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就這樣,我教你化妝抵扣欠你的積分,就這樣說定了!……這車你不要我就不賣了。”
林青青心想:這車給的價也太低了,不如自己留著突突突。
“誰說我不要的,120積分,你愿意就留下。至于化妝抵扣欠款什麼的,你想都別想!”大耳朵是商,一塊錢生意都做。想從他這里討便宜可不容易!
“200積分!你送我幾盒釘子,我有用。”林青青腦子飛快轉,開始推銷自己,“我是高級容師,平時客人找我,都要提前一個月預約,你確定真不要跟我學習?”
“不要!”大耳朵撇了一眼對方,騙鬼呢!自己都素面朝天的!還高級容師!呸!
“藥品可以抵,你拿藥品來。消炎藥10積分一顆,退燒藥15積分,沖劑5積分,牌子無所謂,不過中藥積分減半。”大耳朵低了聲音講。
“憑啥中藥積分減半啊!”林青青都有點不服了,雖然也不想賣藥給大耳朵。
藥品的缺口只會越來越大!而且,藥在手里,說不定還能救人,賣給了大耳朵,他就是當庫存和俏商品。
何況,手里藥也不多,大部分是療養院里幾個醫生給的。
良心雖然余額不足,可那些醫生給藥是想讓救人的,不想踐踏他們的心意。
“你有中藥嗎?看在我們這麼的份上,我可以多給你加一點的。”大耳朵聽這樣講,還誤會有中藥,眼睛一下子就亮了,聲音都帶著急切。
林青青冷漠臉:“沒有!”
兩人討價還價,最后易完的時候,這里客人都散了。
劉強和老譚站門口等的冒煙,兩人的腳下踩著一堆煙屁。都不是話多的人,又沒喝上酒,說兩句就冷場。
這會兒見他們總算磨嘰完了,都不得趕走。
林青青領著劉強去了酒店,取回自己的東西后,就把房卡給了劉強。
“你住哪兒,我先送你回去!”劉強有些不放心。
林青青彎彎角:“我哪里就這麼氣了!”
兩人約了明天晚上去錢曉敏家,林青青還留了一個盒飯給劉強。
回表姐家的路上,夜已深,基地里只剩下零零散散幾盞燈發著白。
路上,除了巡邏士兵,幾乎已經沒行人了,忙碌一天的人們已經進夢鄉。
各地大小基地的存在,庇佑了許多幸存者。
可惜,大部分的基地會消失在一次次的喪尸中。
未經過戰斗洗禮的幸存者,大部分最終了喪尸的食。
末世,靠山山倒,靠水水流。
沒有人永遠站在你面前,所有的心計和謀略沒有與之匹配的力量,最終會化為泡影。
林青青就算是走在路上,也沒忘記手里揣著一釘子,細細金屬的結構,如同當年訓練自己的水凈化之力。
了解,才能控制其為己所用。
走到花園路的時候,手里的釘子已經小了一圈,大部分多余的雜質被剔除,質細膩,約約的,能覺到自己和釘子之間有了聯系。
林青青角微微上揚,再給一個月時間,不用吃晶核,也能靠自己進階!
發愁的是,沒積分買機票,不知道哪天才能回家。
打開表姐家的門,鼻一淡淡酸臭味,林青青眉頭一鎖,啪嗒一下開了燈。
警惕朝屋里快速掃了一眼,沒發現什麼異,屋中擺設和離去之前無差別。
目轉向飯桌,打開飯菜罩子,是里面的菜壞了!
離開之前留著的紙條依舊。
表姐這麼多天沒回家?
林青青很不安。
這不正常!
的眉頭鎖,渾發冷,一時間如墜冰窖。
林青青在屋里找了一圈,沒看見有座機電話,抬腕看一下手表,已經是晚上11:12分了。
知道,這麼晚了,就算立即跑去特殊隔離區,大門口也進不去的。
此時的基地,通訊和網絡只有政府和軍隊的網可以使用,房間里沒座機,一點辦法都沒有。
心不在焉收拾了桌上壞掉的飯菜,林青青強迫自己在沙發上睡覺。
因為心神不定,中途驚醒了幾次,次日天沒亮,就出現在特殊隔離區門口。
林青青對門口站崗的士兵說道:“我找楊碧蘿,勞煩通傳一下。”
“特殊區域,閑雜人等不能進出,士,請你離開。”士兵板著臉,公式化拒絕。
“楊碧蘿在這里上班,好幾天沒回家了,我是的家屬,我有權知道的下落。”林青青據理力爭。
士兵聽見這樣說,朝打量了一眼,想了一下,說:“你可以先進行份登記,等候通知。”
林青青頗為無奈,但也知道站崗的士兵權力有限,和他們爭執毫無意義。
只好填了表格,焦慮不安等候在門口。
林青青登記過后,就有士兵打電話去里面核對。
他掛斷電話后,表示需要等那邊回復。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保安亭里電話一直沒響起來,林青青的心漸漸下沉。
微亮的天,霧輕輕飄灑,人站著靜止不,不一會兒,上就掛起了珠。
已經是快五月了,天氣卻像是寒冬初來,特別是凌晨,溫度下降到零度以下。
站崗的士兵見眼前的生快被霧氣打,心了,指著保安亭說:“你可以進里面等候。”
“不用,謝謝。”林青青一夜沒睡好,嗓子有些嘶啞。
又等待了半小時左右,里面電話鈴聲終于響起,隔著玻璃窗,林青青見到里面接電話士兵的眉頭鎖。
他掛斷電話出來,臉上表哀傷,士兵朝敬禮:
“楊醫生去執行特殊任務,確認已經犧牲。況有保政策,目前不能提供給您。個人您可以申請領取。”
士兵看著林青青,有些擔心,對方的臉瞬間白如紙,都晃了晃。
林青青強忍著想嘔吐,目似淬了冰,“有嗎?”
“對不起,請節哀。”士兵看著眼前突然散發一寒意的生,看似瘦弱的軀里像是有莫名強大的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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