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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朕的愛妃只想吃瓜》 第45章 第 45 章

 隨著這一聲, 殿中的兩人終于回了神。

 燕姝忙從宇文瀾懷中掙開,理了理襟,扶了扶鬢發,還匆忙去鏡子前被他親的口脂。

 如此整理一番, 正要去到暖榻前, 目無意一瞥, 又瞧見一個驚人的場面。

 他的袍……好似被撐起來了。

 燕姝一愣, 一下又想起方才側不小心到的那個,有點歌任的東東……

 這難道是……

 忽然滿心震驚!!!

 難道他已經好了???

 “……”

 宇文瀾有點尷尬。

 他極想告訴猜的沒錯。

 ——若非方才被打斷, 他此時可能已經把抱到榻上去了。

 嘖, 太后怎麼如此會挑時候, 這個時候召見做什麼?

 燕姝也正好奇這個問題。

 好端端的, 太后又做什麼?

 難不又是趁著皇帝在此, 要打聽話本子?

 當然,此時太后派的人就在外頭, 應該人進來詢問一番才是。

 然而看看某人那副雄赳赳氣昂昂的模樣……

 嘖,這怎麼見人?

 又忍不住悄悄瞥了一眼,燕姝又在心里嘖嘖,這樣看都如此壯觀,看來皇帝還是有潛力的。

 宇文瀾, “……”

 那是自然, 畢竟他是帝王。

 正如此想著,卻見燕姝快步從里取了條毯子, 對他道, “房中忽然有些冷, 陛下可千萬別著涼才好。”

 說著便紅著臉將毯子蓋在了他的上。

 這才朝門外吩咐, “進來說話吧。”

 話音落下, 守門的宮這才將門簾起,將方才在門外稟報的竹書放了進來。

 竹書進到殿中,直覺四周涌著一曖昧氣息。

 心間暗暗一頓,只得先向二人行禮,“奴婢參見陛下,參見宜嬪娘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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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語畢悄悄覷了覷二人,又見燕姝雙腮紅,君王的神也有些不太自然。

 又加之方才在門口等了那麼久……

 看來方才殿中景,已經不言而喻了。

 只能裝作什麼都沒看出來那般,又向二人稟報道,“太后娘娘想請宜嬪娘娘過去說會兒話,若果陛下方便,不妨也一同過去坐坐。”

 燕姝心道這話說得好,皇帝此時只怕還真有點不太方便。

 宇文瀾,“……”

 沒錯,他方才確實很有些難

 不過經此一茬,已經冷靜下去了……

 哎,這可是三年來的頭一次啊!

 他勉強將失下,神如常道,“朕正想去看母后,那便走吧。”

 說著便將上的毯子揭開,從坐榻上起了

 什麼,他也要去?

 燕姝一愣,忙又瞥了一眼,但見他已經恢復如初。

 又沒了???

 不由有些擔憂——如此,不會對他有什麼影響吧?

 該不會又不行了吧……

 宇文瀾,“……”

 倒也還不至于。

 只是……心間總歸彌漫著一濃濃的,有苦說不出的憾。

 嘖,太后可真是太會挑時候了!

 ~~

 沒過多久,二人便一起到了慈安宮。

 行過禮后,太后宮人上了茶點,笑道,“哀家午睡起來閑來無事,想宜嬪過來說會兒話,沒想到陛下也在?”

 宇文瀾道,“朕也過去沒多久,正好一起來看母后,您這幾日子可還好?”

 太后頷首道,“托陛下的福,哀家這幾日好著呢,倒是聽說宜嬪這幾日不大舒服,不知現在可好些了?”

 聞言燕姝忍不住瞥了皇帝一眼。

 這可是替他背的鍋啊!

 ——眼看著甘殿已經熬了十幾天藥了,外頭可都以為是病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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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能回太后道,“謝太后掛念,臣妾就是前幾日不小心染了風寒,喝了幾天藥,如今差不多快好了。”

 語罷忙掩咳嗽了兩聲,以證明自己沒有說謊。

 又在心里琢磨,這麼說應該沒問題,看今日景,想來皇帝也不用再喝藥了。

 聞言,宇文瀾心間默默頷了頷首——

 的確,照方才來看,他應該已經不再需要吃藥了。

 咳,待晚上再找機會向證明。

 正有些心猿意馬,卻見太后頷首,“那還好。”

 說著卻忽將話鋒一轉,問道,“說起來,哀家這幾日閑來無事看話本子,見前些天逍遙公子新出的書里頭,寫的似乎就是那柴家吧?”

