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2）

出了門蘇默大步走向醫院，哈桑也只能用同樣的速度跟在他後。這速度對哈桑而言其實並不快，但上的繩索不斷折磨著他，走不了幾步哈桑就已汗流浹背。唯一值得慶幸的是蘇默的房子就在醫院旁邊，再多走幾步就到了，哈桑咬著牙拼命祈禱上的服不會被汗水浸，跟著蘇默走進了醫院。

兩人剛一進門就撞見了盧卡，盧卡看到哈桑滿頭大汗臉通紅，奇怪道，“哈桑怎麼了？生病了嗎？”

“大概吧。盧卡你幫他檢查一下？” 蘇默笑著看了哈桑一眼。

“不！” 哈桑驚恐地大，繃了幾乎就要落荒而逃。他現在這樣子，怎麼可以讓盧卡檢查！

盧卡見狀立刻反應過來，這是蘇默不知道又變著什麼法子欺負哈桑呢！他白了蘇默一眼，“還是你自己給他檢查吧！手室反正也空著。”

“也好。”蘇默微微一笑，對哈桑道，“你先去手室，了服在床上等我。我等下過來。”

然後就和盧卡以及幾個助理一起走進旁邊的房間，分析匯總之前試驗消毒藥水配方時收集到的資料。

哈桑慢慢地走進手室，關上房門，再慢慢地走到床邊，下服。剛才的驚嚇加上現在的一番作，令他渾上下又浸了汗水。他小心翼翼地在床上躺好，卻還是不可避免地牽了繩結，哈桑難地低著，本能地想要手一下紫脹到發痛的，可他覺得蘇默一定不會允許他這麼做，於是努力忍住了。

可是，真的很難……一旦靜止下來，原先那些折磨人的刺激突然消失，反而讓被撥起致的愈發躁不安。哈桑輕輕地蠕，讓前的繩索和後的繩結繼續折磨自己，低聲起來。

一墻之隔約傳來蘇默和助理們討論的聲音。蘇默正在做著重要的事，他卻著蘇默趕快過來幹他，這讓哈桑到十分慚。他急忙忍住，專心去聽蘇默的聲音，但是談聲似乎漸漸遠去，而手室的門口傳來腳步聲……不止一個人的腳步聲！

哈桑整個都僵了！手室的門沒有鎖，外面的人隨時都有可能進來！如果……如果……他想要躲起來，想要穿上服，可是蘇默說了，讓他了服在床上等他。

蘇默，蘇默不會讓人看見他這樣子的……蘇默說過他是他一個人……哈桑拼命說服自己，發著抖留在手床上。

門被打開的那一瞬間，哈桑僵住，屏住呼吸，幾乎連心跳都停了，直到看清那個悉的影，他才嗚咽地喊著蘇默的名字，劇烈地抖起來。

“玩得很開心吧？我在隔壁都聽到你的聲音了。” 蘇默似笑非笑地走到哈桑邊。

哈桑慌張地睜大眼睛，臉漲得通紅。真的嗎？他還以為自己已經很克制了。他，他真的得很大聲？那些助理們……都聽見了嗎？

“害什麼？你不是故意這麼響勾引我過來的嗎？” 蘇默扯了扯他敞開的雙間深嵌的繩索，“還擺了個這麼欠乾的姿勢。”

哈桑一聲，恥得幾乎哭出來。他真的沒有故意很響，可是，他也確實非常蘇默過來幹他。難道，難道他不知不覺就……

蘇默欣賞了一會兒哈桑潤的眼睛，然後道，“你之前說，想要我懲罰你是嗎？”

“是的。” 哈桑聲回答。其實蘇默已經在懲罰他了不是嗎？

蘇默點了點頭。“那麼，你想讓我怎麼懲罰你呢？”

哈桑疑地看著蘇默。怎麼懲罰不都是蘇默說了算的嗎？“怎麼懲罰都可以。”

“沒有誠意。” 蘇默嗤笑一聲。“現在是我在問你，你想被怎麼懲罰？”

哈桑有點明白過來。如果之前蘇默問他“想被咬哪裡”的意思是“咬哪裡你最難”，那麼現在蘇默問的其實是，“你最害怕被怎樣懲罰”吧？

他最害怕的，是怎樣的懲罰？哈桑的微微抖起來。可是他讓蘇默那麼傷心，被怎樣懲罰都是應該的吧！

哈桑咬了咬牙，變出了耳朵和尾。

蘇默驚訝地看著哈桑。基本上哈桑每次變出尾的時候都被他欺負得極慘，這一次他竟然主變出來……無論如何都不能再說他沒有誠意。

蘇默微笑起來，抓起哈桑的尾在他被縛的上輕輕。“那麼哈桑先說說看，我為什麼要懲罰你？”

