柯桓:“......”
“什麼你不介意,人家如果是有家庭的人,難道你想強取豪奪?!”柯桓覺得這種事他但真做的出來。
他想得到的東西費勁心機都會得到。
翟聿鐸不語,不過也算是默認了。
柯桓有些頭疼,他這偏執強勢的子有個時候真的拿他沒辦法。
“那個保姆的出現或許有利你的病,暫時不會對你造不良的影響,你怎麼回事?我幫你上點藥。”
現在看來他也沒哪里傷,除了角那一塊。
翟聿鐸上角那一塊,上面似乎還殘留著味道:“不用,你可以走了。”
柯桓:“......行吧。”
柯桓走后,周審走了進來。
“還是一點線索都沒有?”
周審:“總裁你提供的線索實在是太了,而且那張照片是小時候的,現在都長大了,全國這麼多的生,找起來猶如大海撈針。”
總不能把全國的生抓起來一一詢問吧,估計也沒人敢承認。
“總裁要不你再仔細想想,那個生上有什麼特征,也方便我們尋找。”
翟聿鐸指尖煙霧繚繞,深吸了一口,吐納出一層厚重的煙霧,面部的表更加深邃復雜。
他要是記得早就告訴說出來了。
“上次車子的事查的怎麼樣了?”
周審將手中的文件遞給他:“不出你所料,是翟平的人。”
翟聿鐸發出低諷的笑:“幾年了,他還是想弄死我和翟二。”
五年前正是翟家選擇繼承人關鍵的時刻。
當年翟家差點因為繼承人的事分崩離析,后來是他接手翟家力挽狂瀾,帶著翟家一步步走到今天的位置。
五年前二叔設計給他下藥,就想出他的花邊新聞,五年前那個生恰巧出現,打了二叔的計劃。
后來祖父死后,爭奪翟氏愈發的激烈,他和翟二三番幾次遭到暗殺。
不用想也知道是誰的人,只要他和翟二死了,再也沒有人能夠和他翟平爭奪翟家。
“總裁,其實以我們現在的實力,想要做掉翟平輕而易舉,你為何......”
這一點是周審最不明白的。
總裁絕對不是心慈手的人,縱容翟平蹦跶了五年的時間也該夠了。
“祖父死前我答應過他,翟家的人不能夠自相殘殺,讓我放翟平一命。”翟聿鐸輕蔑的開口。
他從未將翟平當對手。
翟平是祖父的老來子,年紀和他相仿,祖父在時被寵的無法無天,若是有本事接手翟家就算了,他若是接手,不出五年翟氏就會走下坡路。
周審微微點頭,原來是這樣,怪不得總裁容忍他這麼久,不過依照他對總裁的了解,翟平蹦跶的時間也不多了。
有個時候活著比死更痛苦。
翟聿鐸著角的傷口。
他剛剛調看了家里的監控,確定是昨晚易沐兮進他的房間,隔了很久才出來,有種落荒而逃的覺。
昨晚他應該是夢游了,并且把易沐兮當了照片上的孩,至于對做了什麼他不記得,只不過出來的時候面紅潤,那張櫻桃的小又紅又腫,小臉又惱又怒,踹了好幾腳他的房門才離開,他上的傷不用想也知道是怎麼回事了。
只是讓他沒想到的是換做別的人人早就抵抗不了他的親吻,不得為他的人,倒是都已經爬上他的床了,居然還跑了。
不知道為什麼,心中開始煩悶起來,一連了好幾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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