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這上面寫的是真的,在暗地里謀劃這一切的人應該就是兇手。”玉笙也沒想到,兜兜轉轉,居然還是這個人……
可這麼一說,事真的復雜了好多。
“先去投票吧,我現在很想直接出去問問導演組這個案子到底是怎麼回事。”徐子謙在一旁道。
點了點頭,眾人陸陸續續進了投票室投票,等到投完手上的票,就從另一側的門出去。
等到所有人都聚集在了門外的空地上,悉的攝影師們已經站在了周圍。可看著后的屋子,卻都輕松不起來,相反還有些沉重。
李洪生看著眼前的嘉賓,也拿到了他們的投票結果,“現在,你們的投票結果已經在我手上,我想問問你們,對于這個結果,你們有信心嗎?”
“如果最后我們找到的那封信是真實的。”玉笙說道。
“那封信確實存在。”李洪生道。
“那就不用懷疑了,李導你快點宣布吧,我現在真的要死了。”徐遠捂著肚子靠著左浩,一副隨時要暈過去的模樣。
不過顯然,剛剛吃了面包的徐遠應該還不至于得要暈。
也不再耽誤大家時間,李洪生高聲道:“既然你們有信心,那現在就讓你們自己去撕掉那個人的名牌,答案就在名牌背后。”
聞言,左浩站到前邊,出背后的名牌來,“來吧。”
“那我來?”徐遠站在左浩旁,此時離他也是最近的。
沒人有意見,徐遠抓著名牌的一角,心里也忍不住有些張。深呼吸了下,才重重抓著名牌的一角往下撕……
“怎麼什麼都沒有?”看到名牌下空白一片,徐遠慌了。
玉笙也是皺了眉,照理說應該沒有錯才對,黃同學就是那個兇手啊。
李洪生看著一臉沉重的幾人,笑了起來,“恭喜你們,檢舉兇手功!除了兇手以外,其余人的名牌下,都有一個星星的標志。其實如果你們之前就把名牌撕下,也能發現這一點。”
不過顯然,如果之前有人想撕名牌的話,或許會被誤會另一種信號。畢竟,撕名牌這種運在另一個綜藝里可兇殘了。
“其實,你們最后確實只差了一點,玉笙最后不是差點集齊七本練習冊召喚兇手嗎?如果集齊七本確實能從中找到線索,只可惜你們只找到五本。”李洪生說著,還有些得意,本忘了當玉笙找到五本練習冊時,他慌得一比的模樣。
玉笙對于這個倒是沒多大的惋惜,相較而言,對于這個事更興趣一些。
似知道玉笙等人所想,李洪生大手一揮,“我知道你們想問什麼,稍后劇本會發到你們手上的。”
“劇本?所以這個事并不是現實發生的?”左浩問道。
“我只能說,節虛構,如有雷同,純屬巧合。”李洪生笑瞇瞇地說著。
節目錄制結束,眾人上了來時的車,左浩還是忍不住道:“玉笙姐,之前不是說,這是真實發生的案子嗎?”
“不管是不是真實發生過的,現在放到節目組,就只能當它是虛構的。不然,節目組不知道要被多口水噴死。”玉笙道。
“沒錯,所以你可以當它是虛構的。”徐子謙附和道。
“那到底是不是真的?”左浩忍不住問著旁的徐遠。
看了他一眼,徐遠繼續閉著眼睛默念:“麻辣小龍蝦,蒜蓉小龍蝦,蟹黃包子……真的好啊……”
遲來的晚餐,或者說是夜宵,節目組早就訂好了一家火鍋店。可以說,大家都是大吃了一頓,特別是中午吃得慘兮兮的徐遠,更是吃得形象也不要了。
等到大家吃飽喝足,玉笙也跟著小喝了兩杯紅酒,李導才讓人送來了一個u盤,里面有剛做好的案件還原,而不是之前說的劇本。
正好大家現在沒事,干脆跟節目組借了個電腦,上u盤看起了關于這個慘案的現實還原。
開頭,是那一分鐘已經放到網上的預告,別說其他人了,就連玉笙看到那個黑人拿著斧頭追自己還覺得一陣后怕。
而接著,就開始了案件的還原,以兇手為主視角。
我黃騰飛,今年十八歲,高三。
我是大家眼中的學霸,但因為家里窮,我曾經在初中時被校園霸凌,導致接連換了好幾個學校。好在高中后,沒有人再以霸凌我取樂。
李天宇是我最好的兄弟,他學習好,格好,家世好,似乎就沒有什麼他不好的。老師同學都喜歡他,甚至連我暗的孩也喜歡他。
可為什麼,唯一能改變我命運的機會你也要搶走!
