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呦,祖母,疼啊,疼疼疼!”
雲氏對程家的男人,從來不會手下留,程昱凡程子謙幾個人下意識的了自己的耳朵,幸災樂禍的笑了,不是自己就好,不過自從他們娶了妻之後,被拎耳朵的次數明顯減了。
“祖母,我都這麼大了,能別像小時候那樣拎耳朵嗎?”他願打板子,雖然打板子更疼,但是那種罰方式好像能顯得他一些。
“你再大那也是我孫子!”
雲氏直接提著程子風的耳朵進了房間,然後開始唐僧般的碎碎念,“你今日去長公主府之前,我是怎麼代你的,我千叮嚀萬囑咐要你好好照顧漓兒,別讓別人欺負,你是把我的話當做耳旁風聽到屁去了嗎?放了個屁就忘記了!”
“祖母,從出府到現在,我沒拉屎也沒放屁。”
蘇心漓聞言,噗嗤笑出了聲,顧南的臉上也有了淡淡的笑意。
“祖母,妹妹還在這呢。”說這樣俗的話,要教壞了可怎麼好,這種東西,孩子可學不得,尤其是妹妹這樣還未出嫁的子。
“你妹妹還在這呢,你說什麼拉屎放屁的?”
雲氏在外人面前,那是人人敬重的太夫人,當著幾個媳婦孫媳婦的面也很有威嚴,但是在這幾個深知本的兒子孫子跟前,那是毫都不掩飾。
“明明是你想說屁和屁的。”
程子風怕疼,覺得被擰耳朵丟人,但是每次都不肯求饒,“你還敢和我頂!”
雲氏手上加了力度,程子風立馬喊救命,“妹妹,漓兒妹妹,哥哥的好妹妹,我的心肝妹妹,救命啊!”
一聽這中氣十足的救命聲,就知道人好好的,一點問題也沒有,蘇心漓上前,握住雲氏的手,“外婆,今日的事四哥已經盡力了,郡主是什麼脾氣,您今日也瞧見了,連駙馬的面子都不給,連您都敢頂撞,四哥說的話又怎麼會放在心上?這次的事,是我堅持,與四哥無關,四哥都這麼大了,你和小時候那樣揪的耳朵,被下人看到了,他們又該笑話他了。”
程子風聞言,不停的說是,他都十七了,還被揪耳朵,這要是傳出去,他的一世英名都毀了。
“想要我不揪他的耳朵,就早點給我找個孫媳婦生個孩子,這潑猴似的子也定一定。”
“我從小看著妹妹長大,出落的這樣漂亮,又這樣優秀,其他的那些胭脂俗,我哪裡還能眼?”
這話雲氏聽著相當用,說了程子風幾句,如他願鬆了手。
“漓兒,你想吃什麼,告訴外婆,外婆親自給你做。”
雲氏一鬆開程子風的耳朵,就牽住蘇心漓的手,程子風了自己被揪的通紅的耳朵,“妹妹,你可千萬別,祖母燒的菜就只有祖父能吃的下去。”
一個自小拿槍,連針都很,幾乎沒進過廚房的人可能做出好吃的東西嗎?答案肯定不能。
“外婆燒的,漓兒都喜歡。”
雲氏一聽,心那個舒爽啊,笑的是合不攏,將自己那一個個不肖子孫數落了個遍,又將蘇心漓從頭到尾誇讚了一番,“我讓雲碧做幾個你吃的,你先去換裳,夜了,你這樣子,很容易著涼。”
等蘇心漓換好裳再回來的時候,雲氏已經睡下了,有午休的習慣,要睡一個多時辰纔有神,今日纔剛睡下,就因爲蘇心漓的事被醒了,之後就去了長公主,奔波了一下午,一坐下便睡著了,蘇心漓替蓋好裳,叮囑了伺候的丫鬟幾句,出門就上程子風幾個人。
“祖母睡下了?”
蘇心漓點頭,幾個人找了地方坐下。
“怎麼說也是郡主,長公主的兒,今日的事,怕是不好解決啊。”
程昱凡看著跟前冒著熱氣的茶水,看著倚靠著欄桿正向水裡的魚兒餵食的蘇心漓,眼底閃過擔憂。
漓兒在之前就已經讓太子殿下和三皇子作證,若是今日郡主不當衆向漓兒認錯,那就要從相府門口跪著走到的漓心院,郡主明明知道卻還是暈了,必定是想拖延時間,讓後續的事能有轉機,長公主並非一般的郡主,深得皇上的信任和寵,在京陵還有一隻上萬人的親衛隊,並不是那樣好應對的。
“漓兒,舅舅知道你了委屈,心中難,只是現在,金國,西越他們虎視眈眈,我們定國公府和長公主府不合的消息若傳出去,他們必定更加蠢蠢。”
程紹偉畢竟長了這些孩子一輩,看問題也更加深遠一些。
“我們程家,能有現在不易啊!”
