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山匪已經對陳百靈鳥深信不疑,馬首是瞻,聽到這話,紛紛將兇狠的眼神投向秦風。
一看況不妙,寧虎和邊的天機營衛士,紛紛將秦風圍住。
見對方還敢反抗,陳柏林直接沖著寧虎低聲威脅。
“此人明知道山上的人,是秦風的姐姐,還一而再地慫恿我們攻山。”
“不用想也知道,要麼是南境來的探子,要麼就是與秦風有仇。”
“只有將此人給秦王,我們才能活命。”
“你們若是識相就推開,否則可別怪我們不客氣!”
把秦風綁了,給秦風?
虧這群家伙能想得出來。
面對陳柏林的威脅,寧虎不由被逗笑了,直接仰頭大笑起來。
就連邊的天機營衛士,都覺得陳柏林簡直稽的可笑,紛紛出一種看白癡的眼神。
聽到寧虎的笑聲,陳柏林又是一陣咬牙切齒。
“你笑什麼?!”
“有什麼好笑的?”
不等寧虎回答,山上突然傳來一陣溫卻又霸氣的聲音。
“哼,好一群蠢不可及的廢,就憑你們,也想把我擄走?真是天大的笑話。”
眾人一愣,齊刷刷地抬頭看去,只見一個若天仙般的子,在三十個天機營衛士的拱衛下,緩緩走了下來。
見到沈清辭竟然主下山了,現場的山匪又是一陣錯愕。
事的發展,已經完全超出了他們的預料。
就連險無比的陳柏林,都被突然出現的沈清辭,給整不會了。
沈清辭輕哼一聲,本沒有把這群廢放在眼里。
早在秦風上山時,天機營衛士就已經稟告了沈清辭,意識到危機已經完全解除,沈清辭自然也就不再躲藏,當即下山,看看究竟是什麼蠢貨,竟然敢在秦風的地盤上,劫掠秦家人。
結果沈清辭一點都沒有失,這群家伙確實蠢到了極點。
不過相較于山匪,沈清辭反而更氣秦風!
明明都已經來了,直接帶人摧枯拉朽地把這群蠢貨滅了就是了,竟然陪著他們戲耍起來,真是氣死人。
到沈清辭的不悅目,秦風嘿嘿一笑,也沒吭聲。
畢竟大戲還沒有演完,自從秦風開始南伐之戰以來,就再也沒有遇到過這麼有趣的事。
陳柏林看到若天仙的沈清辭,更加堅信,眼前這個人,必定是秦風的親人。
他不敢遲疑,連忙跪倒在地,沖著沈清辭便是磕頭如搗蒜。
在場的其余山匪,也連忙有樣學樣,頃刻間跪倒一大片。
“求小姐明鑒,我們本就不知道您的份,這一切都是鐵胡子誆騙我們,而且威利。”
“我們知道小姐的份以后,馬上就撥反正,已經把這個混蛋抓起來了。”
“小姐一定要相信我們,就算是借給我們一百個膽子,我們也絕不敢把主意打在小姐上。”
“請小姐在秦王面前言幾句,放我們一條生路。”
沈清辭眼神鄙夷至極,本沒有半點松。
畢竟天機營衛士一直在暗中監視,這群混蛋究竟是什麼貨,沈清辭一清二楚,又豈會被陳柏林的一番話蒙蔽眼睛?
見沈清辭不吭聲,陳柏林趕指向秦風。
擺出一副忠心耿耿的架勢,沖沈清辭解釋道:“小姐請看,此人也是主謀!”
“他早就知道小姐的份,卻一再慫恿我們攻山,不是南境探子,就是秦家的仇人。”
“只要小姐一聲令下,我們現在就上去,將此人降服,給小姐和秦王置。”
聽到這番話,沈清辭不由一陣搖頭,這輩子可從來沒有見過這種蠢貨。
蠢也就算了,偏偏還要自作聰明。
沈清辭甚至懶得廢話,在眾人的注視下,直接邁步朝著秦風走去。
“小姐,小心!”
陳柏林趕忙提醒。
沈清辭卻不予理會,來到秦風邊后,雖然很想揪住秦風的耳朵,好好問問他,玩夠了沒有!
不過由于現場人多眼雜,沈清辭自然不會當眾對秦風無禮。
便忍著火氣,在眾人不可置信的注視下,輕輕挽住了秦風的胳膊。
陳柏林目瞪口呆,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而山匪更是臉煞白。
沈清辭輕哼一聲,鄙夷道:“將秦王抓起來,給秦王置?你們究竟是蠢到了什麼地步,才會說出這種話?”
“站在你們眼前這個所謂的探子,就是北境之王!”
嗡!
陳柏林只覺得腦袋一聲巨響,猶如晴天霹靂,整個人直接僵在原地。
“什……什麼?!他就是秦王?”
“不可能!絕對不可能!”
“如果真是秦王,怎麼可能單槍匹馬來到這里?如果他有個什麼閃失,整個北境豈不是了套?”
“你在騙我,你一定是在騙我。”
聽到這話,沈清辭的眼神更加不屑了。
“你們這群烏合之眾,連我邊的三十個天機營衛士都對付不了,難道還以為,自己有能力威脅到秦王的安全?”
“天下之大稽!”
幾乎是沈清辭話音剛落,秦風邊的天機營衛士,直接撕掉上的麻布。
頃刻間,銳到了極點的天機營甲胄,赫然出現在了眾人的眼前。
陳柏林使勁眨了眨眼睛,看了看秦風邊的護衛,又看了看沈清辭的護衛,發現這些人穿著的甲胄一模一樣。
確定了天機營衛士的份,自然也等于確定了秦風的份。
不等陳柏林從震驚中回過神,自四面八方的林間,竟然又走出來上百人。
這些人除了穿著天機營甲胄之外,還有不人,穿著漆黑的詭異甲胄,以陳柏林的眼界,本認不出暗武衛。
這一刻,陳柏林明白了兩件事。
其一,秦風絕不可能單槍匹馬去任何地方,邊必定有麻麻的保護。
其二,是秦風邊的護衛,就可以像碾死螞蟻一樣,把現場的所有山匪,屠殺殆盡。
這一次,普通小嘍啰的反應速度,可比陳柏林快多了。
他們跪倒在地,對著秦風磕頭如搗蒜。
“秦王饒命啊,我們就是混口飯吃。”
“我們只是聽命行事,這一切都是鐵胡子和陳柏林策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