“因為……啊……嗚嗚……啊啊……”

哈桑連聲，本說不出話來。茸茸的尾不斷拂過敏的腰側，立的頭，漲大的，讓他不由自主地抖著，引得繩索和繩結一起對他展開新一的責罰。

（103）

蘇默將哈桑逗弄到渾痙攣才停手，然後慢慢扯開嵌他後的繩結。被糲的繩結折磨許久的後稍稍有些紅腫，正不安的收著。蘇默用尾在其上輕輕一掃，問道，“哈桑又想被尾乾了嗎？”

哈桑的幾乎跳起來。被尾折磨得幾度崩潰的景飛快掠過腦海，哈桑咬著牙聲道，“想。”

又是一個出乎蘇默意料的回答。他還以為有前幾次的教訓在前，哈桑再怎麼樣也會猶豫哀求一下的，沒想道哈桑竟然說“想”。

真的想嗎？

韌的尾尖試探地往後，驚的口收得的，顯然還記得前幾次慘痛的經歷。

“怎麼這麼，本進不去。” 蘇默不滿地抱怨，“哈桑真的想被尾幹嗎？”

當然不想。每一次都恨不得去死好嗎！哈桑咬牙關，抖著雙手掰開自己的瓣，將後最大限度地暴在蘇默眼前。

蘇默又用尾尖了幾下，但口還是頑強地閉著，就是拒絕這可怕的兇。“還是不行。你自己把後面打開！”

哈桑的臉紅得幾乎滴，他閉上眼睛，將兩手的食指後，然後往兩側拉開。

“嗚……” 被自己強行撕開的覺讓哈桑悲慘地嗚咽起來，蘇默卻還不滿意，用尾尖了一下又道，“再弄大點！”

哈桑不停地發著抖，又兩手指將後撐得更開，蘇默這才不再挑剔，握住尾往大開的口了進去。

的髮過哈桑的手指，朝著無法抵抗的不斷深。的腸壁被千上萬的刮，讓哈桑立刻崩潰地哭起來。

“怎麼哭了？不喜歡被自己的尾幹嗎？” 蘇默一邊明知顧問，一邊毫不留地將尾繼續塞。

哈桑難得幾乎想死，卻依然低聲嗚咽著“喜歡”，雙手繼續將後撐得大開，任由蘇默將折磨他的兇不斷塞。

直到整尾都連沒，蘇默才示意哈桑出手指，然後將間的繩結移回原。大的繩結再度嵌後，讓裡面的尾完全不可能撤出。

哈桑被這些激烈得近乎痛苦的快折磨到幾乎暈厥，他茫然地睜大眼睛看著蘇默，等待著下一步的懲罰。

然而蘇默卻沒有繼續折磨他，而是俯看著他的眼睛問道，“哈桑想清楚了嗎？我為什麼要懲罰你？”

“因為我讓你生氣，讓你傷心了。” 哈桑低聲回答。

“還有呢？”

“我，我讓自己傷了？”

“還有呢？”

“還有……”哈桑回答不出來了。

蘇默冷冷地笑了一笑。“算了，我來問你好了。你傷的那天，躺在這張手床上的時候，是不是以為我見死不救？以為我想看著你死？”

哈桑心虛地轉開視線，不敢與蘇默對視。

“還有之前的那次，你為什麼問都不問究竟發生了什麼事，就認定我是在欺騙你，玩弄你？”

蘇默的聲音平靜，卻也著淡淡的傷心。“我對你很不好嗎？哈桑？雖然我總是欺負你，但是，我曾經做過傷害你的事嗎？為什麼你這麼不相信我，一有事就把我往最壞的地方想？”

這才是他最介意的事，畢竟哈桑所有絕的反應都是在這樣的基礎上才會發生。但他自問雖然不是什麼溫的絕頂好人，但是對哈桑也真的已經非常用心，哈桑平時明明對他那麼好，為什麼事到臨頭卻連最基本的信任都沒有？總是不問緣由就直接定了他的罪？

“對不起。蘇默，我錯了……對不起。”哈桑無法回答，只能拼命道歉。

蘇默靜靜地看了他一會兒，然後嘆了口氣。他就不應該指哈桑的腦子能想明白這麼複雜的事。對哈桑來說一切都是本能吧。哈桑喜歡他，是真的喜歡。但是哈桑不信任他，也是真的不信任。或許哈桑自己的確說不清為什麼，但是一旦有事他自然會按照本能行事。

“算了。”蘇默放棄地搖了搖頭。還能怎麼樣呢？這畢竟是個願意陪他一起死的人。就算在以為自己被欺騙被玩弄的時候，哈桑依然選擇為他剜心而死，沒有拋棄同生共死、不離不棄的誓言。

夠了。有這一句誓言，他就願意押上此生再賭一次。你若不離，我便不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