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著,又到鎮上的布莊扯了些布,打算給一家人都換新裳。
這兩個丫頭聽說要有新裳穿,可樂壞了,要知道大丫和二丫一直以來都沒穿過像樣的新裳,們穿的永遠都是牛雲茹那些不要的裳,裳不僅破舊,還打了一個個補丁。
李香蘭即使有些心疼銀子,但看見牛大力這麼疼兩個閨,心裡微微有些高興。
古代普遍重男輕,儘管大多數普通人家不會苛責孩,但也就給口飽飯吃,許多人覺得兒長大後,嫁出去就是別人的,以至於,普通人家的孩從小就懂得幫家裡忙活,不是因爲窮人家的孩子早當家,而是普通父母認爲兒就應該多做事,以後嫁到婆家纔不會被嫌棄。
買完布後,路過一家兵鋪,牛大力突然停下腳步,一旁的李香蘭疑道:“大力哥,怎麼了?”
旁大丫和二丫兩人也看向他。
“俺想買一張弓!”牛大力道。
李香蘭微微一怔,旋即,想到了什麼,著急道:“大力哥,難道你想上山打獵?不行,山上太危險了,你要是有個意外,我和大丫,二丫怎麼辦?”
“大力哥,聽我的行嗎?別上山,我們將昨晚那些銀兩拿來買些良田。”
聽著李香蘭懇求的聲音,牛大力很,有這麼爲他著想的娘子,他又有什麼不滿足的,只是他不能聽李香蘭的。
分家的時候,他們分得十兩,這是全村人都知道的事,若是貿貿然拿出一筆鉅款買地,村裡人一定會有所懷疑。
所以,他必須要有一門正當賺錢的途徑,能將他獲得的意外之財洗白,也能堵住村裡人的懷疑。
而打獵就是一個很好的賺錢途徑。
誰都知道打獵很賺錢,但那也是將命記在腰帶上的,誰知道下一次上山能不能回村。
日後,他們小日子越過越紅火,就算村裡有人羨慕,也不會說什麼。
“香蘭,俺知道你擔心什麼?但俺的手你還不清楚嗎?不然,俺怎麼能抱這麼一個俊俏的小娘子回家呢?”牛大力憨憨一笑,儘管他說得油舌,但由他那一張憨厚淳樸的臉龐說出來,卻沒有油舌的覺。
李香蘭臉登時一紅,自然知道牛大力說的是們第一次相遇的時候,“可是...山上還是太危險了!”
“不怕,到時上山的時候,俺拉上虎子。”若說目前杏花村誰家打獵一把好手,那無疑就是王石虎了,王石虎常年上山,哪裡有危險,大概都被他了。
一聽上山會和王石虎一起,李香蘭猶豫了,其實心底是不願意牛大力上山,可又拗不過牛大力,原本生弱的,向來都是在家從父,出嫁從夫,最後,也只能點頭同意了。
就這樣,他們進兵鋪。
店小二見牛大力一家穿著實在太寒蟬了,一看也不是能出得起錢的主,原本不想理會,可一見他們手上大包小包的拿著,其中竟然有鎮上最有名的布莊錦繡閣的布,眼睛一亮,趕忙相迎。
“不知這位客看重哪件?”店小二朝牛大力恭敬道。
牛大力看著牆壁上的掛著一把把弓,他倒是對弓箭沒什麼要求,反正也就是擺擺樣子,對他而言,赤手空拳更趁手一些。
“客有眼!這弓,名爲狼神弓,一百米以,別說是狼,就算是熊也能死!”店小二見牛大力盯著一把弓看,頓時介紹道。
牛大力點點頭,在店小二幾番介紹後,他挑選一把便宜的弓,可弓就算在便宜,那也要四兩多,其中還不包括箭矢的。
好在,這次出門多備了些銀兩,不然,有錢買弓,沒錢買箭矢。
買完弓箭後,他們也返回之前下車的地方。
此刻,牛車停在大樹下,牛車上坐著又說又笑的三名婦人,瞧見們菜籃子的菜已經空了,看來是賣完了。
之前同坐一起來鎮上的兩名漢子並沒有回來,這兩人是在鎮裡上工的,久久回一次村裡,看一下妻兒。
“大力,你買弓這是想上山打獵?”老柱叔瞧見牛大力揹著弓箭,自然知道牛大力這是想幹什麼。
那三個同村的婦人儘管有些吃驚牛大力一家買了那麼多件,但也知道牛大力剛分家,需要買的東西有許多,可當瞧見牛大力揹著弓時,也震驚了。
“是啊,老柱叔,你也知道俺家的況!就兩畝旱地,俺不努力點,怎的養活香蘭們啊?”牛大力憨厚回答道。
老柱叔心裡一嘆,這話到說的不假,可上山也太冒險了,那可是九去一回啊!
“大力啊,山上可是很危險的!要是你有個萬一,香蘭母怎麼是好?”王大娘好心勸道。
另兩名婦人也紛紛相勸。
“沒事!俺以前也不是沒上過山,俺有經驗!”牛大力自信道。
牛車上幾人面面相視,牛大力不說,他們倒是將這事給忘了,在牛大力還未娶親時,那可是村裡打獵的好手,每次上山可沒有一次空手而歸。
老柱叔想到了什麼,嘆了口氣,道:“當年,有一個路過咱們村的道士看中你,說你習武天賦不錯,要收你爲徒,可你爹不同意,將你留了下來!要是...”
說到最後,老柱叔又嘆了口氣。
牛大力怔住了。
這事,他怎麼沒印象?
“我記起來,還真有這事!”突然,王大娘重重拍了一下大。
另外兩名婦人疑的看向王大娘道:“什麼事啊?”
“你們嫁來村裡晚了些,我記得好像是牛老娶那錢春花沒兩年,一個道士來到我們村,剛好瞧見大力,說大力習武天賦不錯,要收他爲弟子啥的!那時,那錢春花說那道士是騙子,將那道士趕出門了,現在想想,還真可惜了!”
王大娘一副惋惜的模樣道。
沒人教,牛大力打獵都這麼厲害了,若是有人教,那豈不是更厲害。
牛大力想了想,牛老娶錢春花的時候,那時,他應該才三四歲,難怪會沒什麼印象。
李香蘭沒想到丈夫還有這種離奇的機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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