終于,我還是決定,用我自己的力量搶回屬于我的東西。
我曾經參加過pwn20wn黑客大賽,從小我就很有這方面的天賦,但因為爸爸總是出去賭,我拿回來的那些獎金本不足以改變我們家的狀況。
所以,我籌劃了一場謀殺。
我先利用蕭流氓因為窮一心想賺大錢的弱點,他買兇殺人,我從電腦上盜來李弟弟的賬號碼,讓蕭流氓以李弟弟的名義去買兇。
他一心只想賺錢,對于我說的話毫不懷疑,認為我的目的只是殺人謀財。怎麼可能呢?我計劃的,遠比他以為的多多了。
因為在他下單殺人后,我也在同個網站下了單,還用我的技查到了是誰接了蕭流氓的單,指定那個人在同一天殺掉蕭流氓。
這麼一來,就算蕭流氓有什麼異樣的心思,也被我扼殺在搖籃里了。就算東窗事發,別人也只認為是蕭流氓買兇殺人,最多再來個畏罪自殺?
21號那天晚上,我故意在去李家之前買了一瓶農藥,里面的農藥其實早在一開始就被我倒了,換了水。就算真的被人喝了,頂多就是拉肚子而已。
那天晚上真的很熱鬧,我躲在閣樓里,看到陸陸續續來了好幾個人。明明看到了滿屋子的鮮,他們卻沒有選擇報警,一個跑去書房篡改囑,一個在主臥柜子里翻了半天,終于翻出了一張彩票。
還有個孩,居然去廚房拿了一把刀,病態地在天宇的上補了兩刀。
回到家后,我好好睡了一覺,等著第二天警方上門。也許是我表現得太好了吧?警方一點都沒有懷疑到我的頭上,就算有監控拍到了我去過李家附近,甚至還查到我曾經買過一瓶農藥,也拿我沒辦法。
因為那瓶換水后的農藥我自己喝了,還因此去了一趟醫院,也徹底把自己從這件事里摘出去。
蕭流氓死得悄無聲息,甚至警方都不知道有第四個死者,因為那個殺手偽裝了他的樣子去到他生活的地方。
而跟他相依為命的是個瞎子,本看不到人,也一直相安無事著。
三年后,蕭流氓的尸被扔在了冬天的巷子里,冰凍了三年,他的僵得不像話,但發現的也只以為他是被凍死的。
我以朋友的份替他收尸下葬,沒有驚警方,也為這件事畫上了完的句號。
“沒有想到,居然是這樣……”瞿帥頗為慨地嘆了口氣。
回憶里添加了黃騰飛被霸凌的畫面,可以想象,初中時期的霸凌,已經扭曲了他的。他被現實彎了腰,想要再直起來,卻不是簡單的事。
他選了一條最危險,也最滅絕人的路。
時間已經不早了,大家看完案件還原后,就陸續回到了休息的酒店。
這一天下來,說不累是騙人的。
等到洗完澡躺到床上,玉笙整個人恨不得分分鐘就睡過去。
但還沒等醞釀睡意,門鈴聲就響起了。
看了眼門外是誰,玉笙這才將門打開,“怎麼現在過來了?進來吧。”
“就這麼放我進去,不怕被人誤會?”莫思媛笑說著,但還是走了進去。
“能誤會什麼?祁鈺清難道還能把你認男人不。”玉笙無語道。
莫思媛坐在沙發上,無安放的大長懶懶地翹在椅子上,“我說的可不是祁鈺清誤會,而是其他人誤會。你怎麼第一時間就想到祁鈺清上,怎麼,還沒歇了喜歡他的心思?”
