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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朕的愛妃只想吃瓜》 第40章 第 40 章

 君王一聲令下, 當天下午,燕姝的新話本就到了書商手中。

 又經書坊眾人一番鼓的版印,第二日一早, 逍遙公子最新力作《雙面才子花下死》便開始售賣了。

 不必說,自然又被搶購一空。

 書商又急加印了兩三次, 竟依然不夠售賣。

 上午時候,翰林學士鄒墨中替君王擬完了詔令, 眼看君王空閑之際, 趕從懷中掏出一張銀票奉上,道,“陛下,此乃逍遙公子本月稿酬, 還請陛下代為轉。”

 ——眼看話寫出的本子接連火, 燕姝的價也是水漲船高,如今一個話本便能掙到五六十兩銀子。

 一個月算下來, 兩三百兩可謂隨隨便便到手了。

 而這麼大的數目, 現的銀兩并不好拿, 所以書商們已經用銀票來支付酬金了。

 宇文瀾接過,順口問道, “新的那本,賣的如何?”

 鄒墨中道, “陛下是說《雙面才子》那本?自然是相當好啊!方才書商來給臣送銀票時說, 已經賣出去上千本了。”

 上千本?

 這才一早上的功夫。

 宇文瀾挑了挑眉,又問,“那, 讀過的人反響如何?”

 鄒學士立時道, “自然是好, 逍遙公子的書每次都能引發百姓廣泛討論,今次卻較往常更甚,讀者們不無嘖嘖稱奇,若不是書中寫出,誰能想到天底下居然還有如此兩面之人?”

 咳咳,這當然是客氣的書面話,其實鄒學士此時心里想的是——

 【他們都在猜這寫的是誰啊我滴陛下!甚至有人懷疑是長公主和駙馬爺了!畢竟這又是才子,又是家大業大的,誰能告訴我是不是真的!駙馬爺真的這麼膽大包天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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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嘖,當然時下最重要的是,也不知道長公主看了后是什麼反應。】

 【不過聽聞那位公主素來不看書,只喜歡際應酬,估計一時半會兒也看不到吧!】

 默默聽著的宇文瀾也是這樣想的,所以他道,“把印好的話本給朕拿兩本來。”

 鄒墨中一愣,有些不明所以,心道陛下不是已經看過原稿了嗎?怎麼還要印好的?

 不過也還是趕忙應是。待出了書房,立時去街上買了兩本新印出的,又給君王送到了宮中。

 宇文瀾拿到新話本翻了翻,直覺還是版印過的字跡清晰,讀起來順暢。

 咳,比起燕姝歪歪扭扭寫出來的原稿,看著就舒服多了。

 看來還是得練練字比較好。

 正如此想著,卻見刑部大理寺員在外求見。

 他便先將話本子擱下,將人傳了進來。

 二人向他行過禮后便道,“啟稟陛下,經審訊查探,現已證實昨日在國子監榜前起哄者都是今次參考的考生,大部分人是因為落榜心生嫉恨,見有人鬧事就跟人起哄,但其中有約五六人,是甫一放榜就開始造謠,臣等仔細追查,發現這幾人平素便是學業極為差勁者,甚至本沒有資格報考國子監。”

 ——要知道,這國子監可不是誰想考都能考的,比如此第二批報考者,都是由各地學政或有名的書院舉薦,才能獲得資格。

 宇文瀾問道,“那他們是如何參考的?”

 刑部侍郎忙答道,“這幾人經過一番拷問才代,其實是有人幫他們暗中作,瞞天過海進了考試,并代如若放榜時見到李天瑞的姓名,便當場散播謠言鬧事,制造事端。”

 果然如此。

 宇文瀾問道,“可查出幕后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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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話音落下,刑部侍郎與大理寺卿卻互看了一眼,才道,“是長公主府趙駙馬手下一個辦事的長隨,名馮德金。”

 呵,趙文的手下?

