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游無法想象,自己會因為溫的事突然間就變這樣,他本來是想著隨隨便便哄一下溫就好了,畢竟這個人向來容易應付。
可是。
可是。
搭著方向盤,不管將它攥得再,江游卻始終覺得兩手空空。
為什麼會這樣。
他快不過氣來了。
待在車里很久江游都沒記起來要發車子,他茫然地掏出手機,切換到微信,看見自己給溫發的消息,從那個時候到現在都沒回復。
哪怕是見了面,和用力過,江游都覺得溫不再是以前那個溫了。
好像離他特別特別遠,不再是他順手一個吆喝就可以召過來的小人了。
深呼吸一口氣,江游下意識點開了溫的微信頭像,進去以后發現自己只能看見一個朋友圈背景,而別的態更新居然什麼都看不見了。
江游驚呆了,他還以為是網速的問題,切換飛行模式又重新開機,不管試幾次始終是這樣。
江游沒辦法再自欺欺人下去了,不是手機問題,更不是網絡問題,是溫把他微信聯系方式給單刪了。
按照以前的江游遇到疑似被人刪微信的時候肯定會甩個問號過去看看是否會出現紅的嘆號,可是現在江游居然不敢這麼做。
他害怕真的看見那個代表“對方已刪除你”的嘆號。
這天夜里江游都忘了他是怎麼開車回去的,一個人失魂落魄回到家中的時候,再也沒有那個欣喜迎接他的小人了。
整個江家空的,就好像連他江游都不存在似的。
他給許歐打了個電話,讓他半夜過來拿離婚協議,順便辦理一下離婚手續,對面許歐接到電話的時候整個人都清醒了,“什麼況呀江這……”
“閉。”江游口氣不耐煩,他著眉心,“你替我把事辦了就行,別的跟你沒有關系。”
江游說話如此冷漠,讓許歐覺得他和溫小姐的當真是半點都不剩下了。
許歐在心里嘆了口氣,認命地起床幫江游理這些事,他來了江家一趟,進門的時候看見江游一個人孤零零地坐在寬闊的客廳沙發上,冰冷桀驁的背影就好像一尊被人忘的雕像。
他手邊放著一份離婚協議,許歐接過來看了一眼,還未說話,就聽見江游主問他,“你說溫會不會后悔?”
后悔?
許歐抿,“溫小姐的心思我怎麼猜得到呢。”
江游皺著眉頭說,“肯定會后悔的。”
“后不后悔跟咱們也沒關系了,離婚了都。”
許歐喃喃著,還嘆了口氣。
江游聽見這句話,覺心里就像是被針刺了一下似的,他自言自語,“是溫不識抬舉,居然主要跟我離婚……離就離,我看離了我怎麼活!”
“這……”許歐搞不懂江游這話背后的意思,跟著就聽見江游惡狠狠地說,“離婚以后給我觀察溫在圈子里的一舉一,我要讓在這個圈子里混不下去,誰敢對施以援手就等于跟我作對!”
這,這不是帶著自己的人脈牌技溫小姐獨立創業嗎。
許歐下意識說道,“會不會有些太過分……”
許歐沒想到江游會這麼狠心,離婚就算了,居然還要封殺溫!
他們之間是遇到了什麼不可逆轉無法修補的矛盾了嗎,明明去國外的時候還好好的……
許歐不敢多問,看江游這樣他只能應命,等到許歐走了以后,這個家里一下子又空了下來,登時寂寞得令江游發慌。
他好久沒有這種束手無策的覺了。
就仿佛是,什麼重要的東西被奪走了的那種束手無策。
江游不是一個會輕而易舉把什麼東西看得很重的人,他永遠只自己并且把自己放在第一位,所以在意識到自己狀態不對勁的時候,江游本能就是轉移注意力。
他下意識給夏也打了個電話,二十分鐘后,夏也和陸霽兩個人一前一后出現在了他家門口。
老樣子,陸霽手里還是拎著一瓶酒,看起來比上次還要貴,他進門的時候就先笑了一聲,“哎呦,怎麼又是你啊。”
江游也沒好臉,“你的能不能閉上。”
陸霽把酒遞過去,沖著江游笑,“來的路上我和夏也打賭呢,賭你到底是因為什麼事喊我倆。看樣子我好像是輸了。”
江游挑挑眉,“你什麼意思?”
“夏也非說你是因為問題喊我倆來排解。”陸霽在江游邊坐下,怡然自得的樣子就好像在自己家一般,他對江游眨眨眼睛,“我呢,我說江游這種跟我們一個類型的社會渣滓,怎麼可能會因為出問題,多半是生意上找我們合作。我和夏也就堵了一萬塊。”
夏也在邊上拱拱手,“謝謝陸總送的一萬塊了!看起來是我贏了!”
