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朵兒,若是哪天有人扮本王的樣子接近你,本王教你識破他的方法。”辰景曄湊到耳旁輕聲道,肖羅伊疑,扮他的樣子?
“誰能扮你的樣子?難不還有人能模仿你的臉?”
然而辰景曄的眼神卻是認真的,他的手指抵住遮住右眼的銀半面,又道;“本王的容貌除了湛宇并無人見過,即便他能模仿本王的樣子……”
“你要讓我看你的樣子?”
肖羅伊怔著,話說確實很想知道辰景曄完整的容究竟是什麼樣的,辰景曄緩緩取下那半張銀面,肖羅伊眼睛不敢眨,直勾勾的盯著。
半張面從他面容上移開,肖羅伊怔著,這還真是……
右眼眼角只是有塊很小很小的淡紫胎記,那胎記如淚滴,還真是別說,棄了遮眼半面的他不但不丑,也沒有任何傷疤,俊冷魅,這跟湛宇的那種邪魅還是有幾分不同,湛宇五,所以讓人覺得容貌驚艷雌雄難辨,但辰景曄的五比湛宇更為深邃分明。
尤其是這塊淚滴形狀的胎記,不僅不會影響到他本來的面目,反而給他添了一種獨特的魅力。
“就這小小的一塊,其實沒必要把它遮住啊。”
肖羅伊如愿以償的看到辰景曄的真面目后,突然發現自己才是撿到大便宜那個啊,畢竟是個值表的男人,牽出去還有臉面的。
“還不行,不過朵兒喜歡,本王在你面前可以不戴。”
“你還怕丑到別人不?”
辰景曄淡淡笑著;“是怕別的子看到本王,垂憐本王的。”
“……”肖羅伊笑容僵住,尼瑪,仗著自己值高就開始膨脹了是吧?
“要本王重復一遍麼?”薄輕勾,他不介意告訴。
肖羅伊捂耳朵;“不聽不聽,我不聽。”
可辰景曄哪里會因為說不聽就不告訴?湊近,一字一句的在耳邊原原本本的說出了那句話。
肖羅伊一僵,詫然有了一點兒印象。
[怎麼辦辰景曄,我好像對你有點喜歡了。]肖羅伊手遮臉,**,真的說過這樣的話,怎麼會這樣,好丟臉,所以說,辰景曄一直都知道還裝作不知道,還信誓旦旦的跟自己打賭原來是有了把握……
將辰景曄推開翻過背對著;“我要睡了。”
辰景曄將攬懷中與共枕,輕聲道;“睡吧。”
燭影微晃,月寂寥傾灑在窗臺。
翌日。
周福帶著下人將厚的聘禮與賞賜搬屋,各種賜的綾羅綢緞,珍寶玉,金銀首飾,全都為宮廷賜貢品。
肖羅伊秀目圓瞪著,這些可都是這種老百姓一輩子都未必見過的東西啊。
“羅伊姑娘。”
蕭嬉兒與宋琯一同走進屋中,手上還端著一套華貴的服飾與鎏金冠,肖羅伊倒一口涼氣,走上前著那婚袍的料子,又又舒適;“這也太奢侈了吧?”
宋琯將冠頭飾放在桌上,不忘笑道;“你可是夜王妃,王爺怎會委屈你呢。”
蕭嬉兒將手中的婚袍放下,轉來到肖羅伊跟前拉著的手道;“宋琯說得沒錯,王爺他對你這般好,斷然不會委屈你,以后你可就是王妃了,我跟宋琯出府后也還是會待在王城,你若想見我們,我們有時間會回來看你的。”
肖羅伊反握住的手,憂心;“你搬出去了,那程侍衛呢?”
蕭嬉兒嗤笑,說;“羅伊姑娘你放心好了,王爺答應讓程大哥離開了。”
“這樣啊……誒,等等,辰景曄答應讓程侍衛離開?程侍衛該不會是跟辰景曄坦白你倆的事了吧?”肖羅伊驚愕,難道是因為程侍衛知道辰景曄要放妾室離開,所以他就把自己跟蕭嬉兒的事都坦白了請求一同離府?
不會吧,程侍衛應該沒這個膽子吧,這可是一頂好大綠帽的說……
“羅伊姑娘,對不起,有件事兒我騙了你。”蕭嬉兒總覺得因為瞞這件事,讓自己總覺得哪里堵著不好,如今為夜王妃,王爺也算是如愿以償,是時候該告訴了。
肖羅伊疑;“你騙我什麼?”
宋琯嘆氣,無奈道;“王爺早就知道嬉兒跟程侍衛有私了,只是不說罷了。”
肖羅伊石化在原地,搞了半天,是瞎搞了,白費口舌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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