 這話一出,燕姝心道果然,太后又是來打聽話本子的。

 好吧,替皇帝背喝藥的鍋,皇帝替背話本子的鍋,扯平了。

 幽幽端起茶杯喝了一口茶,悄悄瞥了眼皇帝,等著他回答。

 宇文瀾,“……”

 這個扯平著實有些不公平。

 畢竟他就吃這一次藥,可話本子已經寫了許多個了。

 且以后,只怕還會不停寫下去。

 不過,總歸這是他自己答應過的,便道,“母后說的不錯。”

 太后頷了頷首,又道,“陛下又是如何發現那柴為忠是斷袖的?此事哀家從前竟一直都不知。”

 宇文瀾只能道,“朕也是偶然間聽說,便人查證了一下,發現果然如此。”

 太后又點了點頭。

 卻在心間嘖嘖,【到底是從哪兒聽說的?我怎麼就沒聽去呢!】

 宇文瀾,“……”

 接著,太后又嘆道,“這個柴為忠也太荒唐了,斷袖就斷袖吧,居然還把男的弄到家里裝妾室!如此不尊重結發妻子,真是人生氣。”

 宇文瀾只能道,“心不正者,常常做出天理難容之事,不過其如今已經伏法,母后就不必耿耿于懷了。”

 太后嗯了一聲,“也幸虧陛下慧眼獨,明察秋毫。”

 心里卻搖了搖頭,【應該早些揭出來,敗名裂盡萬人唾棄之后再伏法,如此才痛快!皇帝還是不夠心狠。】

 宇文瀾,“……”

 好吧,他已經了解了,果然子們對此渣男的行徑都是不可容忍的。

 接著又聽太后道,“對了,哀家聽說近來外頭都在傳言,說那時第一個發現那姓胡的人販子不對勁,并將其報送府的,是一位子呢,陛下可知此事是真是假?也不知是哪里的姑娘,居然如此聰慧大膽?”

 宇文瀾,“……朕也是方才才聽此事,尚未能查證。”

 好嘛,當了二十多年的母子,他竟是如今才知原來太后也如此喜歡聽閑話。

 正在此時,卻聽燕姝在旁道,“臣妾倒是覺得此說法極有可能是真的。”

 “哦?”

 太后立時看向,“宜嬪為何如此說?”

 燕姝笑道,“臣妾斗膽,子自古以來就被看輕,許多大事都不到我們頭上,有什麼好事,大多都是男子干的,如今既然百姓一致認定此事是一位姑娘干的,想來應該是八九不離十了,否則他們不早都說是男子了?”

 “言之有理,”

 太后頷首,“今次男子們居然不搶功,可見確實是子做的。”

 【宜嬪這個小丫頭還是有些見識的,與那些自作聰明的不一樣。】

 宇文瀾,“……”

 為此時殿中唯一的男子,他忽然有種被排斥的覺。

 于是他開口道,“再有半月便是母后的千秋節,朕已經命太常寺及祿寺著手準備,不知今年母后是想在宮中辦,還是想去金波園?”

 ——與其太后再繼續問一些奇奇奇怪怪的問題,不如主轉移話題的好。

 果然,便見太后笑了起來,“陛下有此孝心,哀家便心滿意足了,在宮中就好,一切從簡,莫要勞民傷財。”

 宇文瀾頷了頷首,又道,“前日收到稟報,秦安公一家已經在路上,大約還有五六日就能到京城。您與姨母許久未見,也可以好好說說話了。”

 ——秦安公夫人便是太后的堂姐,同樣為周家貴,當年嫁給了秦安侯,后來先皇登基,為了彰顯對周家的看重,拉攏秦安侯的勢力,將其夫君晉升了公爵之位。

 不過這一家子都在西北,也就每年逢太后過壽時才能回來。

 想來姐妹之間應是深厚的。

 聞聽此言,太后也頷首笑道,“陛下真是費心了。”

 心里卻嘖道,“又要見周舒蘭那個討嫌了。”

 宇文瀾,“???”

 ~~

 說完千秋節的事,恰逢有大臣在乾明宮求見,宇文瀾便與燕姝出了慈安宮。

 燕姝回了甘殿寫話本。

 待見完了大臣,見天還早,宇文瀾索換上便裝出了宮。

 ——今日恰逢姜念齊不當值,他要去問問,自己如今算不算已經康復。

 時候不久,便到了地方。

 彼時姜大夫正在為被人看病,他在車上等了一會兒,待房中沒了人,才帶著幕籬下了車。

 待到房中,姜大夫一見是他,便問道,“客可是有效果了?”

 宇文瀾暗嘆了一聲對方的醫,頷首道,“不錯,在下今日發現,似乎已經恢復正常。如此,是否今后就不必再服藥了?”

 姜大夫點頭道,“藥是不必再吃,不過客目前還不能行房。”

 什麼?

 宇文瀾一愣,忙問道,“為何不能?”

 卻聽對方道,“客中毒不是一日兩日之事,雖然目前余毒基本已經排出,但被抑了這麼久,并不是最佳狀態,此種景下若是行房致使子有了孕,恐怕會生出不健康的嬰孩,甚至是死胎。”

 宇文瀾倒吸一口涼氣,凝眉道,“竟是如此嚴重?”

 姜大夫點了點頭,“并不夸張,本人過去行走過許多地方,見過不此等事件,所以為了客子嗣著想,還是忍一忍再說。”

 宇文瀾又問,“那要忍多久?”

 姜大夫道,“元三日一生為一,需等七過后,約莫就可以了。”

 三日一,還要七……

 宇文瀾一頓,那不就是二十一天。

 也就是說,他還要再等一個月?

