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6）

“哈桑？”蘇默愣愣地看著哈桑，不太確定地低喚。

哈桑話一出口便已得滿面通紅，再看蘇默只是看著他卻並不行，心裡又又急，連眼眶都紅了，險些又要哭出來。“乾我，蘇默。你不是說要用拳頭乾我嗎？我想要，我沒有勉強，真的沒有勉強啊！蘇默的拳頭，在我裡……我很喜歡啊……”

蘇默看著哈桑急切的神，明明恥到極點，整個子都在不斷發抖，偏還強迫著自己吐出更加恥的詞句。明明被欺負得哭出來，卻一力堅持著想要繼續。這樣的哈桑……

蘇默地嘆息起來，親了親哈桑抖的脣瓣。“哈桑，我你。”

他不知道人世界裡怎樣看待這句語，畢竟哈桑對他那麼好，這句話卻也從未說過。然而此時此刻，除了這句早已被說濫了的語，他竟不知還有什麼能表達自己的心。被包容，被珍，於是想將同樣的包容與珍回饋給對方，想讓他得到最好的一切，為此甚至不再顧惜自。這樣濃烈的或許無法持久，至在出口的這一瞬間是真實的。

哈桑完全驚呆了。他呆呆地看著蘇默。蘇默知道自己在說什麼嗎？他明白這句話的意思嗎？

我你。這是最高等級的伴誓言。同生共死，不離不棄。因為我你，只你，所以不願在沒有你的世界繼續存在。沒有你的世界，也將不再有我。

“蘇默，我你。”哈桑聲音發。不管蘇默怎麼想，他是真正給出了自己的誓言。

蘇默笑彎了眼睛，溫地親吻了哈桑許久，才在他耳邊輕聲問道，“真的要我繼續嗎？不喜歡的話，真的沒有關係呢。”

哈桑的呼吸已經有些了。在後習慣了被撐開到這樣的幅度之後，疼痛不再，反而是難言的快一波波涌上來。“我想要，蘇默。”哈桑的聲音發，近乎。

聽到這樣的聲音，蘇默才終於放下心來，不再擔心哈桑太過勉強自己。

“看這裡，哈桑。”蘇默了手腕，吸引哈桑的注意。“其實現在還不是拳頭呢，哈桑有覺嗎？”

哈桑低低地答應了一聲。蘇默的手在的過程中始終是收束五指到最的姿勢，之後也沒有改變。然後哈桑覺到深的手指慢慢地蠕，蜷曲，直到變一個相對於腸道來堪稱巨大的拳頭。並不疼痛，卻有著無與倫比的脹滿，讓哈桑低低地起來。

蘇默調整了一下拳頭的位置，向著哈桑的小腹方向微微前頂。“看，拳頭在這裡。哈桑可以看見嗎？”

哈桑啊的一聲低喊出來，糾結的小腹猛然收，將蘇默的拳頭了回去。

蘇默輕笑，手上繼續用力，彎曲的指節著前方的腸壁一點點推進，直到抵住一個半球狀的隆起。“啊……”哈桑的一下子就變了味道。

蘇默用指節抵著那隆起用力過，哈桑大一聲，劇烈地跳起來。當指節繼續蹭擰轉時，哈桑發出哭喊般的聲音，激烈的噴出熱。

然而蘇默卻沒有讓這一刻輕易結束。他不依不饒地苛責著那隆起，讓哈桑不斷尖哭喊著彈，出一波波熱，似乎永遠都不打算停止。

“啊啊啊……呃啊……不行……蘇默……不要……呃啊啊啊！”

哈桑尖到嚨沙啞，一邊喊著不要不要，一邊還在不斷噴出，仿佛是在口是心非。然而只有哈桑自己明白被拳頭猛乾是怎樣的覺，就像整個都變了只會的玩偶，而那拳頭正一下一下地按著開關。無論玩偶本的意願如何，除非被徹底玩壞，不然就只能按照設定不停的再，哪怕完全空，也必須起下繼續高，甚至出金黃的尿作為替代。

再一次將哈桑弄到失，蘇默終於停下了肆已久的拳頭。“哈桑？你還可以嗎？”

哈桑大口大口地息著，不斷痙攣，看向蘇默的雙眼已經失去焦距。過了許久他才漸漸回過神來，低聲道，“我可以的。繼續。”

雖然整個都變得不像是自己的，連頭腦意識都昏，但是那種永無止境的絕頂快卻他既恐懼又貪，不自地想要追逐更多。

蘇默親了親哈桑。“哈桑，你好棒。”他是真的沒有想到哈桑竟然可以承那麼多，而且並非純粹忍耐，而是確確實實地到其中的歡愉。

“接下來我的拳頭會進到更深的地方。我會把整個前臂都進來。”蘇默並指在肘前一劃，向哈桑示意。

哈桑有片刻時間屏住了呼吸，然後急促的息。“進來。蘇默，進來。”

“嗯，來了。”蘇默直起，用的重力推拳頭和手臂不斷深。哈桑大聲嚎著，後連帶著大都在不斷搐，然而疲力盡的也只能做出這麼一點可憐的抵抗了，在蘇默整個的迫下簡直微弱得可以忽略不計。

哈桑眼睜睜地看著蘇默的手臂一點點沒自己不斷抖的後，覺著的拳頭不斷撐開無助的腸壁推進到不可思議的深度，仿佛整個都被蘇默貫穿，連心臟都已被攥住。

“蘇默……蘇默……”哈桑抖地哀鳴。不知為什麼，這種被蘇默全然掌控、支配、甚至征服的覺竟是如此甘，令人迷醉。不需要思考，不需要恥，不需要自責，不需要反抗，他只需要完完全全地放開自己，順從蘇默，就能獲得極致的歡愉，與極致的安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