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陌用力開車門,結果車門被撞得凹進去了,費了半天勁也打不開。
「靠,的!」
他眉眼之間染上兇狠,用力一撞,車門打開,他重心不穩,直接摔了出去,跌倒在地上。
「砰——」
「啊啊啊……痛……痛……」
林陌臉朝下趴著,鼻樑都快要斷裂了,鮮紅的鼻潺潺流出。
吸了吸鼻子,想要止住鼻,誰知竟吸了一鼻子的灰塵。
「咔喀咔喀——」
這時,一輛大貨車經過,因為座駕太高,看不見路人,差點碾過林陌。
「媽的煞筆,竟然躺路中間!」
司機冷汗連連,關鍵時期猛轉方向,繞開了中間車道。
可跟在貨車後面的路虎因看不清前方路況,還以為是貨車司機讓路,高興之下,還提了幾分速。
在看到路上躺著的人時,男人眉頭鎖。
車速太快,驟然剎車會造胎打,甚至翻車,他先是降速,才踩剎車。
「哧——」
伴隨著一聲刺耳的剎車聲,車子停下,距離林陌只差零點一厘米。
「呀,還真是命大,竟然沒撞上。」
「不過,今天的駕駛員車技都這麼秀的嘛。」
短短的一分鐘里,慕長纓親眼目睹了林陌兩次與死神而過。
這個紅年,到底是幸運呢,還是不幸?
「小子,你怎麼樣?」
路虎車門打開,穿著一黑休閑衫,戴著口罩的男人走了下來。
他斜飛的英劍眉蹙,聲音沙啞而又冰涼,「趕起來,裝死訛我。」
車子剛剛可沒有撞到這廝,別想躺敲詐他!
「唔……」
林陌太累太痛了,躺在地上一不,恍若一死。
靳肄業忍著劇痛下車,將人給扶起來,「阿陌,你怎麼樣?」
「……」
慕長纓來到幾人的面前,白瓷的小臉上帶著抹溫暖人心的笑容,似是不染俗塵的小仙降臨。
舌尖將棒棒糖抵到左腮幫,圓鼓鼓的,萌兮兮。
「阿業,好巧呢。似乎每次遇見,你都如一條落水狗一樣狼狽。」
「呀,瞧我著,真不會說話。怎麼能拿你跟狗對比呢,你分明就是豬狗不如啊。」
這甜甜的聲音響起,在場之人反應皆大不相同。
林陌暴怒,瞬間滿復活,恨不得手撕這個小賤人。
靳肄業僵,眼眸裡帶著不敢置信之。
這個爬了容二爺床的臭婊子怎麼回名都城了,是不是知道了些什麼?
「業哥,就是這個小賤人撞我們的,你一定不能輕易放過!」
「小爺要讓跪在地上給我鞋,然後打的頭!」
林陌捂著傷的額頭,雙目噴火,面鐵青,牙齒磨得吱吱響。
慕長纓清澈的眸子帶著點點傷之,纖纖玉手捂著小,格外驚訝。
「小鍋鍋,你怎麼能冤枉我呢?我明明就是在教你怎麼玩跑車啊,怎麼就了我撞你們?」
「玩跑車的第一個要領就是做人要囂張,車技要猖狂。我親示範,你現在學到了嗎?」
「沒有學會的話下次切勿裝嗶,你看,這不就是淋淋的教訓嗎?」
這做人啊,還是要講究實力說話!吹牛可一點用也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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