“對半分我。”一邊江游冷笑了一聲,對著夏也出手,“拿我尋開心?贏了分我一半。”
“就五千也好意思跟我要,搞得跟分份似的……”夏也嘟囔了一句,“你和溫姐去國外的事我知道了,結果現在你一個人回來了還半夜給我打電話,所以我一猜就猜到了。”
嘖。這個年輕人腦子還靈活啊。
“所以呢?”陸霽多問了一句,“你倆在國外吵架了?”
江游,怎麼會承認他們吵架?
于是他說,“是我單方面給甩臉。”
“可以啊,反正溫不就是個不要臉的貨麼。”說這話的時候陸霽特意看了看江游的臉,見他臉微變,前者意味深長地勾了勾。
看來江游真的不是如同自己里說得那樣看待溫。
陸霽說完這個話,給江游倒了杯酒,“既然如此,你這麼煩躁干什麼?”
“煩躁?我煩躁嗎?”江游矢口否認,倒是將酒一飲而盡。
“只是我離婚了,喊你倆慶祝一下罷了。”
此話一出,整個客廳沉默了半晌。
連平日里話多的夏也都沉默了,這讓江游剖為頗為意外,“你倆這是什麼反應。”
“你離婚了?真的假的?”夏也在沉默以后拍案而起,“你都說要離婚幾次了!我倆都已經聽膩了,這會真的離了?”
“真的離了,老子和溫都簽字了。”
江游說起這個不知道為何心口有一種異樣的刺痛,溫確實在他心里形象很差勁,可是……
不能否認的是,太特別了。
下賤又鮮活,復雜又渾濁,有的時候江游覺得自己都看不清溫到底是個什麼樣的人,掏出來的是淋淋活生生的,就好像剛從之軀里生吞活剝下來,這樣一個人,最常說的一句話就是他,可是……
邊又圍繞著那麼多的男人。
那麼多,那麼多那麼多的男人!
江游都不知道自己在氣什麼,他狠狠錘了一下桌子,“這個賤人太水楊花了!還口口聲聲說我!”
陸霽在邊上說,“你知道你這個樣子像什麼嘛?像那種怨婦。”
江游飛過去倆眼刀,不過陸霽可不怕死,越是這樣他越喜歡江游雷區蹦跶,拜托,這可是江游誒!
堂堂江游為所困!這可是開天辟地頭一回!他可不得好好怪氣一下?
于是陸霽說,“如果你真的不喜歡溫,要是個婦,應該正合你意才對啊,這樣才可以把趕出家門。可是江游,你的反應好像并不是這樣。”
江游在喝第二杯酒,聽完陸霽這句話,抓著酒杯的手抖了抖。
他微微睜大了眼睛,扭過頭去看陸霽,“你……什麼意思。”
“我的意思是,你對溫的似乎并不像你里說的那樣。”
陸霽歪了歪頭,若有所思地對江游說,“你總是說話那麼狠,好像恨恨得要死,但是溫如果真的死了呢?江游你想過沒有……如果有一天真的不住了尋短見了,就這麼真的撒手人去,到了那個時候,你當真還能開心得起來嗎?”
心臟像是被人用利刃狠狠捅過,江游不可置信地看著陸霽的臉。
陸霽的話給江游帶來了很大的震撼力,他問自己,如果溫真的死了,他開心得起來嗎?
他那麼兇狠,那麼肆無忌憚,不過是仗著溫貪生怕死貪慕虛榮,不過是認定了不敢也不會這麼做——
他得要死,哪里敢離開他?
原來。
說話最狠的那個人,從來都是最舍不得那個人。
江游結上下了,整個人陷了一陣恍惚中,隔了一會,他道,“你這個意思是,覺得我才是不想離開溫的那個?”
“不然呢?”
陸霽兩手一攤,“你說的話和你的行為對不上號呀。真討厭,怎麼會像你現在這樣呢。”
江游心臟劇烈跳著,他大喊,“不可能,你知道和溫當初是怎麼結婚的嗎?是設計陷害我,我為了兩家名聲和利益,迫不得已娶了的!怎麼可能到頭來是我離不開!”
“哦?當真是設計陷害?”陸霽隨口反問了一句,“給你的證據呢?拿來我倆幫你鑒定分析一下。”
江游呼吸一滯。
證據,真相……
他想起來了,當初陸霽幫忙查了,還給他一個u盤,可是那個時候他暴怒,沖之下將證據丟進了垃圾桶,繼續認定溫是灌醉他下藥的罪魁禍首。
陸霽這麼說,是不是代表著,其實真相……
有反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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