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商議已定,便由劉老頭帶著,到二樓敲開了孫教授的房門,說明來意,孫教授便把我們請進了房中。
孫教授將近六十歲的樣子,幹瘦幹瘦的一個老頭,皮黝黑,脊背有點羅鍋,這大概是和他長年蹲在探方裡工作有關系。孫教授滿臉全是皺紋,頭發禿頂比較嚴重,外圍疏疏落落的剩下一圈,還舍不得剃了,梳了個一面倒的螺旋式。雖然樣子老,但是兩眼炯炯有神,也沒戴眼鏡,除了他的發型之外,都和常年在地裡勞作的農民沒有區別。
他同我認識的陳教授相比,雖然都是教授,但不是一個類型,差別很大。陳教授是典型的學院派,是坐辦公室的那種斯文教授;而這位姓孫的教授,大概是屬於長期實踐於第一線的務實派。
孫教授聽我說了經過,又對著我後背的淤痕看了半天,連稱奇怪,我問孫教授,我背後長的究竟是個什麼東西,有沒有生命危險。
孫教授說道:“這確實極像一個符號,前兩年古藍出土的骨甲中,保存最完整最大的一副甲上面刻了一百一十二個字,像甲骨文,但並非是甲骨文。這個酷似眼球的符號,在那一百一十二字中反複出現了七遍。”
我雖然跟劉老頭來拜訪孫教授,但是純屬有病投醫,本對劉老頭的話半信半疑,此時見孫教授也說這塊紅斑的形狀像是個上古文字,連忙請教孫教授,這到底是個什麼字。
孫教授搖了搖頭,說道:“你這皮上長的紅痕跡,與出土的古文也僅僅是像而已,但是絕沒有什麼關系。那批文兩年前墜機的時候,便盡數毀了。這世界上巧合的事很多,有些豆子還能夠生長得酷似人頭,但是豆子和人頭之間,除了相似之外,是沒有任何聯系的。”
我和大金牙磨泡,種種好話全都說遍了,就想問一問那些刻在甲上的古文究竟是什麼容,只要知道了詳,它們其中有沒有聯系,我自己心中就有數了。
孫教授只是不肯多吐半字,說到最後對我們下了逐客令:“你們也不要在我面前裝了,你們兩位一的土腥味,我常年在基層工作,閉著眼都知道你們兩個是做什麼的,有這種味道的人只有三種,一種是農民,另外兩種不是盜墓的,就是倒賣古董的。說實話我看你們不像農民,我現在對你們沒有任何好。我不知道你們是從哪弄來的這個字,偽裝上的紅斑,想來套我的話,我勸你們不要做夢了。我只對你們再說最後兩句話,第一,你們不要無理取鬧,這些古字的信息屬於國家機,任何普通人都沒有權利知道。第二,屬於我個人對你們的一點忠告,千萬不要企圖接近這些文字中的信息,這是天機,天機不可泄,否則任何與這寫字有關系的人,都會引來災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