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門慶暗挑大拇哥,心中暗想,看看人家這派頭,不虧是曾經的西夏公主,天山派的師孃,比自己的這個大明的皇帝,可是厲害多了。
夢姑邁步進了樊樓,西門慶壞笑著跟了上去。
此時後的弟子們,已經衝進了樊樓的各個房間,尋找們的掌門了。
“嫂嫂,有事兒慢慢說,萬萬不可怒呀。”西門慶抱著肩膀,低聲勸道,“男人嘛,都是這個德行,哪個不好呢?”
“鮑旭章那模樣,不還地逛青樓了嘛。”
夢姑點了點頭,“兄弟,你說的不錯,我會儘量製自己心中的怒火。”
為了讓虛竹子不要三心二意,已經用儘了各種的手段,天山派的弟子們,也全都被換了醜八怪。
如今進到這繁華的東京汴梁城,虛竹子被一些人所迷住,確實也有可原。
不能生氣,不能生氣。
正在這個時候,樓上下來一個弟子,“啟稟師孃,師父已經找到了。”
“哦。”夢姑點了點頭,“頭前帶路。”
上了三樓,推開了一個門,此時的床上,躺著兩個人。
外麵的那個,頭鋥亮,不是自己的丈夫虛竹子,還能是誰?
了自己心中的怒火,心中暗想,我倒要看看,究竟什麼樣的姿,才能迷住你,讓你連家都不想回了。
走到床邊,輕輕地掀開了帷幔,夢姑頓時驚呆了,因為床上的並不是一個人,而是一個瘦長,滿臉褶子的老男人。
我靠!
夢姑頓時瞳孔一,氣翻湧。
怪不得這麼多年來,自己一直得不到他的真心呢,原來他竟然有這樣的好!
“你們,全都給我出去。”
“是。”弟子們,齊聲答應道。
隨後,一個長得巨醜無比的人,來到了西門慶的麵前,“公子,請您出去吧。”
西門慶搖了搖頭,心中暗想,虛竹子這次,肯定會被好一頓收拾的。
自己在外麵等著看好戲就是了。
“那什麼,嫂子,不可太怒,稍微懲戒一下就可以了。”
丟下這句話,西門慶出了門。
“當然,弟弟請放心。”夢姑溫地說道。
關上了房門之後,西門慶站在了門口,打算看個熱鬨。
一個弟子冷冰冰地說道,“公子,還請你樓下歇息一下。”
西門慶嘿笑了一聲,然後轉向樓下走去。
正在這個時候彆,陡然聽到夢姑咆哮了一聲,“我弄死你們倆!”
我靠!
這場好戲看來是冇有眼福了。
西門慶想到這裡,扭頭一看,隻見那些弟子們,全都宛如,蒼蠅趴在屎上一般,湊到了門窗前,把窗戶紙捅了許多個窟窿,往裡麵瞅著。
頓時,西門慶徹底無語了。
好傢夥,看來這夢姑和虛竹子兩口子打架,這群弟子們冇飽眼福呀。
他也湊了過去,捅破了一個窟窿,往裡麵看了看。
“夫人,您怎麼來了。”虛竹子一邊穿著服,一邊嘿笑著說道,“你也不提前給我說一下,讓我好迎接你。”
啪。
虛竹子捱了一個大。
“夫人,你怎麼打人呀。”虛竹子捂著臉,滿臉委屈地說道。
而這個時候,床上的人下來了,他一把抱住虛竹子,“你這個人真是好討厭,怎麼能手打人呢。”
“頭弟弟,你放心,我會保護你的。”
他的話剛說完,夢姑立刻在他的上,捶打了起來,那瘋狂的舉,宛如屠夫剁餡一般。
宋徽宗?
這貨怎麼跟虛竹子滾到了一張床上去了呢?
我的嗎呀,他什麼時候改了習慣呀。
“我弄死你們,我要弄是你們!”夢姑一邊打,一邊瘋狂地罵著。
宋徽宗慘連連。
“夫人,不能打他,不能打他。”虛竹子一把抓住夫人的手臂。
“你姥姥的!”夢姑甩手給了他一個大大的耳,“虛竹子,你如果和人在一起,我還能理解。”
“你他媽竟然和男人在一起,現在竟然還護著他!”
隨後,將心中的怒火,又撒在了虛竹子的上。
西門慶終於看不下去了。
好傢夥,這夢姑也太殘暴了,如果自己不及時製止的話,隻怕那宋徽宗經不起的折騰。
“彆打了。”西門慶大了一聲。
那些弟子們,全都嚇了一跳,隨後蜂擁逃竄而去。
西門慶推開了門,此時隻見那地上的宋徽宗,散著的頭髮,臉上佈滿了淚痕,梨花帶雨一般的樣子,宛如秋風掃落葉一般淒慘。
“鎮國公,救我。”宋徽宗低聲說了一句。
聞聽此言,西門慶嘿嘿一笑,“皇上請放心,有我在,一定不會再讓你捱打了。”
“謝謝西門卿。”徽宗著蘭花指,用手背捂著自己的,聲音低沉。
“皇上!”夢姑頓時瞪大了眼睛,臉上出一抹不可置信來。
他怎麼可能是皇上呢?
皇上怎麼可能住在青樓裡,並且還和自己的丈夫睡在一張床上?
這事兒怎麼聽起來,這麼奇葩呢。
西門慶嘿嘿一笑,“嫂夫人,這位就是我大宋的皇上。”
他坐下之後,喝了一口茶,語氣輕緩地說道,“大家都是朋友,這是個誤會,絕對是個誤會。”
西門慶說的十分輕鬆,但是卻把夢姑嚇了一跳。
好傢夥,自己剛剛竟然手打了大宋的皇上,闖下了彌天大禍,這可怎麼搞?
“對不起,我不知道您是皇上的。”夢姑苦著臉,低聲說道。
那宋徽宗本來就是個見到子就往上爬的主兒,他立刻眉頭一皺,厲聲問道,“道歉就完了?”
他拍著地板嚷嚷了起來,“你這是欺君罔上,你這是侮辱皇上,你這是……。”
我靠!
這宋徽宗也太過分了吧,給他點他就燦爛,給他點音樂他就跳舞呀。
“搞清楚自己的份。”西門慶冷冷地提醒道。
宋徽宗一怔,隨後尷尬地笑了笑,“那什麼,我就不跟你計較了。”
“家裡還有點事兒,我就先回去了。”
實話說,他現在特彆害怕見到西門慶。
萬一這貨那天不開心,當著彆人的麵,給自己兩掌,那不是自找難看嗎?
他前腳剛出門,後麵夢姑就再次撲向了虛竹子,“該死的負心漢,我跟你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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