他嘆了口氣,蘇心漓將手中的魚食全部灑到了手裡,拍了拍手,走到程紹偉旁邊的位置坐下,定定的看著程紹偉被擔憂佈滿了的眼睛,認真點頭道,“舅舅,我明白的。”
程家世代忠良,多半的人並不是生老病死,而是戰死沙場,程家這一輩,外公,的兩個舅舅還有五個哥哥之所以安好,還能呆在家裡,是因爲邊境安定,但是這並不表示,那些人沒有野心,若是這邊朝堂之上發生什麼大的變故,那些人必定如虎狼一般侵,到時候程家的男兒還得鐵沙場,就算是他年邁的外公也是一樣,戰場上的事,瞬息萬變,能活下來,便是殘了,那也是幸運的,外婆之所以急著讓的這些哥哥們早日親生子,就是擔心有朝一日這些人上了戰場發生什麼意外,若有孩子,他們更放心一些,程家也能有後。
“舅舅,我保證,這次的事,我一定會妥善理好的,絕對不會讓公主府和定國公府存下任何怨恨。”
蘇心漓一雙眼睛認真的看向程紹偉,做發誓狀,程紹偉了的腦袋,“郡主欺人太甚,你這要求,並不過分,是郡主,我們漓兒也是明珠呢,怎麼能這樣被欺負還忍氣吞聲了,那我們定國公府的面何存?”
“舅舅,我這樣做,正是爲了公主和公主府著想,公主若是繼續這樣縱著郡主,不單單郡主自己會惹來殺之禍,便是公主一生的名譽,早晚也會被給毀了。”
蘇心漓這話說的極爲真誠,半點也看不出說謊的樣子。
“舅舅不信?”
蘇心漓笑笑,“你問問四哥和顧大哥,今日那玉佩從郡主的上掉出來之後,除了與合謀的蘇妙雪,可有一人爲求?”
程子風想了想,搖了搖頭,“除了長公主極力袒護,好像駙馬都沒說幾句,那樣的人,活著也是浪費糧食,替求做什麼?”
“諸位皇子自小在宮中長大,什麼樣的人沒見過,他們又豈是那種輕易被所迷之人,他們忌憚外公,但同時也想結長公主,但就算是這樣,卻沒有一個人爲郡主求,郡主不尊重駙馬,誰知道對公主的敬重是對母親的多一點還是因爲長公主的份嗎?”
幾個人都沒有回答這個問題,但是心裡卻有了答案,知道敬重母親的人是不會當衆對自己的父親大喊大的,這樣一想,大家又覺得長公主實在是可悲,這樣寵甚至是溺著的兒,對的依賴,居然是因爲利用。
“自以爲是郡主,便覺得高人一等,所有臣子都該被踩在腳下,認不出外婆手上拿著的龍頭柺杖,就連長公主敬重外婆也一點都看不出來,還固執的認爲自己的份尊貴,毫不將外婆放在眼裡。”
程子謙贊同,笑出了聲,“宮中得寵或是稍微有點氣節的皇子,不屑與這樣的人來往,而那些不得寵,怕這位高貴的郡主也看不上,宮中的那些貴人主子平日裡肯定沒這位郡主的氣,偏偏有長公主撐腰,長公主得皇上寵,們敢怒不敢言罷了。”
蘇心漓點頭,“長公主爲什麼怕外婆將這件事鬧到皇上跟前,我猜想,應該是郡主在宮中得罪的人太多,不敢,皇上英明,這些年來,郡主在京陵城作惡多端,他當真一點都不知道?只是看在長公主的面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罷了,但是大家心裡都是有數的,今日的事鬧的這樣大,皇上一點都不知道,說出來誰信,長公主心裡也清楚的很,但是隻要沒人鬧,皇上就可以當做不知道,但是他們一個個心裡估計都盼著早日出現那麼一個人教訓這樣一個辱沒了皇室威嚴的郡主,所以只要我堅持,這個頭謝雨薇低也得低,不低也得低,要今日乖乖按著我的意思做了,這次的事也算了了,可惜啊——”
蘇心漓嘆了口氣,太笨,太不識時務。
“就算我什麼都不做,太子和三皇子殿下還是會領著到相府向我賠罪,這一點,駙馬就比長公主看的徹,所以舅舅你不必擔心,皇上會怪罪,至於長公主那邊,等這件事結束之後,我會親自向賠罪,將所有的事都解釋清楚,長公主深明大義,我想會明白的。”
幾個人看向蘇心漓的神流出了震驚,他們原以爲,蘇心漓只是咽不下這口氣所以纔會堅持,卻沒想到想的這樣多,思慮的如此周全,看問題更是比他們還徹,這樣的侄(妹妹),讓他們如何不疼,如何不?
