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居然全家都有齷齪事?
嘖嘖嘖這都是個什麼樣的家庭啊!
燕姝立時興致盎然道,【那就快說來聽聽,都是怎麼回事兒?】
反正時辰還早,今兒還有的是功夫。
哪知卻聽系統問道,【那從誰先開始呢?】
燕姝,【……】
好嘛瓜太多從哪個開始吃都難題了。
想了想,道,【那就由大到小,從齊國公開始吧。】
卻聽系統應了聲好嘞,立馬開始整活——
【齊國公的瓜,得從高祖皇帝的兒子,也就是先帝的弟兄們開始說起啊。眾所周知,先帝一共弟兄五個,其中,只有他跟最小的北涼王是高祖皇帝的嫡子,也就是這齊國公的親外甥。雖說兩人都是齊國公的親外甥,但實際上齊國公心里更偏向北涼王。為啥呢,因為北涼王娶了他大舅子安定候的閨。】
燕姝怕自己聽糊涂,趕先順了順頭緒,【也就是說齊國公夫人的娘家侄,又嫁給了北涼王當了王妃?他們是親上加了親,所以這齊國公就更偏向小外甥北涼王。】
系統說沒錯,【反正就是齊國公,安定侯跟北涼王結了一個利益集團,為了儲君之位這北涼王就跟先帝背地里各種較勁。但無論如何,先帝畢竟是兄長,最終還是名正言順的登了基。但北涼王其實也早有謀劃,打算以先帝假傳詔為名造反。】
聽到這里,燕姝又挑眉,【那作為利益集團主要員,齊國公應該知道這事兒吧?】
系統道,【那肯定知道啊,而且還給北涼王案子出了不力呢,然而先帝與太后也不是吃素的,早已有所準備,機緣巧合之下,這齊國公提前得了信兒,暗自對比一番后發現北涼王沒有勝算,于是立時到先帝面前賣了北涼王,并解決了邊知道此事的所有親信,以一個堅定擁護先帝的形象領了功勞。】
燕姝。【……那北涼王就此出師未捷先死了?】
系統,【那就死了唄,謀反這等大事,先帝還能容得了他?】
燕姝,【……那利益集團的另一員,齊國公得大舅子安定候呢?】
系統,【齊國公把他一起賣了,這大舅子連帶著他老丈人一大家子,都給北涼王陪葬去了。】
燕姝,【……真是個狠人!那齊國公夫人豈不是恨死老公了?】
嘖,畢竟當初齊國公先發現了不對,要是能好好勸大舅子剎住車,估計也能避免那老丈人一大家子都死吧?
卻聽系統道,【那你想多了,齊國公是絕對不可能勸他大舅子剎車的。畢竟當初先帝也知道他跟北涼王關系更近,登了基后,必定會戒備他,僅僅一個親舅舅的名號又能算得了什麼呢?所以他只有把大舅子也出賣了,才能顯出足夠的忠心跟誠意,先帝相信他。所以就算媳婦兒恨死他,他也得這麼干。】
燕姝,【……】
好吧,故事聽完了,且結局也顯而易見——齊國公終于靠出賣隊友和姻親一家子保住了榮華富貴,如今還能仗著皇帝舅爺爺的份,上折子管皇帝的閑事。
系統,【那可不是閑事啊,他自己的孫兒今年才剛及笄,不正好可以嫁人了麼?如今放眼京城,能跟他比門第的也沒幾家了。】
燕姝,【呵呵。】
敢這老頭是又想撈一個皇后之位保住榮華富貴唄?問題你有本事保就保唄,還得先給別人挖個坑,是不是有點太缺德了?
哦對了,德這個東西,這老頭本來也沒有。
不過話說回來,齊國公賣隊友這個瓜屬實不太好弄,一則事關重大,二則年代久遠,畢竟這齊國公自己都七八十了,當年能知道的人估計也沒幾個還活著得了。
不過沒關系,不是還有別的瓜嗎?
