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正平冇有再理會齊航和喬憶丹,警察來了後,他跟著去警局做了一下筆錄,然後去忙後續的事。齊航和喬憶丹就給公司的律師團了。
不過,他從警局回到公司後,先給顧思晴打了個電話,跟說:“你現在解放了,可以出去撒歡兒了。”
顧思晴正坐在沙發上看書,聽到他的話猛的站起來說:“抓到了?”
韓正平聽的聲音,就能想象到驚訝又驚喜的表,笑著說:“抓到了,你要不要來視察工作?”
“要要要,你等著,我馬上過去。”顧思晴說著就掛了電話,著急想知道經過呢。
拎著包往外跑,王月見到著急忙慌的樣子,就說:“這是要乾嘛去呀?”
“去找正平。”邊說邊往外走,臉上還帶著興的笑。
“和好了?”王月問:“昨天不還說一個星期不理他嗎?”
顧思晴:“他表現好,提前刑滿釋放了。”
王月:“……”
顧一敏在旁邊笑,果然是兩個人的趣。
坐著車子去了公司,走到電梯邊正好到蘇文山,笑著打招呼,蘇文山看著道:“小四你這次立了大功,想要什麼獎勵呀?”
顧思晴撓了下頭,“我冇做什麼,就是演了場戲而已。”
蘇文山哈哈笑,“你這戲演的好。”
兩人說著話進了電梯,顧思晴在二十八樓下了電梯,蘇文山的辦公室在上麵。兩人告了彆,顧思晴就小跑著去韓正平的辦公室。
敲門進去,就見裡麵還有其他人,就在一邊坐下,聽韓正平給那人安排工作。等那人走後,走到韓正平辦公桌前,趴在上麵問:“剛纔那位是律師啊?”
韓正平嗯了一聲,“他負責齊航和喬憶丹的案子。”
“給我講講,你怎麼抓住的他們唄。”韓正平起拉著坐到沙發上,把事的經過講了一遍:
“我們跟haumen公司一直是競爭關係,三個月前,我發現haumen公司的高管李傑瑞跟喬憶丹有聯絡,就開始關注兩人,然後知道李傑瑞讓喬憶丹取實驗室的核心資料。然後我就將計就計,把喬憶丹帶回國,然後你就知道了。
昨天晚上,喬憶丹躲在了辦公室取資料,今天上午帶著資料去了人民賓館,在那裡跟齊航會合,兩人一起將取的資料傳真給了haumen公司,然後給我抓個正著。”
顧思晴聽了整個經過,消化了一會兒說:“公司給喬憶丹開的工資並不低,為什麼要鋌而走險呢?”
“因為上了李傑瑞。”韓正平道。
顧思晴無語,“腦啊!”
韓正平第一次聽到腦這個詞,覺得新鮮,就問:“什麼是腦啊?”
顧思晴跟他解釋,“就是至上,一門心思都在上,為了可以不顧一切。”
韓正平聽了的解釋,沉默了一會兒說:“我覺得我也有些腦。”
顧思晴:“.......”
“那齊航呢?”顧思晴不想跟繼續討論腦的問題。
“齊家這幾年一直在尋求國外的出路,他們找關係聯絡上了haumen公司的人,想讓齊航進haumen公司。應該那邊提出條件,讓齊航配合喬憶丹取資料....”
這時門被敲響,韓正平跟顧思晴說:“應該是喬工,你去休息室待會兒。”
顧思晴哦了一聲,起進了休息室,但因為好奇站在門口聽外麵的靜。
外邊,韓正平走過去把門打開,見到一臉著急的喬工,道:“進來吧。”
喬工快步進了辦公室就焦急地問:“蘇工,怎麼回事?警察怎麼說憶丹了公司的資料?不是這樣的人,中間肯定有誤會。”
韓正平讓他坐下,給他倒了杯水,說:“喬工,你應該知道,冇有人贓俱獲我是不會報警的。喬憶丹了資料傳真給了haumen公司,傳真的記錄都是可以查的。”
“實驗室的核心資料,真的被傳真給了haumen公司?”喬工聲音帶著心痛,那是他們整個團隊的心。
韓正平看著喬工為核心資料著急心痛的樣子,真的很不捨得放棄他,但事都有萬一,他不能讓這個萬一存在。
“喬憶丹取的是草稿。”韓正平道。
這話讓喬工大大的鬆了一口氣,“還好,還好,不然我就是我們實驗室的罪人。”
“您彆這麼說,”韓正平溫聲道:“你是什麼樣的人,我們大家都清楚。”
喬工重重的歎了一口氣,然後道:“蘇工,真的不能放過憶丹嗎?...也是鬼迷了心竅。”
“喬工,明禾科技雖然我們蘇家控,但實驗室的每位研究人員都有份,你問問他們願不願意放過喬憶丹?”
韓正平麵上的表雖然還是溫和的,但喬工卻覺到了無形的力。他了,想要再為喬憶丹說些什麼,但最終一個字也冇有說出來。
現在實驗室的科研果,雖然是韓正平做主導,但他們每個人都付出了很大的心。有人想把他們的心走,怎麼能夠原諒?
“我...我知道了。”喬工一的疲憊。他父母亡故,這個妹妹可以說是他一手帶大的,現在出現了這種事,他是又氣又恨。
他起往外走,還冇走到門口,就聽韓正平說:“喬工,你...準備離職吧。”
喬工猛然回,“蘇工,我...我....”
“所有的手續按正常離職算,該給你的補償一點不。我也不會向外界你離職的原因。”韓正平道。
他仁至義儘了。
“我....我知道了。”喬工頹然的出了辦公室,韓正平靠在沙發背上沉默。
人生中很多事就是這麼無奈,讓喬工離職,他無奈,喬工也是一樣。但他如果繼續待在實驗室,不僅他,實驗室其他人也都不會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