“我很敬佩長公主的爲人,自是不願看到被郡主牽累一生,不是每個皇帝都會這樣包容長公主的。”
文帝是因爲愧疚,他甚至將對先帝的那份虧欠一道彌補在了長公主上,但是下一任皇帝不會,上輩子,司明登基沒多久就利用謝雨薇騙長公主出了那一萬的兵權,之後,又將他們都置了,一把火,將長公主府燒的乾乾淨淨,有幾個老百姓會想到這件事是司明做的,他們都認爲是懷安郡主作惡多端,然後又爲長公主惋惜,僅此而已,司明之所以這樣對長公主,蘇心漓猜測很有可能是因爲謝雨薇之前得罪了他,畢竟司明雖然有些能力,但是因爲出生,在所有的皇子中一直都不出衆。
長公主落得那樣悲慘的結局,也當負一部分的責任,司明繼位,名不正言不順的,要不是遊說長公主,也不會默許。
程紹偉聞言,忙捂住蘇心漓的,然後四下看了一眼,小心謹慎道,“皇家的事,豈是我們這些做臣子能議論的,你心中有數就好,舅舅對你很放心,好了,你們幾個聊,我去理些事。”
程紹偉自是知道若是自己坐在這裡,會打擾到幾個小輩聊天的興致,他心想著將漓兒一部分的話轉達給駙馬,長公主在氣頭上聽不進去,駙馬現在還是比較理智的,由駙馬去說,長公主多也能聽進去一些,長公主要明白漓兒的一番良苦用心,也就不會怪罪漓兒,更不會和他們定國公府爲敵了。
程紹偉離開之後,程子風便將今日在長公主府發生的所有事繪聲繪的說了遍,尤其是蘇心漓表演那段,更是被吹的天上有地上無的,聽的程昱凡和程子謙兩個人也不由跟著好奇起來。
“妹妹,你怎麼做到的?”程子謙對著空氣吹了吹,顯然是問吹出梅花的事。“曾經有一次,我陪我師傅遊歷,在一個小茶館看到一個師傅用紅的墨在紙上吹出了梅花。”那時他只是好奇,完全不能和漓兒今日的震驚驚歎相比,所以說,無論是什麼才藝,都是要看人表演的,長的絕對可以加分。
“多練練自然就會了。”
蘇心漓並不意外,真正的高手都是在民間的,這個,就是向司明從四蒐羅的雜藝師傅表演的。
“那蝴蝶呢?”那個總不能多練練就有了吧。
“沒聽說過一句話嗎?教會了徒弟,死了師傅,我要把這其中的奧妙全告訴你們了,你們下次再看還會驚奇嗎?若是你們也學會了,那我今後拿什麼去騙人啊。”
蘇心漓模樣俏,推開程子風湊過來的臉。
“漓兒,你想宮嗎?”
幾個人說笑著,聊的正開心的時候,程昱凡忽然沒頭沒腦的問了句,而且神極爲的嚴肅認真,顧南聞言,拿著茶杯的手不由一頓,蘇心漓看了顧南一眼,從回來到現在,顧大哥總是心事重重的,京陵這地方,太過的複雜,其實本就不適合他,但是顧大哥說了,他師傅雲遊去了,他本就找不到,難道要讓他一個人回到以前生活的山中嗎,那樣他也不見得快活,顧大哥該多幾個朋友,那樣的話,每日有人陪著,他也能開心一些,現在相府在手上已經慢慢步正軌了,應該可以出空經常出去走走,現在又是春天,真是踏青的好時候。
幾個人見蘇心漓看向顧南,心中都以爲,蘇心漓心中喜歡的是顧南,比起宮爲貴妃甚至是皇后,幾個人發倒希能夠嫁給顧南,忠勇侯是祖父一手帶出來的,便是將來定國公府發生了什麼事,相信忠勇侯府也會善待漓兒的,而且顧南這人,他們也信得過,但是——
“你今日表現這樣出,太子和三皇子殿下都對你刮目相看了。”更不要說其他皇子了。
就因爲擔心委屈,祖母拄著龍頭柺杖就趕去了定國公府,那些人又不是瞎子,誰能看不出寵至極,但凡是有野心的人,誰不想娶漓兒,而且漓兒自,無論是樣貌還是其他,各個方面的條件都是極好的。
“他們都該清楚,若能得我心甘願,那我就是助力,如若不然的話,他們誰敢娶我,不怕我這得理不饒人的母老虎將他們的後院弄的犬不寧嗎?”
