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久沒有回復，路揚切換到微博，看著[笑姐]與自己的聊天，又看著的杠發言，總覺得顧清寒和有所重合。

他策劃微博這件事一直在保，微博上也只有笑姐知道，而且隔著馬甲。

如今顧家要打造音樂件，又是顧清寒聯系的他，甚至點明策劃人份......

現在想來，估計在跟顧源見面的那天，顧清寒就已經知道這個事，只不過在藏著。

原因很有可能是藏份。

【笑姐是誰？】過了很久，顧清寒終于回。

【一個杠。】路揚懶洋洋地回，這種事誰都不會承認，對于顧清寒的否認，他早有心理準備。

【周老師猜的，說我邊有能力這樣幫忙的，除了你也沒有其他人了。】這話聽起來像示，猶豫了很久，顧清寒還是選擇發送。

為了擺嫌疑。

可懷疑的種子已經種下，就算解釋得有理有據，路揚還是覺得另有緣由。

【是我。】路揚承認，本就是一次幫助，現在獲得份反饋也不賴，【什麼樣的問題？】

【曝，還有留住用戶，這些事只能用歌解決。】顧清寒緩了口氣：【明天我把工作室所有歌手資料發給你，晚安。】

【晚安。】

說了晚安不代表真的晚安，他們的戰場從微信變了微博，看著笑姐之前發來的，數不清的“在嗎”，路揚整蠱式的也發了一個。

周鴿子：【在嗎？】

相較于微信，微博的消息已讀未讀設置，簡直是天底下最不友好的設計，聊天界面里的“未讀”只出現了一瞬，立馬變已讀。

淡灰文字屹立在消息框的一隅，路揚挑了下眉，總覺得快要發現事實真相。

【聊天不要第一句就問在不在，直接說事！】顧清寒抿著，把路揚之前的消息復制粘發送，好一手以牙還牙。

【你好杠啊。】路揚再次頂撞，為了試探。

顧清寒：“？”

忍住，一定要忍住，對自己說。

事實上在路揚提到“笑姐”兩字的時候，就已經做好了刪號跑路的準備，可這樣做豈不是變相承認自己就是笑姐？

如果沒有已讀功能，倒是可以裝作自己不在，可這個時間點還蹲著聊天窗口，也太假了。

而且......

這路揚是不是，在挑逗我？

【從聊天的第一天就說我是杠，我之前的評價有什麼問題嗎？】顧清寒最后還是決定維持杠人設，【有事說事，找我干嘛？】

【沒什麼事，就想看看哪個無業游民大晚上還不睡覺。】路揚懶洋洋地說。

【滾叭。】

顧清寒發送完信息就丟掉手機，說多錯多，路揚已經察覺，而選擇繼續瞞，不跟周鴿子說話就是最好的方法。

笑姐是的馬甲，也是的裳，如果路揚真的猜到份，豈不是說......

服被他了？

...

夏天的太才升起沒多久，湖州人已經開始忙碌，菜市場里人聲鼎沸，砍價還價的吆喝聲不斷。

路揚跟著老媽逛，每打一次招呼，他就要點頭哈腰賠笑臉一次。

“你說為什麼他們認不出你？”于梅低聲說。

路揚只能無奈地打哈哈。

大清早就出現在菜市場的人，哪會有那麼多的空閑時間去關注娛樂版塊的新聞，他名字的活躍地是業，而不是菜市場。

所以一大早就被老媽起來買菜，不是為了母子時，而是想要炫耀，路揚也不阻攔，對生他養他的人，他一向不喜歡指手畫腳。

“看來還是你名氣不夠，如果是小顧，今天這菜要買到下午。”

“一個臺前，一個幕后，有區別的。”

“我知道啊。”于梅說，“如果買個菜都要被圍，我可不了。”

“您說得對。”路揚跟在后，也不知道老媽希自己出名還是不出名，反正老實認同準沒錯。

人都是復雜，單一的標簽并不能代表整個人，就跟他猜測笑姐就是顧清寒一樣，最大的原因，還是覺得顧清寒有其他不為人知的一面。

手上拎著大包小包，子口袋里的手機在震，路揚接通電話。

是藍芩的來電。

“清寒跟我說了你要寫歌的事，現在工作室簽下的歌手只有五個，我呆會把他們的歷史作品發給你。”藍芩開門見山地說，“歌手數量不夠的話，我可以簽一些當下正火的網紅......”

“就五個吧，其他的不要找了。”

他并非不喜歡網紅，而是兩者的實力差距太大。

在很多人看來，網紅的某些歌曲好聽，但那只是耳，真正要兼顧耳且心的，還得是專業歌手。

兩者發音位置不一樣，發聲技巧也不一樣。

大多數網紅的發聲，像是浮萍漂浮在外，而專業歌手的聲音都是從而外的出來，像草一樣，有。

這是本質上的區別，想要功的復刻地球上的金曲，演唱者是重中之重。

“好。”藍芩嘆了口氣，顧清寒都不讓管，又能管到哪去？

只是想到路揚那天拿來的很多好歌，還是問出了最關鍵的問題：“你要拿出多歌？”

“看歌手，不過不會太多。”路揚淡淡地說：“還是分嗎？”

“嗯，百分之十五。”藍芩說這話的時候都在咬著牙。

這是顧清寒代過的事，那家伙被發現給分之后就不裝了，徹底攤牌，甚至要給出業頂尖的待遇，而路揚只是個寫出幾首好歌的半新星。

這是目長遠，還是為了討男人歡心？

藍芩想不清楚，一個手下員工也不敢問。

寒暄過后電話掛斷，于梅好奇地問道：“又有人找你寫歌了？”

“嗯。”

“賺到錢了你就留著，我和你爸不缺錢，不過要存下來，以后結婚啊，小孩啊，買房買車，哪哪都要錢。”于梅語重心長地說。

除了略微鮮明的格，老媽就是最傳統的母親，或許會喜歡孩子送來的禮，但上總說著不要。

路揚點點頭，他漫不經心地跟在后面，銀行賬戶里窩著兩百多萬此刻在發燙。

管他們要不要，反正他要消費。

－－－－－－題外話－－－－－－

今天先一更，急事。

過兩天補上加存稿。

抱歉抱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