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媽在廚房忙碌，老爸在樓下象棋，指揮聲可以傳到四樓，路揚在房間里聽歌。

很多年前，路家三人也是這麼個生活狀態，現如今路揚想下廚，可還是被老媽推出廚房，上叨叨著只做這一餐，以后頓頓都要你下廚。

耳機里播放著那些歌手歷史作品的清唱版本，沒有混音修音，展現最純粹的音和唱功。

顧清寒簽下的歌手多是學校里出來的新人，只有一個業余出參加選秀被刷，最后被簽進來。

比業務能力，他們能夠秒殺當下練習唱跳rap籃球的練習生，可還沒攀到實力唱將那一個水平。

沒名氣，實力尚可但達不到頂尖，幾個因素讓路揚陷了僵局，他能保證給幾人量抄出的歌曲能夠大火，可撐起一個音樂件，還是相差太遠。

給顧清寒寫歌的路子已經被顧源堵死，換馬甲都沒用。

原本他是想直接猛砸金曲，可唱功不夠，不夠的演唱者，就算音一樣，也難以還原金曲應有的味道。

現在看來還是要劍走偏鋒。

怎麼偏？偏到哪？怎樣才能讓兩個有點實力的瓜皮把歌唱進大街小巷？

這真是個難搞的問題。

“你說你，回自己家還帶大包小包的，買這些死貴死貴的東西，年輕人一點都不知道省錢，還要存錢結婚的，花那麼多錢給我和你爸干嘛？”

于梅埋怨的聲音從客廳傳來，誰都聽得到里面的喜悅。

本就沒有的思緒徹底熄滅，路揚屁顛屁顛地跑出房門，老媽從行李箱里拿出服，一邊埋怨，一邊披在自己上，笑得像花。

路揚撓撓頭，這次回家他什麼都沒買，這些服明顯是顧清寒送來的禮，看那牌子就知道價格不菲。

“怎麼沒有吊牌？”于梅疑著，“材質是好了，好看也是好看，就是總覺得質量過不去。”

“奢侈品都是這樣，誰知道有錢人怎麼想的，人家指不定穿一次就扔了呢。”

“誒！”于梅盯著路揚，“我不知道以后你什麼樣子，反正不能那麼浪費。”

“那個......”路揚最后還是解釋，“這些東西是顧清寒讓我帶給你們的。”

“你的呢？”

“這里。”路揚指了指自己的臉皮。

回來的時候太倉促，他最后還是選擇網購。

爹媽格就這樣，真要帶到門店購買就要經歷幾拉扯，心里舒服但上埋怨，路揚不了那推搡，還不如強行塞。

“還是小顧好。”于梅也沒覺得有什麼大不了的，兩人都搞對象了，指不定是路揚買，用顧清寒的名頭。

“你爸吃飯。”吩咐著。

這可不是什麼好活計，路揚聳拉著腦袋，親爹生平好就是下象棋，不管多久都不會停的，迷時甚至能下到夜深。

還沒呢，樓下就傳來了路遠的聲音：“路揚！下樓！”

得嘞，又被吆喝。

快遞到了，簽收完畢后，碩大的紙殼箱屹立在象棋桌旁，下棋的老人們昏招頻出，用余撇著路揚。

人上了年紀，生活平淡清閑，總喜歡下棋逗狗遛鳥，跟三五好友吹吹榮歷史，再聊聊兒。

以往談及此類話題，路遠總是沉默，看著他們吹噓，當別人問及路揚，也不過一句“混著唄，不啃老就行”。

對于兒，有人罵也有人夸，路遠并未生出多大，路揚之前的表現平平淡淡，夸不到哪去，也罵不到哪去。

可這段時間，隨著于梅“不經意”的，路揚的名字再次出現在家屬院老人們的視野里，那個看起來平平凡凡的小家伙突然有了點年輕人的樣子，讓人不大習慣。

快遞過來的東西顯然不及車房貴重，可看著路遠那故作嚴肅卻憋不住笑的臉，他們還是有些羨慕。

“張爺、徐伯、陶叔好。”路揚訥訥地打上招呼。

大院里各家各戶知知底，以前誰家沒空帶孩子的時候，都會讓小孩跑到其他家里蹭飯，這多年過去關系還多親切。

“路揚啊，我小時候可是跟你說過，我家那個要嫁給你的啊。”

“誒，你這話就不對，路揚跟我侄青梅竹馬，小時候天天跑到路揚家玩。”

“害，要不你兒和侄一起嫁給路揚算了，小年輕這帥，還有能力。”

“去你的。”

湖州人都是這樣，玩笑葷素不忌，只是他們最喜歡逗路揚，這家伙打小老。

“路揚談朋友了，過兩年帶回家。”路遠也只有在這種時候才會拋掉父親環，“是不是，臭小子？”

“啊，對對對。”路揚點頭，心想老媽的保工作還真不賴。

最后父子倆在眾人羨慕的眼下把快遞搬上樓，家屬院里的樓房建于上個世紀，沒有電梯。

“買的什麼？”搬到樓梯，無人的時候，路遠問。

“給你們買的按椅。”

“買這種東西干嘛？”路爸的理論滔滔不絕，搬東西的氣力都沒之前的足，“又貴又占地方，咱家房子小，有事沒事多走兩步路就行了。”

與于梅的上埋怨不同，路遠是在認真點評，他一向有自己的思考，認為不好的東西，就算你說服他，他還是會覺得不好。

——牛脾氣。

“你就說你喜不喜歡吧。”路揚很了解自己老爹。

“兒子送老子的東西，那老子肯定喜歡。”

說起來送禮這種東西，其實就是看個心意，大多數人收到禮就會高興，價值幾何并非關鍵。

晚飯結束，被快遞箱封鎖的按椅被打開，于梅，路遠看看說明書，又看看上面的按鍵，一副興趣的樣子。

“一邊說這不好那不好，一邊像小孩看到玩似的。”路媽站出來為路揚說話，“你是不是想坐？”

“那你起開。”

于是的人了路遠，于梅嘆了口氣后便在沙發上玩手機，一指禪式的寫寫畫畫，大概是在暢聊。

以前老媽很聊天，想來應該是顧清寒。

路揚心想著，有那麼一瞬間很希出現在面前，看著這兩人到底是怎麼個聊法，短短一個月就能聊到同母。

他得很清楚，老媽偏的理由不再是之前那個“路揚朋友”，而是“顧清寒本人”。

“小顧問你寫歌寫得怎麼樣了？”于梅頭也不抬。

“歌是能寫，就是不太好選。”路揚撓撓頭。

于梅如實回復后，不經意地嫌棄說：“網上都說你的歌多好多好，可那都是年輕人聽的東西，我是沒聽出來多好。”

“來點老年人喜歡的啊。”隨口一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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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歉。

不是切書，只是今天依舊單更，爭取明后天補上（把之前欠的都補上，總之免費期一定要補完）。

單更很影響績，我很清楚這個事實，我不想，但現實生活讓我心持續低落。

原因：老病死。

詳細事就不說了，聽我吐槽的每一個朋友都被我整沉默了。

生活已經夠苦了，我就不倒苦水了。

大概從月初開始，這種艸蛋的事一個接一個，最近十來天的更新里，我甚至沒心去玩梗，走不來太輕松的路子，與前文完全不同。

為了質量，也為了自己，還是決定讓自己多想一個晚上。

昨天單更，思考了很久后，會以為事能夠就這樣忘掉，但下午的時候，家里人還在對線。

無關金錢，而是生死。

好不容易建立的虛假高興，啪，沒了。

很抱歉。

目前欠：3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