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吧裡幾乎所有的目都被他這一聲喊吸引了過來。
楚天舒與衛世傑走在前面,他轉眼一看那大腦袋細脖子的秦,笑了。
這傻小子見了,又犯花癡了,看來是上次的屁還沒有踢夠。
不過,楚天舒並不想和這傻小子一般見識,白雲朵卻很開心,看到又有好玩的節目了,便從向晚晴手裡掙紮出來,風擺楊柳般走到秦面前,笑嘻嘻地說:“小兄弟,你好有錢啊。”說著,還誇張的張大了小,擺出一臉羨慕得要死的諂表,激地說道:“小兄弟,你這麼有錢,送姐姐幾萬塊錢吧。”
秦看白雲朵走過來,口水從角流淌出來,把桌子上的鈔票都淋了。
見錢眼開的小姐他見得多了,不過,像白雲朵這麼主的,還真是頭一次見到,他沖白雲朵一翻白眼,說:“我是有錢,可憑什麼送給你呀?”
白雲朵強忍著惡心,說:“姐姐沒錢買服呀。”
秦把錢往白雲朵跟前一推,說:“你把我陪高興了,這些錢都給你。”
白雲朵笑笑,回頭向楚天舒招了招手。
楚天舒太了解白雲朵了,對於戲弄鬼有著濃厚的興趣。
本來,楚天舒沒有逗秦的心思,可白雲朵已經惹上了這個傻小子,那總不能太掃的興了。
楚天舒走過去坐在了秦的對面,手攬住白雲朵的細腰,稍一用力,就把拽著坐在了大上。
白雲朵也沒有想到楚天舒會如此高調,微微一愣,但馬上就非常配合地扭了扭姿,一臉面若桃花,直要把秦的口水勾引得泛濫災。
楚天舒在白雲朵的臉上親了一口,慢悠悠地說:“我說這位小哥,你都這麼有錢了,找什麼樣的找不到,為什麼偏偏喜歡別人的老婆?”
“別人的老婆?”秦奇怪地反問道,“是誰老婆?”
“我老婆。”楚天舒抬起左手,放在桌子上,不斷敲打著桌子,發出清脆的響聲。
白雲朵聽了楚天舒的這話,心裡激萬分,不由自主地跟著搖晃起來,笑瞇瞇地問秦:“你是傻呀還是瞎啊,這還看不出來嗎?”
秦像是一只被踩了尾的狗,嗷地了一聲,跳了起來,道:“你才傻呢,他錢又沒我多,你怎麼還給他當老婆。”
白雲朵小一撇,說:“我願意,你管的著嗎?”
秦這下惱怒了,他指著桌子上的鈔票,大聲地說:“你陪我,這錢都是你的了。”
楚天舒瞟了桌子上的錢一眼,說:“老婆,那錢上全是他的口水,髒死了。”
白雲朵本來酒喝得就有點多,被楚天舒這麼一說,惡心得直反胃,幹嘔了幾下,只差一點兒就要吐出來,這個本能的作,更加激怒了秦,小胖子鼓著腮幫子,罵道:“你……你有什麼了不起的,不就是個陪酒小姐嗎?”
白雲朵從來不饒人,立即反擊道:“你他媽才是陪酒小姐,你們全家都是陪酒小姐。”
哇!秦哭了。
他一進來就認準了,白雲朵就是個陪唱小姐。自打他懂得男之事以來,從來都是小姐哄他開心的,哪裡有小姐敢罵他。所以,被白雲朵一頓臭罵之後,一著急,小胖子就哇哇地哭了。
有意思,太有意思了。
冰吧裡響起了一陣哄笑聲,貴賓區的客人們紛紛向這一桌靠近。
誰說有份的人只喜歡制造熱鬧,其實他們也喜歡看熱鬧,只是礙於份,不好意思圍觀起哄罷了。
這些客人當中不人認識秦,知道他看見不搞到手不肯罷休,而楚天舒帶著三個來泡吧,早就引起了他們的羨慕嫉妒恨,心裡想著這回你上了不清白的秦,就等著倒黴吧。
於是,他們便要了酒,一邊喝一邊等著看這場鬧劇怎麼收場。
躲在一旁的秦立峰在著樂,他不得事態擴大得越大越好,惹怒了秦,楚天舒等人一定是吃不了要兜著走。
兩個白保安知道秦有不講道理的病,他們奉命保護秦的安全,對於爭風吃醋一般不敢手。早先有兩個保安出手幫他就範,沒想到這傻公子反過來當眾扇了兩個保安幾耳,責怪他們出手傷了,才害他泡不到妞。
所以,跟班的兩個白保安只要沒有人危及秦的安全,一般不會輕易出手。
要說這人傻真是沒辦法。
這秦抹了一把眼淚,又盯上了向晚晴,他氣勢洶洶地說:“那我要陪,總不是你老婆吧?”
