不謝我?!」
這話說的沒頭沒尾,可溫斯琛一聽就瞬間明白。
他臉上漾了笑,另一隻手穿過彎,一瞬把抱在了自己的大上,收些手臂,又傾親親才開口:「嗯,謝。」
看著更加得意的小臉,溫斯琛鼻尖蹭蹭臉側,溫聲道:「以相許已經不用了,那我只好以另外一種方式來報答你了。」
藍晚清聞言,有些好奇的看他眨眨眼,「什麼方式?」
溫斯琛低低緩緩的「嗯」了一聲,含著笑意湊到耳邊嗓音低啞又人的小聲耳語,「就是讓你以後的生活中,不管哪方面都是世界上最幸福的。」
藍晚清聽見,臉上瞬間紅,連帶著耳朵也以眼可見的速度染上一片緋,捂著被他溫燙的氣息拂的發的耳朵,扭頭看著一臉認真又無辜的男人,忍不住在他上狠狠咬了一口。
「......溫斯琛你果然是世界上最討厭的人啊!」
結了婚的男人都這麼無賴嘛!
溫斯琛聞言輕笑,看著緩慢的了剛剛咬過的下,亮的薄輕啓,彎著好看的弧度聲得意道:「可我依舊是你在世界上最喜歡的人。」
以你手機裡備注的昵稱爲證。
藍晚清:「......」
就說,上次他看見手機裡的備注怎麼一點反應都沒有。
記著呢。
-
兩人從水飛上下來,溫斯琛一手牽著藍晚清,一手推著行李箱從島邊的臺階上下來,小黑接過溫斯琛手裡的行李箱放到觀車上。
藍晚清的管家lily看見兩人笑著走過來和擁抱了一下,又和溫斯琛握手示意。
半年的時間也不算太久,因爲和藍晚清的稔,lily對上次溫斯琛來找打聽的事還留有印象,又知道兩人這次是來度月的,稍微聯想下也知道中間大概發生了些什麼事。
帶著兩人到別墅的路上,lily隨口提了提當時溫斯琛來找的事,藍晚清這才知道自己那天走後他還去找過自己。
也因此,兩人到了下榻的別墅,跟lily告別之後一直到兩人收拾好行李吃完晚餐,藍晚清的角都揚著沒有下來過。
偶爾瞥溫斯琛一眼,看著都有點意味不明。
只是那得意的小緒,讓溫斯琛假裝看不到都不行。
這次行程,兩人定的是水上別墅。
吃完晚餐,看著窗外月朗星稀,藍晚清提議到附帶的私人泳池游會兒泳,這一個多月,藍晚清在溫斯琛「醉翁之意不在酒」的調/教下,好歹是學會了游泳。
所謂「初生牛犢不怕虎」,藍晚清每次下了水都跟撒了歡兒似的,搞得溫斯琛就算知道會游泳,可看著的時候仍舊是碎了心。
半晌後,他撈著纖細的腰攔住還想游第五圈的小人,有些無奈的嘆口氣,「留點力。」
月第一天,晚上還有很重要的事要做的好吧,可不能讓把力全都浪費在這上面。
藍晚清聞言:「......」
故意的,微著氣,攀著他頸項整個人纏在他上,嗯,很聽話的留足了力。
溫斯琛對的無賴忍不住笑,卻仍是托著圓,親親,誇了一句,「乖。」
任他抱著從水裡出來上了岸,溫斯琛坐上躺椅,放到大上坐著,拿了一旁的浴巾披在上。
藍晚清看著拿著巾輕的給乾臉上水滴的溫斯琛,心裡一瞬的涌現出自己都無法抑制的濃意。
著浴巾的手鬆開,改攀上他的肩,用了用力推他到躺椅上躺好,自己則趴在他上。
溫斯琛這次倒是被弄的猝不及防,可一瞬間反應過來,雙手握著腰兩側把往上舉了舉讓趴的更舒服一些,然後一手攬在腰穩著,一手枕在自己腦後垂眸看著揚了揚。
「這時候真應該拿個鏡子讓你照照才行。」
他注視著的雙眼低聲道,音含笑。
藍晚清不解,雙手疊在他口上支著下看他挑挑眉。
溫斯琛抬手耳垂,啞聲道:「這樣你就會知道鏡子裡的有多我了。」
藍晚清:「......」
就算不看,也知道的好吧?!