 宇文瀾已經猜到是怎麼回事了。

 那被打了板子的是他外甥,寧妃又是他侄,看來這是在故意報復燕姝。

 他沉聲道,“去長公主府拿人,繼續拷問,看這長隨背后是否有人指使。”

 刑部侍郎與大理寺卿立時應是。

 ——因著牽扯到長公主府,他們起初并不敢貿然去抓人。

 如今有了陛下金口玉言,便誰也不用怕了。

 ~~

 那二人告退之后,便已是晌午。

 宇文瀾在乾明宮用過午膳,一時沒有睡意,于是趁暫時沒有要事,帶著銀票去了甘殿。

 咳,今日可是書商給稿酬的日子,那個財如命的丫頭一定在眼等著呢。

 哪知待到了地方,卻見正在暖榻上嗑瓜子,似乎并不著急的樣子。

 見他到來,忙撒了手里的瓜子起,清了清嗓道,“臣妾恭迎陛下。”

 宇文瀾唔了一聲,順勢在桌旁坐了下來,問道,“沒寫話本?”

 燕姝道,“臣妾昨天寫累了,今天想休息一下。”

 咳咳,主要今天專心等著吃瓜,哪有心寫啊?

 說來也是怪了,這都已經大半天了,城中已經有許多人都猜出新話本子里寫的是那個駙馬趙文了,怎麼長公主還是一點靜都沒有?

 搞得半點干別的心思都沒有,真是急死個人嘖。

 默默聽著的宇文瀾,“……”

 瞥了一眼桌上的瓜子皮,他已經相信確實在一心等著看熱鬧了。

 為了幫轉移一下注意力,他主拿出那張銀票,道,“這是你的稿酬,今日才送來的。”

 果然,就見眼睛一亮,忙眉開眼笑的接了過來,道,“多謝陛下。”

 嘻嘻,又賬三百兩,果然還是錢人舒坦!

 宇文瀾聽在耳中只覺好笑,問道,“你在宮中又不用花錢,如今月俸也夠用了,為何還是如此喜歡錢?”

 燕姝噘道,“臣妾從前日子過得不太富裕,所以才覺得錢是好東西,陛下不會懂的。”

 哼,反正這些都是自己賺的,喜歡也沒什麼吧。

 尤其眼瞧這宮里人越來越,沒準哪天皇帝用不著當箭靶子,就把給踢了。

 當然得給自己做好保障啊!

 宇文瀾,“……”

 怎麼經過了這麼多的事,還是以為他會將丟棄?

 他想與好好談談這個問題,只是沒等開口,卻見門外有人稟報,“主子,慈安宮的竹書姑姑來了。”

 慈安宮?

 燕姝一愣,看了眼宇文瀾,忙道,“請進來吧。”

 須臾,果然就見太后的竹書踏進了殿中。

 見宇文瀾也在,竹書趕忙行禮,“奴婢參見陛下。”

 宇文瀾嗯了一聲,問道,“太后有事?”

 竹書道,“慈安宮才剛做了些馬蹄糕,很是清爽,太后說請宜嬪娘娘過去嘗鮮。”

 馬蹄糕?

 燕姝心里嘀咕,太后難道又想打探什麼,才過去?

 正在此時,卻聽宇文瀾問道,“朕正也想吃馬蹄糕呢,不知可否一起過去?”

 竹書笑道,“陛下玩笑了,您若移駕,太后必定很高興。”

 咳,其實太后正是知道陛下在此,才來傳宜嬪的。

 宇文瀾了然,看來太后的目標其實是他。

 便唔了一聲,同燕姝道,“那便一起去吧。”

 燕姝雖然不明所以,但心想有皇帝陪著到底好多了,便應是,與他一起出了門。

 ~~

 待來到慈安宮,燕姝向太后行了禮,宇文瀾主道,“聽說有馬蹄糕吃,朕厚著臉皮來蹭一碟,希母后不要嫌棄。”