于是又問系統,【再說點別人的聽聽,看他們家還有什麼瓜?】
便聽系統道,【那咱們就說說齊國公世子吧。這位跟承恩公差不多年紀,也是個紈绔子弟哈,且這好程度也跟承恩公有的一拼。家里妾室通房兩個掌數不過來就不說了,前幾年去鹿州獵場打獵,又看上了人家鹿州右衛百戶林賢的大閨,是著娶了人家當妾。】
聞言燕姝忍不住拍桌了聲流氓,【人家好好一個家姑娘,要給這種老流氓當妾?那承恩公都還沒霸王上弓呢!】
系統,【誰說不是?但這還沒完呢,沒兩年人家林百戶二閨也長大了,這老流氓又想去禍害人家二閨,人家林百戶自然不愿意,于是趕給二閨找了個婆家定了親,哪曉得這貨懷恨在心,把人家林百戶安了個賣糧草的罪名給關進了鹿州監獄里。這不前兩天林百戶給放出來了,這老流氓覺得心里不爽,正打算再找個罪名誣陷人家一回呢。】
什麼???
燕姝氣得差點站起來,【這老流氓特麼逮著一家子給欺負啊這是!而且還這麼恨,禍害不了人家二閨把人家給整監獄里?這可比承恩公不是人多了啊!】
系統,【沒錯,畢竟承恩公府還沒他家門第高麼,正所謂門第越高,養出來的紈绔越混啊。】
燕姝,【……噗,實乃真理。話說回來,他家還有瓜麼?】
系統,【那肯定還有啊,齊國公世子夫人也是個狠茬啊!】
燕姝挑眉,【快說說怎麼個狠法。】
系統便道,【這世子夫人魏氏原本是永平侯府二房之,當年齊國公府跟永平侯府議親,原本相中的是大房的嫡,也就是這魏氏的堂姐,然而這魏氏為了嫁進齊國公府,淘換了楊樹花下到了堂姐飯里,對這玩意兒過敏的堂姐起了一疹子沒法見人,然后又放出去謠言說堂姐長了一臉麻子。于是這齊國公府就選了當兒媳婦。】
燕姝,【……這特麼不是坑人麼,而且坑的還是自家人。】
作為一個同樣過敏質的人士,天生對那位堂姐自帶同。
不過話說回來,這魏氏費了這麼大勁兒嫁了個老鬼,整天看著府里兩個掌數不過來的小妾,也不知道后悔了沒?
卻聽系統道,【魏氏后悔那倒談不上,畢竟這是的夢想,將來的公爵夫人啊!不過這滿府的妾室沒有不后悔的,因為沒有一個沒被灌過藥。】
藥?
燕姝一愣,【什麼藥?】
系統,【肯定是絕育的藥啊!這魏氏這種格,必定不能府里的妾室生下庶子礙眼,所以老公的妾沒有一個能生孩子的,但有懷孕的,一經發現,也都會被灌下墮胎藥。所以這齊國公世子雖然妾室眾多,卻沒有一個庶子庶。】
燕姝忍不住嘆氣,【人家如林百戶長那樣的姑娘們,可都是做了什麼孽,要被這兩口子這般對待!】
哪知卻聽系統又道了一句,【這魏氏不自己這麼干,還給閨言傳教呢。】
燕姝一愣,沒忍住嘶了一聲,同時下意識了肚子。
這特麼,要是真這閨當上皇后……
不!絕對不能允許任何人傷害自己的崽崽。哼!