藍晚清抿看著他瞇眼笑笑,指尖在他口畫著圈,溫斯琛剛被的小作的渾燥起來,卻被下一句話直接打了回去。
「我剛剛看到你規劃的我們這次月計劃表,你『好像』忘記安排教我衝浪的時間了。」指尖在他口點了點,一臉興師問罪,「說好的要教你的『妻子』呢?」
妻子兩個字咬的格外重。
溫斯琛:「......」
一路上都沒聽提這件事,他以爲早忘記了。
看著他隻盯著看不說話,藍晚清對著他再眨眨眼,拖著長音「嗯」了一聲,又笑瞇瞇的道:「反正我們在這要待十多天,教教基礎的還是可以的吧?」
看見他皺眉,藍晚清一瞬間手捂住他,另一隻手點點他鼻尖開口教育:「男子漢大丈夫要說話算話,不然會被人瞧不起的。」
溫斯琛:「......」
因爲的威脅沒話可說的溫斯琛就只能耍無賴了,他手上後頸上的熱的吻住,雙手同時開始在上游移著。
藍晚清:「......」
每次都這樣。
雙手撐著他口,好不容易偏過頭躲過他的吻,微著開口抱怨:「你能不能...」話沒說完又被吻住...
藍晚清:「......」
卯足了勁又躲過去,繼續:「不要每次...」
...又被堵住...
溫斯琛這次甚至還一手著的頸一手著後腰施力把兩人位置換了...
藍晚清看著在自己上耍無賴的男人...靜默了兩秒鐘之後...
突然攀他頸項也熱的回吻著他。
啃著他嚨,覺到他一,在聽見他一瞬間變得重的息聲時,輕哼一聲,更用力的吸吮著。
溫斯琛微仰著頭給提供著最好的角度,在耳後的指腹無意識的在那一塊敏的上輕蹭著,藍晚清因爲畏氣息也不穩的息著。
察覺到他小腹越來越明顯的堅,雙主環上他的腰輕輕蹭了蹭。
藍晚清溫熱的掌心沿著他結實強健的膛到他瘦的腰,再著他流暢的人魚綫,鑽進他的泳裡。
溫斯琛型一頓,接著在頸窩重重的吮了一下,吐出一聲滿足的嘆息。
這還怎麼忍得了。
溫斯琛作勢就要抱起進臥室,誰知藍晚清突然放下雙,甚至鬆了手,在了躺椅兩側的扶手上。
溫斯琛著氣,不理解的看著,不管是眼裡,還是表都溢著滿滿的•。
他聲音沙啞,著在夜下緋紅的臉蛋兒,有些難耐的著的名字:「晚晚?」
藍晚清忍的也辛苦,暗暗掐了掐指尖才有辦法開口威脅,「答應我你你你會教我,要不然...」一副要長在躺椅上的樣子,「我就永遠不起來了!」
溫斯琛:「......」
雖然被•折磨的半死,卻仍舊被的威脅給「萌」到了。
他小腹往前抵了抵,靠在耳邊輕笑著嘶聲開口:「你覺得在這我奈何不了你?」
藍晚清:「......」
張了張還沒說話,就聽見他靠著小聲道:「我是心疼你明天會難,」他在耳垂上咬了一口,「瞭解嗎?」
藍晚清:「......」
就你能就你能就你能!
溫斯琛在腰上輕掐一下,在畏鬆手的瞬間抱起往屋裡走。
反正藍晚清也沒真的想過自己能「威脅」到他聽話......
晃了晃垂在他側的兩條長,在他抱著進臥室裡時,驀地改變策略含住他始終輕啄著自己的抵在齒尖,了聲調撒:「教我一次嘛。」
想著那次看他在大海裡馳騁著風浪,那種瀟灑又不羈的樣子,也想要一下。
溫斯琛哪得了如此撒,不有些氣急敗壞的放到床上,用力上去,啃著的頸有些氣悶又無奈的咕噥道:「你這個小妖。」
藍晚清聞言瞇眼笑笑,知道這是他妥協的潛臺詞,剛想張口誇誇他,卻被他瞬間堵住:「什麼也不想聽。」
藍晚清:「......」
瞧你這臭脾氣。:)
-
生氣的男人,或者應該說鬧彆扭的男人,最可怕!
這是藍晚清第二天醒了之後腦袋裡唯一能想起來東西......
別說去學衝浪......就連下床都覺得困難到不行......
被他抱著到浴室梳洗完,抬眼看著面前拿著勺子喂吃早餐的男人,沙啞著嗓子瞪著他控訴:「溫斯琛你煩死了!」
「嗯,」被滿足的男人把的脾氣照單全收,勺子抵了抵,示意張,「啊...」
藍晚清:「......」
雖然很想著脾氣從他手裡奪過來碗自己吃,或者乾脆扭頭氣的拒絕吃飯......
但是沒辦法,力消耗太大,渾又使不來力氣,只好一口口吞下他喂過來的東西......
