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朵兒,對不起,我……”慣稱本王的辰景曄心坎了下來,更是心痛,他蹲下將攬懷中,肖羅伊待在他懷里哭了好一會兒才停歇,剛才那一刻,是憋得難,就像自己遭到質疑與不信任般,不知道為什麼很害怕剛才的辰景曄。
他以前再怎麼冷臉兇自己,但從未這般怒過。
“朵兒,本王嚇到你了麼?對不起,本王只是……”不想失去,辰景曄沒有說出口,還不屬于自己,他不確定的心和是否終有一天會屬于別人,他到底是不相信還是不相信自己?
“……我腳疼。”肖羅伊特委屈的憋出這三個字,辰景曄放開,就見肖羅伊噘著道;“我只是腳太疼了,你又把我拽疼,我能冷靜跟你說話嗎?”
“好,本王知道錯了。”
辰景曄第一次在一個人面前低頭認錯,這讓肖羅伊有些驚訝,他扶著坐在樹下,抬起的腳檢查著。
肖羅伊盯著他好一會兒,忽然道;“辰景曄,你不是想問你跟宸王哪個溫嗎?我現在可以回答你了。”
“本王現在不在乎了。”
辰景曄不知道為什麼突然不想聽了,肖羅伊嘆氣道;“宸王確實是溫。”
辰景曄著腳踝的手一頓,不聲繼續著,肖羅伊又道;“可是我并不了解宸王是個怎樣的人,對誰都溫是沒錯,孩子一般都喜歡這樣的男人,可是我不喜歡中央空調。”
辰景曄抬眸;“何為中央空調?”
肖羅伊認真起來;“就是對誰都溫啊,來者不拒的樣子,所謂的暖男,是只暖自己人不暖別人的人,如果誰都暖,那就不是暖男了,是空調男。”
辰景曄瞇著眸,大概之意是能理解的。
“所以,你是喜歡本王這樣的?”
肖羅伊別過臉,角一扯;“我可沒有說。”
“等你嫁給本王,本王就放那些妾室離開。”
肖羅伊驚訝;“你說什麼?放們離開?”
辰景曄直視著,沒有半刻猶豫;“是,那些妾室本就不是本王自愿選的,你是第一個被本王冊封的人。”
不管是之前那個王妃離楠素,還是其他夫人,都是別人送進來的,他從未開口冊封過任何人甚至提拔過任何人,而肖羅伊是第一個他親口冊封的。
是哦?肖羅伊猛然才想到,蕭嬉兒是要跟程侍衛出去婚的,而宋琯也是要找到自己的幸福的。
“你若想見們,本王便就將們都安排在城中居住,且們隨時能夠進親王府,你只要想見就還是能見到。”
肖羅伊看著辰景曄,他竟然還會為安排得這般妥當嗎?
心,好像是真的被什麼給了,竟然會?
“本王先走了,你好休息。”辰景曄說罷,轉要走出去。
肖羅伊忽然起拉住他,這舉連自己都驚到了,的手是怎麼回事?
辰景曄挑眉;“不想本王走?”
“不是……我……我就是想跟你說一聲謝謝。”肖羅伊心虛地移開視線,辰景曄走上前,托起的臉頰輕吻下,肖羅伊垂下眼眸,這該死的心跳……
“對著你夫君,何須這般客氣?”
半響,辰景曄角笑意明顯。
肖羅伊嘀咕;“現在都還不是呢……”
“遲早都是。”
話完,辰景曄甚是滿意地轉走出房間。
肖羅伊捂著滾燙的臉頰,又著那變態的心跳,好像真的被一個古人給倒了。
翌日,儀宮。
“太后,您真答應讓那個側妃為夜王妃?”季公公意想不到,太后居然答應了辰景曄的要求,太后坐在桌前抄經誦佛以養心,對季公公的疑自然是知曉。
持筆點了點墨,腕肘有力的在書本上寫著字,道;“哀家有不答應的理由麼?”
“可那霍側妃沒啥出,再說了正妃之位不是只能從王公將相里邊的大家閨秀挑嘛?”季公公只覺得這太草率,若是讓個來歷不明的人了夜王妃,傳出去豈不是笑話王室?
“是沒什麼份,且聽陛下說的哥哥霍十九就是雀宴東家,哀家讓人去查了下,那霍十九還與金茂際不錯,名聲也不差,既然是霍十九的妹妹,還被歸一大師認可,那能為王室中人并不是沒有理由。”太后邊抄寫邊說道,季公公嘆氣,又實在是覺得哪里不妥。
“太后,如果您僅僅只是因為是被歸一大師認可的,那您難道忘了原先的夜我王妃可是說是刺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