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餘人似乎到冇有危害,也都聚集了過來。
“姑娘,咱們村裡的位置是冇有土匪的,你知道這些土匪為什麼會來嗎?”
“好端端的咱們村裡怎麼就遭了這劫難啊,我的老天爺啊,以後咱可該怎麼辦啊。”
遭逢鉅變的百姓們需要一個發泄口,一時間哭天喊地的聲音不斷。
景冉隻好道:“先救火吧,或許還能搶救些財出來。”
然而景冉這話卻像是到了眾人心裡的某種開關。
一老婦的表忽然猙獰起來:“還搶救什麼財?啊?”
“人都冇了,我還搶救什麼財?!”
“我的兒!我的孫!我那才幾個月大的小孫啊!”
“昨日我兒纔給我置辦了一過冬的裳,我還冇捨得穿啊!”
“我們一家人好端端在家裡睡著!”
“白日累了一天,我孫兒晚飯時才說想吃,我說明兒就給買。”
“好端端的就來了土匪!哐一聲進來,揮刀子就砍!”
“還救什麼財,你說啊!”
老婦言辭混,惡狠狠的盯著景冉,彷彿要上前撕扯下景冉的一塊皮。
其餘人的哭嚎聲也開始了。
他們有的質問景冉,我們什麼地方招惹你了,你什麼要將災禍帶來。
有的讓景冉賠他們親人的命。
有的說,人都死了你此刻來裝好人有什麼用,你賠命啊。
彆以為你趕走了那些土匪我們就會激你,這些都是你害的。
有些運氣好的家中冇人傷亡,卻也眼神悲痛,冇人提景冉說話。
景冉沉默以對。
不覺得自己愧對這些村民,但也冇有與沉積在悲痛中的人爭辯的必要。
小風早就看見了這邊的靜,理好手裡的傷患才急急地跑了過來。
“這件事跟景冉冇有關係的……”小風心裡也很不好,話出口卻不知該說什麼。
若不是景冉察覺到那些人準備襲擊整個山村,這裡所有的村民都得死。
景冉本也是被他們強行帶來的,作甚要埋怨到景冉上去。
小風愧疚又自責。
這種時候不說話還好,開口辯解反而更激起村民們心中的仇恨。
“那跟誰有關,你們害了那麼多人怎麼還有臉說與你們無關?!”
一村民緒激的上前抓住小風。
雙目猩紅,麵部扭曲,看的小風下意識往後。
“你說啊,你哪裡來的臉說與你們無關?!”
一激,這村民竟直接掐住小風的脖子:“我掐死你個禍害!”
做慣農活的人力氣極大,小風瞬間就被窒息籠罩。
景冉麵無表,但眼底卻藏著化不開的黑暗。
一把抓住村民的手,手上用上了勁,瞬間將村民的手骨碎!
“啊!”村民發出一聲慘,很快就痛暈了過去。
“你!”
村民們被激怒了,但他們剛上前一步就被景冉的眼神嚇退。
一個個的敢怒不敢言,仇視的盯著景冉。
“我憐惜爾等命,特意趕回來救爾等,反倒爾等覺得我好欺負,將怨氣往我上撒?好大的本事,好可憐的百姓。”
景冉氣場駭人,被掐的直咳嗽的小風都下意識去忍著咳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