吃完東西,溫斯琛把碗盤放到外面的大廳方便人來收拾,接著回到臥室的床上半靠在床頭撈到懷裡抱著,雙手在頸後和腰背上按著。
藍晚清窩在他懷裡沒開口,隻手指在他上泄憤似的這一下那一下。
溫斯琛沒理會的「撓」,親親額角溫聲哄著,「下午去看海豚,明天去教你衝浪好不好?」
藍晚清聞言抬眼瞥他,這才收回「施」的手,在他口蹭了蹭,閉著眼滿意的應一聲,「嗯哼。」
溫斯琛聽見揚笑了笑,只是那笑看起來帶了些別有深意,不過沒有抬頭的藍晚清自然是沒有注意到。
五點多是觀賞海豚的最佳時間,從他們住的地方到海豚的觀賞地,大概需要一個小時的時間,因此兩人三點半便從別墅出來。
出來時,藍晚清隨便從櫃裡拿了件雪紡長換上,本來沒在意,結果在溫斯琛拿著遮帽過來給戴上時,卻注意到他一直盯著的子在看。
藍晚清低頭看看自己上的子,沒發現什麼不對,後又抬頭看他疑的開口問:「怎麼了?」
那一臉讓人一看見就渾起鶏皮疙瘩的笑是怎麼個況?
哪知溫斯琛手攬到懷裡,低頭在上印個吻,笑意深濃的道:「沒什麼,就是突然相信命中注定這個詞存在於世的真實了。」
他今天打算在船上補上他之前給承諾過的求婚,而今天無意穿上的子,竟然是當時兩人初見時在多尼船上所穿的那條。
如果不是命中注定還能是什麼?
不明所以的藍晚清:「......?」
突然的嘆命運?
-
溫斯琛攬著藍晚清快走到乘船的碼頭時,突然從兜裡出來一條淡藍帶。
毫無預警的覆在藍晚清的眼睛上。
藍晚清揚著聲音了一聲他的名字,下意識就要抬手將帶拿下來,手卻被溫斯琛包在手心裡彈不得。
溫斯琛垂首過帶安的親親眼皮,聲安道:「別怕,相信我。」
雖然雙眼被無故的遮上,但是因爲他在邊,兒就沒覺得害怕。
而且本就相信他。
據他的聲音仰頭「看」,像是意識到什麼一樣,角微彎,「這是要給我驚喜?」
「嗯,」溫斯琛含著笑意應聲,接著一把抱起往他特地租的那艘船走過去。
藍晚清雙眼被蒙著,雖然什麼都看不見,可卻覺得自己的聽力和嗅覺反而因爲這個更加敏銳起來。雙臂圈著他的頸,鼻尖靠在他臉側,聽著他的腳步聲,覺著他踏著竹臺的臺階上去,走了幾個大步之後,登上了船。
他剛踏上竹臺還沒上船時就聞見一悉的香味,這會兒到了船上,那香味更甚。
而且濃鬱。
是橙花香。
如果沒猜錯的話,這整艘船上怕是都鋪滿了最的橙花花瓣吧。
溫斯琛又走了幾步,才輕輕把放下來。
放下來後,他卻沒急著幫解開帶,指腹著臉側輕輕吻上的。
這個吻帶著無限的依和繾綣。
藍天,白雲,大海。
最的花香和最的他。
好半晌,溫斯琛放開,鼻尖和的輕著,緩緩開口:
「十二支藍妖姬的花語你知道是什麼嗎?」
藍晚清聞言收些環在他腰間的手臂,角微揚沒有應聲。
溫斯琛抬手到後,輕輕解下帶,待緩緩睜開眼睛看他時,垂首蹭蹭鼻尖在上輕啄一下溫聲開口:「我對你的與日俱增。」
藍晚清因爲他眼中的深而有些呼吸困難。
輕吐口氣,視綫轉到一旁,看著整艘觀船上被白的橙花包覆著,藍天碧水間得炫目。
花海的中央,是一個長方形的高腳桌,桌上的米亞麻桌布在海風中輕輕舞著。
高腳桌的中央置著一束以滿天星點綴著的十二支藍妖姬。
花束旁邊是一個金支架小高臺,周點了幾朵橙花花瓣,最上方放置著一個復古磨砂玻璃制的首飾盒。
首飾盒裡放著一對湛藍的鑽石戒指。
鑽石不大,平時帶著剛好。
藍晚清接過溫斯琛手裡的花束,間吞咽一下抬眼看他。
看見他笑的一臉溫。
他從首飾盒裡取過戒,戴到纖細的無名指上。
又手示意給他戴上。
接著溫斯琛握著藍晚清戴著戒指的手,指腹一遍遍的在上面輕蹭著。
好一會兒,他指尖輕著下讓抬頭看他,他微微俯下子眼裡噙著認真,輕聲開口問了句:
「晚晚,你知道電影裡那句『you mp,I mp』最好的翻譯是什麼嗎?」
藍晚清聞言,眼睫輕,一張一翕還沒出音,就見他過來聲答道:
「生死相隨。」
本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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