從頭到尾,之所以表現的強悍,便是面對長公主,也毫不肯退讓,就是想讓那些尊貴的皇子們看清楚,寧爲玉碎不爲瓦全的子,若是不願意,最好不要勉強,不會皇室,這輩子,再也不願意爲他們任何人的妃子,再也不會爲他們的前程奔波。
蘇心漓託著下,眨了眨眼睛,模樣俏,“我要嫁的人,自然該是琉璃最優秀的俊才,武要過二哥,文要過三哥,還要像外公對外婆那樣,一心一意,容忍我的壞脾氣。”
“怎麼沒有我?”程子風站了起來,居高臨下的看著蘇心漓,“我也很優秀的好不好?”
蘇心漓笑出了聲,“對除了我以外對他有企圖心人或者是欺負我的人,要像四哥一樣毒舌。”
不懂得憐香惜玉,這真的不是德,程子風焉了,“這樣的人存在嗎?”
雖然他是覺得自家的妹妹值得擁有這樣的男人,但是這樣的男人存在嗎?
程昱凡是武狀元,程子謙是文狀元,這也就是意味著,那人要文韜武略,文武雙全,而祖父,從一個男人的角度來說,他那樣的懼其實是很窩囊的好不好,而且懂風的男人多是憐香惜玉的,面對人,像他一樣毒舌,程子風真覺得蘇心漓的要求很高。
“寧缺毋濫,沒有的話,那我便不嫁。”反正這輩子也不想嫁人。
“那怎麼行?子總歸是要嫁人的,你放心,我們從現在開始就幫你。”
程子謙是個老古董,聽到妹妹說不嫁,嚇了一跳。
“對,看到有潛力的,現在就開始培養,過一兩年就差不多了。”
文武都可以放水,只要他對漓兒像祖父對祖母那樣好就可以了。
顧南沒有說話,端起桌上的茶水,低頭喝了口,眼角卻看向蘇心漓,眼神溫。
“差點忘記一件事了。”
幾個人正說話的時候,程子風忽然驚了一聲,蘇心漓看向他,程子風卻沒有馬上開口,而是看向了程子謙,“程子謙,你自己說。”
“說什麼?”程子謙不明所以。
“當然是三嫂的事了。”
程子謙恍然大悟,坐直了子,眉宇間染上了幾分喜,蘇心漓更是好奇,端著的茶水也沒放下,好奇的看向程子謙。
“你三嫂懷孕了。”
顯然,對於初爲人父的程子謙而言,這樣的消息是天大的好消息,他開心的,但是之前夏婉婷得罪了蘇心漓,本來應該在家中向太夫人請來的嬤嬤學習規矩的,但是卻回了孃家,他向祖母請示過了,祖母讓他問問漓兒的意見。
“然後呢?”蘇心漓淡淡道,眼神的溫度卻驟然降了許多。
程子謙覺得蘇心漓的反應有些不對勁,可認真看,又覺得似乎從前也是這個樣子的。
“前日裡才得了消息,今天在長公主府我想告訴你,一直沒機會,母親的意思是我們程府的脈,祖母讓三哥問問你的意思。”程子風道。“我問的是夏家的意思,他們是什麼說法。”
程子謙猶豫了片刻,緩緩道,“他們說婉婷子不適,讓我親自帶人將接回來。”
雖然夏婉婷有很多地方做的不對,但是現在既然懷了他們程府的孩子,就不應該繼續呆在孃家,子不適,他回去接也是應該的,至於之前對漓兒不敬,等回來,是可以好好教的。
蘇心漓聞言,整張臉都沉了下來,隨即將茶杯往桌上重重一放,眉宇間的冷意有染上了幾分戾氣,說出的話更是冰冷嘲諷,“好不要臉的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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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爲線漓兒這樣生氣,好吧,漓兒公佈夫君標準了,顧南親自聽到了,不過很快,蘭公子也會知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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