“歇了歇了,早就歇了好不好?倒是你,怎麼突然不告訴別人你是生了?以前有人誤會你是男生,你總是第一個炸的。”玉笙到現在還有些不明白,莫思媛到底是什麼個況。
面對玉笙,莫思媛倒也沒藏著掖著,之前是錄節目沒辦法,現在卻是能代的,“能有什麼事?我不過就是躲一個人而已。再說了,我本來就有兩個份證,就算我說我是男的,還有人能了我的服驗不?”
“想了驗,也要看那人有沒有那本事啊。”玉笙搖頭嘆息。
不過轉念,玉笙又忍不住八卦了,“不過到底是什麼人?居然讓你要藏別躲著,有貓膩啊。”
“什麼貓膩不貓膩的,睡覺睡覺,折騰一天我也困死了。”說著,莫思媛直接往臥室大床走去。
跟在莫思媛的后,玉笙也進了房間,“敢你是專門來睡覺的?”
“順便給你傳個緋聞怎麼樣?”躺在床上,莫思媛故意拉開自己的領口出致的鎖骨來,“這個程度能到你嗎?”
“一般一般,你這程度我隨便兩下就能做到。”坐在床沿,玉笙踢了兩下腳上的拖鞋,隨后才拉過被子鉆進了被窩里。
莫思媛故作嘆息,“只可惜,功力再高深,也有不到的主。”
“哼,不理你了。”玉笙佯裝生氣,背對著莫思媛。
原本玉笙還想著,等到自己錄完節目,要給莫思媛做一堆好吃的。可事實證明,高看了自己,小看了沐寒枝。
等到第四期的錄制結束,玉笙躺在床上一都不想,分分鐘想咬斷沐寒枝的脖子。以至于李來接玉笙時,看到的是一條仿佛咸魚的玉笙。
其實不僅是玉笙,其余幾個嘉賓也好不到哪去。
而玉笙更沒想到的是,這才剛回到公寓,就接到了常林的電話,讓回家一趟。
算起來,已經好幾年沒回過家了,常林也從沒讓回去過。對于母親去世后僅剩的父親,玉笙對他卻親不起來。
沒辦法,誰讓他在母親去世后,馬不停蹄地娶了現在的妻子,而菲兒更是和同歲。
如今的家,他們一家才是親人。
什麼?重生了?還從重男輕女的寒門小戶重生為名門世家的掌上明珠!既然老天給她開了掛,那她怎麼辜負這番好意?上一世欺負她的人統統跑不掉,打臉虐渣不要太爽!敢反抗?寵女無底線的親爹和寵妹護短的三個哥哥已經磨刀霍霍。等等,隔壁的帥哥哥為什麼虎視眈眈盯著她?看就算了,還敢對她動手動腳?
沈小姐忙著吃飯,睡覺,教渣渣如何做人!薄先生忙著撩沈小姐,撩沈小姐,還是撩沈小姐!“不都說薄執行長清心寡慾謙謙君子不近女色嗎?”薄先生眯著眼睛靠在沙發上,動作清閒又優雅,“乖,叫老公。”薄太太扶額,看著那張禁慾的臉,忽然就想起了剛剛沙發上的風起雲湧——那種明明冷冰冰卻又對她欲罷不能的樣......
陰差陽錯,虞霧成了替嫁新娘,嫁給傳聞中丑陋可怕的霍爺。新婚夜,新郎不在,卻帶話:當霍家的少夫人,你也配?虞霧眉目恬淡,數著日子等離婚。可后來……替嫁暴露,他瞇眸淡笑:“木已成舟,霍太太!”白月光的臉被她打腫,他心疼地把她的手又親又揉:“這種事讓我來不好嗎?”就連她忽然冒出個“私生子”,他氣紅了眼,卻抓她更牢:“你的孩子,我來養,跟我姓!”霍京燁恨不能把心掏出來給她,可卻換來她兩個字:離婚!
未婚夫出軌那晚,溫黎敲開了霍遠琛的房門,她撩惹他,一夜縱情。溫黎知道,在男人眼里,她是白白送上門的,新鮮感一過,兩不相欠。可后來她訂婚了,霍遠琛失控了。他死死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