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著車子開進了地下停車庫,夏笙歌忍不住看向陸九城:“九爺,我住在這里不太……”
陸九城抬眼看向,淡淡道:“之前是誰說,要用一塊地換我參加訂婚宴,外加我的未婚妻份一年?”
夏笙歌:“是……是我?”
“所以,你覺得我陸九城的未婚妻要淪落到穿一千塊錢的服,在外面租地下室住?”
夏笙歌:“……”
就算是問您借一千塊也不可能全用來買服啊!而且誰告訴你我要租地下室了?
等等,這重點似乎不太對。
所以九爺果然是覺得掛著他未婚妻的名義,卻要在外面過寒酸的生活,會丟他的臉吧?
不過想想也是,不管是不是協議訂婚,不管外人知不知道他們訂婚的真相,只要夏笙歌還掛著陸九城未婚妻的名號,就不能做出會讓人詬病的舉。
否則,丟自己的人無所謂,不在乎,可如果丟了九爺的人,那就是恩將仇報了。
夏笙歌咬了咬牙,正要說話。
就聽前方的司機道:“夏小姐,您是不是對金帝不太滿意啊?沒關系,后面還有十幾房產呢,我現在就帶您去下一看看,保證看到您滿意為止。”
說著,司機就要轉方向盤掉頭。
嚇得夏笙歌連忙道:“不用不用,金帝就很好了!”
這豈止是好啊!
可是知道,夏若靈做夢都想住進金帝,卻始終買不到一套房產。
前世也是兩年后,夏若靈用幫積攢的人脈青云直上后,才好不容易擁有了金帝的一套房。
司機長舒了一口氣,忍不住了滿是冷汗的手,只覺得剛剛從鬼門關里滾了一圈,然后將車穩穩地停進了專屬的地下車庫。
隨著后的卷簾門自合上,前方亮起了暖的燈。
豪華寬敞的電梯門緩緩打開,吹出溫度適宜的徐徐涼風。
夏笙歌心中有些忐忑的跟著陸九城進了電梯,但的言行舉止卻無比優雅自然。
就好像是過很長時間的良好教育一般。
目送著兩人進電梯的司機忍不住在心里掠過一詫異:云都明明傳言夏家二小姐是個什麼都不行的文盲廢,上學上到初中就讀不下去輟學了,而且一點教養都沒有,無論在什麼場合都會因為形容狼狽而出丑。
可他眼前看到的孩卻完全不是這樣。
的每一步走出去都無比優雅堅定,明明沒有故意婀娜多姿,卻有著驚心魄的高貴。
跟陸九城并肩站在一起,臉上竟然沒有一點點的畏懼,也毫沒被了氣勢,仿佛合該是天生一對,勢均力敵一般。
云都的人眼睛都瞎了嗎?
這樣的夏二小姐都說上不得臺面,那天下還有多子能上的了臺面?
是讓他們在Boss的氣勢下能夠不張不恐懼不抖,就已經是千難萬難。
……
“爺,夏小姐,請進。”
兩人剛走進電梯,就有一個穿著西裝的年輕男子幫忙按下電梯。
他垂眉斂目,面上沒有半點緒,躬道:“爺,老管家聽說您訂婚,說想從老宅過來看看……夫人。”
陸九城淡淡應了一聲,沒有多說什麼。
夏笙歌卻是忍不住打量男人的側臉。
管家?是陸家老宅那邊的管家嗎?一句協議訂婚,是不是給陸九城招惹了很多麻煩?
似乎察覺到了的視線,陸九城轉頭看過來,淡淡問道:“了?”
“沒有。”夏笙歌話剛出口,肚子就發出咕嚕嚕的響聲。
臉一下子漲紅了。
打臉要不要來的這麼快啊?
陸九城淡淡對邊的一個仆道:“帶去房間換服,半個小時后下來。”
一邊說,他一邊掉服,走進廚房。
夏笙歌有些懵。
九爺問他了嗎?然后自己進廚房干什麼?
總不會要做飯給吃吧?
夏笙歌差點沒被自己的異想天開給笑死。
九爺會下廚房?還不如相信母豬會上樹比較快。
跟著仆走上二樓。
仆是個二十幾歲的小姑娘,一雙眼睛清澈明亮,閃爍著活潑之意。
但整個人卻繃著,臉上不茍言笑的,眼觀鼻鼻觀心,連看都不敢看一眼。
直到上了二樓,進到臥室關上門。
繃的才微微放松下來。
“夏小姐,柜都是按照您尺碼準備的裝,因為時間比較匆忙,所以準備的不多,您看看有沒有喜歡的。如果都不喜歡,明天會有專人再給您準備另一批,當然,您也可以自己去買。爺的副卡就放在您的床頭柜里,無限額的,您可以隨便刷。”
夏笙歌:“……”
和九爺的這場易,是不是便宜占得有點太大了?
將來不會被九爺秋后算賬,連本帶利的討回去吧?
夏笙歌一邊在仆的指引下走向柜,一邊問道:“謝謝,請問我能知道你的名字嗎?”
仆出寵若驚的表,而且夏笙歌說話的聲音實在太好聽,雖然神冷冷淡淡的,還有種不怒自威的高冷氣質,可就是讓人忍不住地想要親近。
仆不知不覺就放松下來,笑瞇瞇道:“我林霖,森林的林是姓,雨霖霖的霖是名,夏小姐你我小霖就好。”
夏笙歌點了點頭,把這個名字記在心里。
而就在這時,林霖打開了柜,向夏笙歌展示了什麼做“因為時間比較匆忙,所以準備的不多”的服。
夏笙歌眨了眨眼,覺得自己可能出現幻覺了。
這本不能稱之為柜,而是滿滿一個帽間,而且帽間的面積比夏家最大的臥室還大。
里頭擺放著滿滿的服、鞋子、首飾,甚至連圍巾、巾、帽子都有。
夏笙歌甚至懷疑陸九城是不是把整個商場的裝都搬過來了。
哦,不對,九爺日理萬機,肯定沒時間關心這種瑣事,所以應該是陸九城的手下去辦的。
所以九爺手下的辦事風格就是這麼簡單暴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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