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算錢，之前有BUG，前文已經大修，不是詩經，而是青花瓷。）

清晨，碧海娛樂。

可容納上百人的會議室空的，一側的小圓桌上只有三人就坐，微音主席運營，碧海娛樂董事長藍茂海與東葉寧。

“微音歡迎葉天后的進駐，希從今往后華國人們只能從微音聽到葉天后的仙音。”運營舉起酒杯致意，“等下還有航班，實在太倉促。”

運營并不算老，只是超過這個行業的平均年齡太多，但還沒到注重養生的年紀，用不著關心早上飲酒是否影響健康。

只要能談生意，喝什麼并不重要。

“共贏，一起為音樂事業努力。”碧海兩人舉杯相。

的確是一起，路揚冒出頭以來，碧海娛樂始終貫徹的得不到就毀掉思想，如今他背后還牽扯出顧家創辦的第二樂球平臺，雙方暫時達合作。

微博上的樂評就是合作訊號，大家目的不同，可要解決的人都是同一個。

誰都看得出顧家用廣場舞歌曲獲得下載量的目的，已購買的版權挖不出來，當下只能阻止路揚。

他起到的作用太大，《月亮之上》短短幾天時間風靡全國，你不僅可以在廣場舞區域聽到它，就連路人的手機鈴聲都是那“我在仰，月亮之上......”

第二樂球下載量也被他帶。

讓樂評人冷嘲熱諷的原因只有一個，讓他不要再寫，年輕人總不了嘲諷，回應代表氣急敗壞，沉得下氣的那老油子。

“藍董。”書慌張跑來，“路揚的回應來了。”

藍茂海白眼看，哪怕對方再如何應對，你也不用那麼慌張，攻擊的是歌曲爛俗，這是他避免不了的問題，所謂應對，很大可能也只是避重就輕。

“他怎麼回應的？”運營在，他控制著緒。

“唱了個片段......”

“月亮之上片段？他還想玩出花來？”葉寧問。

“新歌......還不知道名字。”

“我知道了。”藍茂海示意書離開。

《月亮之上》歌曲爛俗，路揚沒有正面應對，而是再放出了首新歌，盡管只是片段，但他們都認為這是放棄老歌不管，給新歌營銷鋪路。

但一首新歌就想要挽回日漸崩壞的口碑......

你當寫出來的是傳世名篇還是辭藻優的開山之作？

年輕人還是沖。

“當下閑來無事，不如聽一下路揚發出的片段。”那位首席運營提議。

“也好。”藍茂海葉寧點頭，并不在意。

下一刻，葉寧翻出手機，找到顧清寒微博，在一個視頻里看到路揚和顧清寒的同框。

看妝容，并非心打扮，就好像日常進行視頻的異地，雙方表看不到拘謹，而是從容。

很難想象，這兩人之前視頻了多次。

“他們的是真是假？”運營看到畫面，一針見地問。

話音落下，目聚焦葉寧，只是呆呆地愣住。

如果兩人真，上的大功沒跑，是讓人炒作兩人關系，雖然給了熱度，但出發點始終是想挑撥兩人關系，讓顧清寒事業下，路揚遠離顧家。

可現在看來，好像......

“有這個跡象的可能。”過了很久，葉寧訥訥地實事求是。

“無關要。”運營說，“顧家那對夫妻想讓顧清寒回家，就算最后在一起，很大概率退。”

“小年輕嘛，今天談一個，明天談一個，換對象是常有的事，換完就口碑崩壞。”藍茂海也不放在心上，“而且了，總會有。”

葉寧點頭，可心里始終疑。

這些年來顧清寒的追求者如過江之鯽，青年才俊明日之星不，但最后都是失敗，如今顧清寒微博，卻有些倒的意思。

一首新歌片段，怎麼看都應該是顧清寒唱，可你錄制視頻的時候偏要帶上路揚，誰知道你到底在想什麼啊。

你悶就早說啊！

葉寧暗自抓狂，總覺得心中的大石被搬起，最后卻砸到了自己的腳。

最終視頻打開，畫面里顧清寒吹笛，路揚在小小的一個角落里，喇叭傳來的竹笛聲頗古韻。

“應該是古風歌曲。”葉寧講解，“古風填詞偏向于古詩詞，其中多包涵典故，古代的意象，寫的不好很容易就變堆砌詞匯。”

“方向對了。”又說，“可古風歌曲......就算你玩出花來，還都是那樣，給不了太多驚喜。”

視頻還在播放，笛聲輕輕流淌之后，顧清寒手中的笛子還在吹響。

“不是顧清寒唱？”

葉寧看著右上角的路揚，心中的大石略微放下。

顧清寒師承于周秋月，加之天資聰穎，唱功足以比肩實力唱將，還是較為頂尖的那一批。

反觀路揚，作曲系出，為詞曲創作人已然算是進步，圈里人都說演而優則唱，唱而優則演，如果兩個都優，那就......

開導！

路揚算是科班，但填詞作曲的過來唱歌，還不要顧清寒幫忙，不知道是誰給他的勇氣？

于是歌聲開始：

“素胚勾勒出青花筆鋒濃轉淡，

瓶描繪的牡丹一如你初妝，

......

天青等煙雨而我在等你......”

視頻到此結束，可路揚的聲音似乎還回在辦公室里，聽歌的三人沉默著，一言不發。

過了很久，還是藍茂海打破沉默，“路揚的唱功，怎麼覺......很好啊。”

葉寧沉默。

那位運營說：“再聽一遍。”

片刻之后，第二遍終了。

“這是古風歌嗎？”運營向葉寧提出問題。

“不確定......”葉寧的回答很猶豫。

“再聽！”

于是第三遍開始，不足一分鐘再次結束。

“古風？”運營又問。

葉寧自認歌后，名聲也快要比肩歌后，但此刻，面對音樂上的詢問，卻是開始猶豫。

過了很久，才說出自己的判斷：“填詞偏白話，更通俗易懂，和古風的辭藻堆砌不同。”

“嗯。”不管懂不懂，運營點頭。

僅僅是簡單伴奏下的一個截選，沒人討論是否是好歌的問題，他們不聾。

“旋律旋法自一，五聲音階風格明顯，填詞帶意境，路揚把這首歌玩出花了。”葉寧還停留在嘆階段。

“還能風頭麼？”運營又問。

“難。”藍茂海說。

“加錢也不能？”

“賬號和名聲，是他們吃飯的家伙。”葉寧無可奈何，“砸錢當然能，但代價太大。”

“那就放棄。”運營說，“不知道會不會是顧源的主意，破質疑，博關注，一箭雙雕。”

“歌很好。”又說，“可路揚不是我們的人，碧海可以試試往這個方向寫歌，微音會給足夠的資源推廣。”

“網上風評怎麼辦？”葉寧問，還有單曲在推廣階段。

“管不到，這歌一拿出來，誰都管不到。”運營聳肩，不知道是否意有所指，“都不需要宣傳，兩人的緋聞自帶熱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