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嶺見這件事被陸懷瑾直接捅開,心中一慌,連忙對鄭夏解釋:“你彆聽他胡說,他這是想挑撥離間。陸懷瑾見不得我們好,這點你不清楚嗎……”
蘇糖糖聞言,嗤笑了一聲:“挑撥離間的是你吧。我們家懷瑾麵冷心熱,再討厭鄭士,都冇想讓死。”
說完,看向鄭夏:“咖啡雖然灑了,但是杯底還有一點殘留。如果你不信我們,可以自己去檢測,找你信得過的靠譜機構。”
陸嶺聽了這話,徹底慌了,怒斥了一聲:“你閉!”
“你讓我閉我就閉,那我多冇麵子。”蘇糖糖張口反駁,給陸嶺了一個白眼,當他不存在一樣,繼續對鄭夏道:“他心虛了,但是我們不虛,你隨便查。這咖啡是陸嶺給你倒的吧,我們從事始終都冇有過。”
從剛剛陸嶺的反應,鄭夏心中早就已經確定了。
陸懷瑾冇有騙的必要,反而是陸嶺,站在他的立場,隻有死了,這件事帶來的汙點纔會慢慢消失。
此刻,鄭夏的心冰涼一片。
怔怔地看著陸嶺,眼圈通紅,聲音沙啞:“你的心真狠啊。我跟了你這麼多年,給你生兒育,連自己親兒子都不要了,一門心思替你打算,你竟然要害死我。”
話已經說到這個份上了,陸嶺如果再反駁,就太假了。
他冷著臉,聲音薄涼:“我也是冇辦法,你不在了,對我們的孩子更好……”
話還冇說完,鄭夏就呸了他一臉。
“去你媽的,我看是對你更好吧。你都和文柏斷絕關係了,又不待見我們然然,我死了,估計你都不會管他們吧。”
鄭夏眼睛赤紅,惡狠狠地盯著他:“我早就應該看清楚的,你就是一個自私自利的小人,我真是瞎了眼了。”
陸嶺被罵的有些惱:“是你要和我在一起的,冇人你,既然都選擇了,什麼苦都得自己往下嚥。”
鄭夏聽了這話愣了一下,隨即嗤笑出聲:“你說的對。是我選了你。不過今天的事也是你的選擇,那就彆怪我了。”
陸嶺看著惻惻的模樣,心裡咯噔了一聲,突然有了一種不好的預。
隨後就看見鄭夏拉著陸嫣然朝陸懷瑾的方向跑過去。
邊跑還邊大聲喊:“陸懷瑾,你想知道你爸是怎麼死的嗎,想知道的話,就護住我和然然。”
陸嶺瞳孔猛地,隨即麵猙獰了起來,手想要抓住鄭夏。
但是已經來不及了。
陸懷瑾在聽到鄭夏這句話的時候,就已經有了作。
保鏢作迅速地將鄭夏母拉了保護圈。
陸懷瑾麵容冰冷,抓住陸嶺的胳膊用力一扭,推倒在地上。
等陸嶺反應過來後,陸懷瑾的腳已經踩在了他的背上。
“你給我老實點,否則我稍稍用力,踩斷了你的脊椎就不好了。”
陸懷瑾的聲音前所未有的寒,著暴戾之氣。
陸嶺連掙紮都不敢了,他知道陸懷瑾說這話的時候真的了殺心了。
鄭夏看著這一幕,額頭上全是冷汗。
將陸嫣然護在自己懷裡,驚恐地看著陸懷瑾,彷彿在看地獄裡的惡魔一樣。
陸懷瑾察覺到的視線,微微抬頭,麵上彷彿夾雜著冰霜,冷冽至極。
“你可以說了,我爸到底是怎麼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