 大約看出他的失,姜大夫安他道,“客已經等了這麼久,想來也不差這幾天。”

 宇文瀾,“……”

 什麼不差這幾天?

 沒好的時候也就罷了,可現如今他已經好了。

 尤其每晚睡覺時,畔的那個姑娘不老實,還總喜歡鉆進他懷里。

 這就如同在沙漠里跋涉許久的旅人手捧著鮮甜的果子卻不能吃一樣。

 簡直煎熬!

 他不甘心,又試著問道,“可有別的法子?”

 姜大夫道,“其他的法子……就是子飲避子湯了,不過是藥三分毒,這避子湯若是飲多了,極有可能會致使子將來難以有孕。”

 宇文瀾一頓。

 自己這才好不容易恢復正常……

 好吧,他頷首道,“多謝大夫解答。”

 說著從袖中拿出一只金錠擱在了桌上,道,“此乃本人的診金。”

 姜念齊立時要張口,卻見他又道,“此乃本人的一片心意,萬莫要拒絕。”

 語罷便起出了房中。

 姜念齊了一會兒他的背影,只好將金錠收了起來。

 好吧,此人的氣場如此強大,想來不是一般人,他便只好聽命了。

 不過……

 也有些人意外的——

 此種份的男子,通常有妻有妾,更有整日花天酒地著,子不計其數。

 然這位一聽說避子湯對子不好,便不再提了,難道后宅只有一位子?

 難得還是個專的。

 ~~

 回到宮中,天已經黑了。

 宇文瀾在乾明宮換了裳,又到書房中看了會兒折子,等再去甘殿時,燕姝已經沐浴過了。

 見他到來,忙上前行禮,“臣妾參見陛下。”

 宇文瀾道了免禮,垂眼瞧

 但見一頭漉漉的長發搭在后,還有幾縷在鬢邊,雙腮被溫湯蒸得泛紅,仿佛枝頭上可口的果子。

 沒錯,就是他這個長途跋涉的旅人十分想吃的那種。

 宇文瀾努力摒棄心間雜念,道,“時候不早,睡吧。”

 便去了榻邊。

 燕姝應是,也跟著上了榻。

 然而躺下之后,心間卻有些蠢蠢

 ——依照白日里的景,他應該已經好了。

 那麼今晚……

 會不會……

 咳咳,等會兒若是真的發生了,還是不要太扭的好。

 畢竟他大病初愈需要鼓勵,萬不要將才萌芽的小火苗給掐死才好。

 宇文瀾,“???”

 原來是如此想的?

 他還以為會害甚至抗拒……

 不過也是,回想他當初頭一次到甘殿時,都敢主親他。

 這樣想著,他便又有些心猿意馬了。

 然而……

 宇文瀾默默嘆了口氣,今夜只能了。

 他于是翻了朝外,對著床帳闔上了眼,腦海里默念清心咒。

 燕姝,“???”

 這是什麼意思?

 每回睡覺都要沾便宜的人,今夜居然朝外了?

 不是都好了嗎???

 兀自狐疑了一陣,忽然一頓。

 娘的,該不會想著別的人吧?

 宇文瀾,“???”

 卻聽心里道,【嘖嘖,八是這樣。反正我只是他的箭靶子,他不行的時候拿我來遮人耳目,如今行了,繼續拿我遮人耳目,然后把貞,留給真!】

 對,一定是這樣的!

 宇文瀾,“???”

 真

 他唯一喜歡的就是

 然而沒等他張口解釋一下,卻聽又罵了一句,【渣男!】

 宇文瀾,“???”

 他怎麼就渣了???

 此時燕姝正在莫名其妙的煩躁——

 ……雖說他并未玩弄,但莫名就覺得他很渣。

 不過反正也沒心,只不過稍稍貪圖了一點他的而已……

 誰怕誰嘍!

 于是也側朝了床里,與他背對背。

 宇文瀾,“???”

 什麼,沒對他心?

 還只是貪圖他???

 正在此時,又聽心間一氣兒傳來好幾聲“渣男”……

 宇文瀾,“……”

 他只好又轉手將懷中。

 然而的瞬間,還能想抵抗。

 他道,“是不是在生朕的氣?”

 燕姝木這聲說沒有。

 宇文瀾挑眉道,“那為何氣鼓鼓的?”

 燕姝想跟他說沒有,然而才一轉頭,卻不小心墜了他的吻里。

 唔……

 本想反抗來著,卻不小心迷失了一下。

 畢竟他……越來越會了。

 然而腦間還在想,這個渣男不是要為真留著貞嗎。又來吻做什麼?

 什麼貞……

 宇文瀾勉強與分開,低聲道了句,“傻瓜。”

 燕姝,“???”

 什麼?

 這個渣男還罵傻???

 卻見他又嘆了口氣,道,“朕這幾日不舒服,所以在吃藥。”

 燕姝唔了一聲。

 心里又奇怪,他突然跟說這個做什麼?

 卻聽他又道,“大夫同朕說,這幾日并不能與你……行房。”

 畢竟還是頭一次與子說這種話,他多有些不太自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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