“不!”楚天舒把秦指著向晚晴的手往下按了按,笑著說:“也是我老婆。”
向晚晴聽了,捂著撲哧一笑。
秦看了,心裡那個,角邊又有口水流下來。
向晚晴惡心得背過臉去。
“你好賴皮呀。”秦急了,先指了指白雲朵,又指了指向晚晴,帶著哭腔說:“是你老婆,也是你老婆,你怎麼這麼多老婆啊?”
楚天舒呵呵一笑,說:“是我大老婆,這是我二老婆,明白了嗎?”
秦眨了幾下眼睛,突然笑了起來,他指著白雲朵說:“那我要,你不許說是你三老婆啊。”
楚天舒笑瞇瞇地正要說話,旁突然冒出了一個冷冷的聲音:“兄弟,玩夠了沒有?”
聲音不大,卻帶著一出心肺的涼意。
一旁興致等著看熱鬧的賓客們,在這個話音剛落的幾秒鐘之,個個出了驚駭之,紛紛撤到了幾米開外。
楚天舒一側頭,心裡也是一驚:來人長得白白淨淨,戴著一副金邊的眼鏡,臉上還掛著幾分嘲諷的微笑。
誰?
孔二狗!
楚天舒把白雲朵從上放下來,站起抱拳拱手:“原來是孔二哥,幸會,幸會。”
孔二狗大搖大擺地坐在了秦的邊。
秦見了他,也一下子老實了許多。
馬上有一個白保安端過來一副功夫茶,擺在了孔二狗面前,恭恭敬敬地給他倒了一杯茶水。
“楚老弟,果然我們又見面了。”孔二狗慢悠悠地端起了茶杯,小啜了一口,眼神戲謔而厲的打量了一下冰吧裡的客人。
有見過面的,諂地向孔二狗點頭微笑。
不認識的,便裝著喝酒,不敢與孔二狗的目對視。
大喜過的秦立峰心裡咯噔一下:我靠,怪不得這小子如此囂張,原來他和孔二狗是朋友。
不過,孔二狗一開口,秦立峰立即收回了準備逃跑的腳步。
孔二狗冷嘲熱諷地說:“楚老弟,你好豔福啊,竟然有三個老婆啊。”
楚天舒心裡有點懊惱了,酒喝多了,把孔二狗是小胖子的後臺這茬給忽略了。早知如此,還不如一走了之,實在犯不著和一個傻子逗樂開心,把孔二狗給招惹來,這麻煩還不是一般的小。
不過,楚天舒又想,只不過是上圖圖快活,也沒有像上次那樣踢他屁,孔二狗當著這麼多有份的客人,應該不至於說翻臉就翻臉。於是,楚天舒笑著說:“劉備還有三個老婆呢,我有三個老婆很奇怪嗎?”
孔二狗喝了口茶,也笑著說:“劉備還說過,兄弟如手足,人如服,我想,你不會為了一件服而傷了手足吧。”
楚天舒聽出了孔二狗話裡的威脅味道,心頭火氣,便不不地回了一句:“呵呵,二哥,你在江湖上比我混得,我聽說,江湖上還有這麼一句話,誰我服,我剁他手足。”
“哈哈,”孔二狗看似在笑,可臉上的卻沒有一點兒笑模樣,看上去特別的森可怖。“哥們兒,你只有一雙手足,卻有三件服,是不是太多了點,讓出一件來給我這位小兄弟,就與你的手足相匹配了。”
說到這,孔二狗端起茶杯,用冷的目掃了杜雨菲一眼。
杜雨菲為警察,平時最看不得這種怪氣的黑道人,上前一步,冷冷地說:“對不起,姐是他穿不起的服。”
“放肆!我和這位兄弟說話,有你的份嗎?”孔二狗把端起的茶杯重重地往桌上一放,冷冰冰地質問道。
兩個白保安立即上前,目兇,站在了杜雨菲的面前,只等孔二狗一聲令下,就要扇杜雨菲的。
嫉惡如仇的杜雨菲自然不會屈服於這種威脅,直了子,威風凜凜地怒目而視。
這太出乎孔二狗的意外了。
一般的孩子尤其是那種陪唱小姐,在他咄咄人的氣勢下,膽小的早嚇得尿了子,膽大一點兒的,也是趕道歉認錯。
像杜雨菲這樣膽大包天的,孔二狗還真沒有見過,當著這麼多有份人的面,這個人他丟不起。上次在凱旋大酒店,楚天舒讓他的面子丟得不小了,正好,這回一次找回來。
孔二狗咳嗽一聲,沉著臉問楚天舒:“哥們兒,你這第三件服帶著刺啊,穿在上怕是紮得疼,我勸你還是了的好。”
孔二狗這句話一說,連旁觀者都暗暗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