 太后笑道,“這是哪里話?陛下肯來,哀家高興還來不及。”

 說著便吩咐宮人上茶點。

 心里卻哼笑,【就知道你放心不下宜嬪,、要跟著一起過來,怎麼,以為哀家會吃了?】

 很快,馬蹄糕與熱茶便都端了上來。

 燕姝只見,那糕點呈半明的茶,形似后世的果凍一般。

 試著吃了一口,頓覺爽韌,有馬蹄清甜的香味。

 聽說宮里最好的點心師傅在太后宮里,看來果然不假。

 只是,不知太后來做什麼?

 滿心戒備,一時也不敢多吃。

 再看看一旁,宇文瀾也吃了一塊馬蹄糕,頷首道,“有日子沒吃馬蹄糕了,果然不錯。”

 太后笑道,“好吃就多吃一些,此滋潤降噪,春天吃正好。”

 說著,卻話鋒一轉,道,“說起來,哀家今早才看了逍遙公子的話本子,怎麼覺得今次里頭的人有點眼……”

 話還未說完,卻聽見一陣咳嗽聲。

 原來是宇文瀾正端著茶杯喝茶,不小心嗆到了。

 太后忙問,“陛下沒事吧?”

 宇文瀾努力平復了一下,道,“沒事。”

 語畢瞥一眼燕姝,卻見正沒心沒肺的又拿起一塊馬蹄糕往里送。

 【哦,原來太后是要打聽話本子啊,反正是皇帝人寫的,沒我什麼事了,繼續吃。】

 宇文瀾,“……”

 這包袱甩得可真是干凈。

 只是沒等他回答,卻聽小順子跑到門外稟報,“陛下,長公主與駙馬在乾明宮求見。”

 霎時,他的耳中涌進了兩個人的聲音。

 燕姝,【嗯?長公主和趙文一起來了?我去今天該不會又能吃上現場瓜了吧!!!快他們直接來這兒啊皇帝!!!】

 太后,【他倆怎麼這時候來了?該不會是看了話本子來找皇帝的吧?我就瞧著那混球像趙文!】

 宇文瀾,“……”

 沒等他說話,卻聽太后直接開口道,“陛下這點心還沒吃完呢,不如他們二人直接來慈安宮吧。”

 燕姝,【!!!那場面不就大了?太好了,今兒又能吃上現場瓜了!!!太后懂我!!!】

 宇文瀾,“……”

 這是看熱鬧的又多了一個?

 不過,太后畢竟是長輩,有些事當著的面來說,也是正好。

 他便吩咐道,“太后說的是,他二人來此吧,正好來給太后請個安。”

 小順子應是,忙跑去傳話。

 宇文瀾又吩咐富海,“去書房,把那兩本話本子取來。”

 富海便也應是,快步去取了。

 沒過多久,便見長公主宇文嫣與駙馬趙文到了慈安宮。

 到殿中,二人先向幾人行禮。

 趙文一如從前那般躲在妻子后,看起來十分老實

 且似乎,還帶了點委屈。

 宇文瀾看在眼中,問道,“長姐怎麼忽然來了?”

 話音落下,卻見長公主宇文嫣一臉氣憤道,“陛下與太后有所不知,方才刑部與大理寺的人居然去了公主府抓人,說什麼我府上的人指使人在國子監鬧事,要帶回去拷問。”

 宇文瀾道,“是朕他們去的,昨日有人在國子監榜前鬧事,妄圖禍朝廷聲威,刑部與大理寺查出是駙馬的長隨在背后指使,所以去了你府上抓人。”

 說著又問道,“只是抓個下人而已,長姐竟為此來找朕?”

 宇文嫣一噎,卻還是道,“臣只是怕他們冤枉了好人,現在查的是馮德金,焉知下一步會不會查到駙馬上?”