正氣憤之際,卻聽系統又道了一句,【當然了,并非所有妾室都任人宰割不反抗啊,這不他們府里有一個新進門的妾室是個烈子,被那世子夫人灌了藥后懷恨在心,勾引了兒子報復。】
燕姝,【???】
這特麼……看來這齊國公的孫子也不是個靠譜的。
系統,【正所謂有其父必有其子嘛。】
燕姝,【……不得不說又是個真理。】
嘖,這齊國公府也稱得上是“人才”倍出了。
瓜暫時吃完,想了想,據目前聽到這些來看,最好下手的應該是那齊國公世子誣陷林百戶的事了……
不過,眼下更好奇的是,皇帝收到了齊國公奏折后,現在是什麼反應。
卻聽系統道,【還能咋反應,齊國公是他舅爺爺,此番親自領著五六個大臣進宮給他遞折子,他自然得接下來,還得跟那老頭子客氣幾句。】
燕姝有些不太滿意,不由噘道,【那他咋想的?是不是也想選秀立后?】
系統,【這本統就不知道了,本統探不到皇帝心。】
燕姝,【……】
好吧,系統探不到就探不到吧,反正如今也有讀心,等那人來了就試探一下。
哪知正這麼想著,卻聽外頭響起通報,“陛下駕到……”
燕姝一愣。
——這才上午,這人怎麼這會兒過來了?
不過人既然已經來了,便也起去門外相迎,行禮道,“參見陛下。”
轉眼間,那人已經到了近前,手將扶起,道,“起來吧。”
說著又垂目仔細瞅的神,道,“今日如何?”
燕姝暗自挑眉。
——今日如何?
這人如此問他,莫不是為了齊國公遞折子的事?
想看是什麼反應?
宇文瀾,“……”
他的確就是這樣想的。
知道有那異能,什麼事也瞞不了,所以想趕過來看看有沒有胡思想。
哪知接著,卻聽心里又氣哼哼道,【還能怎麼樣?諾大一個齊國公府給我挖坑,就等著我跳呢!老娘絕不能放過他們!】
宇文瀾,“???”
齊國公府給挖坑?
這又是怎麼回事?
好在接著,便聽開口道,“臣妾還好的,不過方才聽了件事,正想著要稟報陛下呢。”
宇文瀾哦了一聲,“什麼事?”說著順勢牽著在暖榻上坐了下來。
便聽道,“前年鹿州大營出的那個私吞糧草的案子,其實是個冤案。實則是齊國公世子前些年去鹿州打獵時看上了鹿州右衛百戶林承賢的大閨,先是強行娶了人家當妾,接著,又想去娶人家的二閨,人家林百戶清清白白的人家,自然不愿把兩個好好的閨都送給那半百老頭子,更何況那齊國公夫人為人惡毒,將府里的妾室全部灌了不能生育的藥。”
“林百戶為了避免再閨落虎口,趕給二閨找了個婆家定親,沒想到那齊國公世子卻因此心生憤恨,給林百戶安了個賣糧草的罪名,給關了監獄。聽說前兩天林百戶放出來了,這人還打算再次誣陷人家呢!”
“什麼?”
這話一出,宇文瀾立時凝眉道,“竟然是這般?”
燕姝使勁點頭,“絕對是如此,其實此事也并不難查,只要陛下派人去鹿州走一趟,多問問人,便能知道真相。”
宇文瀾當然知道,能如此說,事便一定假不了了。
便呼了口氣,頷首道,“好,朕這就人去查。”
說著便要起。
哪知卻又被攔住,道,“臣妾還有一事要稟報呢。”
他一頓,“還有什麼?”
燕姝咳了咳,“臣妾有個話本子,想請陛下出出主意。”
——其實是關于惠太妃娘家人的事。
想了想,覺得這事兒還是得告訴皇帝。
畢竟如若那惠太妃的娘家人不死心,再在別了心思,放出謠言,最終皇帝聽了去,勢必會影響他與太后的關系,所以還不如此時便將事實主告訴他的好。
而默默聽完心聲的宇文瀾自然也已經曉得,是要說自己生母的事,心間更加好奇起來,便又耐住子道,“說來聽聽吧。”
燕姝便道,“說有一個大的世家,有一位寬厚仁慈的主母,平日善待妾室,妾室也以真心相報,有朝一日,妾室生下了一個孩子,卻不幸的是子撐不住,眼看就要撒手人寰。臨死之際,妾室將稚子托付與主母,而主母也含辛茹苦的將孩子養育人,并繼任了家主。”
“哪知就在一切平靜之際,沒想到那妾室的娘家人忽然冒了出來,對著這位年輕家主的人一頓瞎話,妄圖離間家主與養母之心,并陷人于不義之地。幸虧人聰慧明智,及時發現真相,原來這娘家人從前便虧欠于那位家主的生母,與其生母關系一直不好,如今卻反而編造姐妹深的謊言,想借家主的勢力白得好。”
“得知真相后,人自然沒有那有心之人得逞,只是現在就是不知,該不該跟這家主說明真相?”