 宇文瀾笑了笑,意味深長的看向趙文,“朝廷豈會隨意冤枉好人,若駙馬沒做,自然不會查到他頭上。”

 話音落下,趙文忙道,“請陛下明鑒,臣從未參與過朝廷中事,又豈會做出這等傷天害理之事?”

 這話說的,好像在怨君王不給他差事一般。

 果然,接著就見長公主也道,“就是說,怎麼好事不到我們,壞事就平白就扣到我們頭上了?”

 這話一出,卻見趙文拽了拽角,一副十分膽小怕事的樣子。

 燕姝心間不由嘆,【這特麼還是個影帝啊!這把長公主給騙的,把賣了還要替他數錢那種。】

 然而,聞此言,皇帝面上卻升起薄怒,道,“何為你們口中的好事?多人拼盡全力勞碌一年,僅能勉強果腹,你們年俸千石白銀萬兩整日吃喝樂,如此還不算好事?”

 他的聲音已然凌厲,殿中眾人皆是一驚,紛紛垂下頭來。

 宇文嫣也是一頓,只好也道,“是臣失言了,還請陛下息怒。臣也是擔憂駙馬,您知道的,他一向不善言辭,只怕到時候有冤也不會申。”

 有冤?

 宇文瀾都給氣笑了。

 他示意富海將才取來的話本子拿到近前,對宇文嫣道,“這里有個故事,或許長姐該看看。”

 然宇文嫣卻道,“臣從不看這種市井小民編的閑話。”

 話音落下,沒等宇文瀾再說什麼,太后卻開口道,“還是瞧瞧吧,這話本子好看的,里頭說的事兒都準的。”

 宇文嫣卻笑了笑道,“母后久居深宮,想必是太過沉悶了些,這種鄉野閑話無非嘩眾取寵,哪里有什麼準的?”

 宇文瀾不再與多說,只吩咐富海,“你給長公主說一說這故事。”

 燕姝,“?!!”

 富海當著這麼多人的面說給長公主聽?

 果然還是皇帝會啊哈哈!這法子可太好了,滿殿宮人一起聽駙馬養外室的故事啊哈哈哈哈哈!彩!!!

 宇文瀾,“……”

 看熱鬧不嫌事兒大就是說

 而富海則應了聲是,打開話本子說了起來。

 “說京城有一才子,出優渥,聰明好學,天資聰穎,滿腹才華,十九歲初試科舉,便嶄頭角……”

 聽到此,宇文嫣得意道,“這個人倒與駙馬有些相似。”

 君王太后及燕姝誰都沒有說話,只是不約而同的看向了趙文。

 卻見垂著頭不知在想什麼。

 然富海還在繼續,“有一世家巨賈看中其才華,將其招為贅婿,從此食無憂,春風得意……然岳丈家大業大,不用他其勞,才子滿腹才華無用武之地,漸漸生出苦悶之心。只能背著妻包養年輕貌子為外室,流連花叢,以宣泄……”

 聽到此,長公主終于開始品出不對,想了想,看了眼趙文。

 卻見趙文已經眼神慌張起來……

 “初嘗人滋味,才子胃口大開,卻愈發不知滿足,除過京中六外室,又在江南豪擲宅邸,豢養無數人留作己用,其壯觀場面,比起后宮毫不差……”

 宇文嫣又是一頓——

 趙文每年都會以生意為由往返江南數次……

 趁怔楞的功夫,富海已經講到了關鍵之,“外室與他深義濃,且最要的是,還為他誕下兩個兒子,他又如何舍得令二子終日見不得人?歷經一番艱難抉擇之后,他終于下定決心,將妻子除之而后快……”

 宇文嫣心間一頓,一時再顧不得那麼多,一把躲奪過富海手里的書看了起來。

 越看,臉越是發青。

 而趙文卻已經是面如菜,趕忙在旁道,“殿下,這都是寫話本子的人臆想出來的……萬不可當真啊!”

 話音落下,上做的君王忽然問他,“既如此,你在張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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