說著趕看他。
宇文瀾當然已經聽明白了,這故事里的家主是他,聰慧明智的人是,養母就是太后,而那位早早離世的妾室,自然就是他的生母。
他倒是有些驚訝,原來生母的娘家人來找過?
這事他既然已經知道,自然是要問清楚。
便道,“不妨說得仔細一些,那位家主的生母緣何與娘家人關系不好呢?”
燕姝心道,看來他這是聽明白了。
好吧,既然要說,便索將惠太妃的生平都告訴他好了。
于是便又道,“起因是在這位夫人的小時候,其父親寵妾滅妻,導致夫人的母親早逝,而此后,其父便扶正了妾室,并生下了后頭的弟妹,這位夫人自然一直放不下這件事。后來府之初,也曾因為貌,被老家主喜過,只可惜老家主并非長之人,在懷孕之后,便對沒有那般好了,這位夫人心里想不開,以至于抑郁疾,生子后,又見家主依然冷待們母子,便更加傷心,以至于得了崩之癥,很快便去世了。”
“去世之前,還恨著娘家人,將孩子托付給主母后特意代,自己的娘家人非上進之輩,將來切莫他們攀附孩子,以防辱了孩子的名聲。”
……
剩下的故事,不用再說,宇文瀾也明白了,必定是他生母的娘家人不甘心,便找到了跟前造了通謠
——其實雖然他小時候沒有記憶,但后來也聽宮里的嬤嬤提到過,自他出生,父皇已經開始修道,所以他雖是皇子,父皇對他也很冷淡。而生母生敏,鑒于此,郁郁寡歡,便落了病。
所以說的,必定也不假。
當然,對于那幫妄圖攀附的娘家人,他并不會理會。
但此時心里卻難免沉重。
那樣一個可憐的子,便是那般在這宮廷中凋謝了。
然而正要嘆氣之際,耳邊卻忽的傳來燕姝的心聲。
【嗚嗚嗚崽啊,你親跟親爹都好可憐啊!咱倆都好好的啊,等你出來,娘一定要好好親親抱抱你我滴乖崽兒……】
宇文瀾,“……”
“親”就算了,“親爹”是怎麼回事?
難不還要有不是親的爹嗎?
哪知正在此時,卻聽又在心里道,【崽啊,說來說去,娘也是個妾啊!萬一那天娘要是死了,你爹是不是得找別人養你?】
宇文瀾心間一頓。
忽然忍不住對道,“朕這輩子已經失去了生之母,這個悲劇,定不會再你上上演。”
燕姝聞言一愣。
哪知接著,卻見他又將手上了的肚子。
燕姝便又聽見,他心間道,【你們倆就是朕如今最重要的人。】
燕姝聽在耳中,又是一愣。
心間竟有一說不出的暖意,漸漸蔓延至全,竟還有些眼眶發熱,鼻子發酸。
不過等等,到底是重要一些,還是孩子更重要?
宇文瀾,“???”
這個還要選嗎?
沒等回過神來,卻見又拉過他的手往自己的肚子上放,道,“陛下,近來寶兒的可多了,您不妨也一,跟寶兒多說說話。”
嘿嘿,知道了,一定就是肚子!
他只要到的肚子,就能讀得了他的心!
宇文瀾,“!!!”
怎,怎麼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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