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清寒和路揚的緋聞，從大半個月前的采訪會就開始出現，后來因為葉寧的添油加醋開始升溫。

時至今日，就在大家漸漸淡忘的時候，緋聞再次出現在世人面前。

準確來說，是因為顧清寒的主提醒。

合作演繹歌曲的視頻里，兩人的種種都太過默契，加上之前曖昧關系的加，所有人都覺得他們倆之間有事。

【男唱吹，郎才貌，你們這對絕了！】

【歌好人靚，詞曲合，男般配，你們不搞對象真說不過去。】

【看著俊男靚，聽著悅耳歌曲，人生一大事。】

偶爾有幾條這樣，核心都是般配兩字的評論。

當然，大多數還是不看好：

【寒寒，我的寒寒，嗚嗚嗚。】

【清寒姐姐好像喜歡男人了，我的眼睛沒有了。】

評論大多惡臭，公眾人只能好壞皆，顧清寒又不搞飯圈，所以都沒有刪除。

只不過一個昵稱為笑姐的家伙，開始出現在評論區懟網友：【你用的稱呼惡心到我了】、【顧清寒不喜歡男人，難道還能喜歡的？】等。

總之都在高強度對線。

爽！

笑姐馬甲差點被路揚掉的顧清寒心中暢快。

為了繼續偽裝，對線之后馬上給曾凱打電話，“今天錄歌，你和玲在一起嗎？”

“在啊，清寒姐什麼事？”

“打開外放，玲過來。”

曾凱乖乖照做，兩人站好，顧清寒的聲音從手機喇叭傳出：“陳導想知道同事關系的男牽手應該是什麼樣子，你們隨便做做樣子，照片拍給我。”

兩人：“？”

片場全是演員，怎麼找都找不到我們吧？

可老板都發話了，再說兩人本就關系親，好都有點，只是都藏著。

牽就牽吧，雙方小賺不是？

湖州，家屬院。

房間，路揚拿著手機觀看娛樂熱搜榜單，《青花瓷》的相關容始終沒有沖進前五。

大概是音樂平臺與娛樂公司的聯合施，這玩意很火，但距離設想的高度，還差了一些。

他到翻閱著，無意間發現笑姐更新了微博態，沒有文案，只是一張圖片。

——男牽手。

“所以誤會解除？”

他沒有細看，退出圖片。

雖然總覺得笑姐是顧清寒的另一面，但現在對方都發態了，再說顧清寒邊的工作人員沒有男，而且那人的手略微黝黑。

當務之急還是聯系樂評人，不買熱搜的況下，只能有什麼用什麼。

吳耀簾吃得很飽，俗話說溫飽思‘季節’，可他的另一份外賣還沒有來。

打開微博，后臺私信里，一個用戶名為周鴿子的私信接二連三地發來：

【《月亮之上》熱度那麼高，你們吃飽飽，現在給顧清寒微博里面的歌曲就不評價了？】

【流量不要了？這時代流量不是錢？娛樂公司給那點，不都是看著你的流量給的？先把流量吃了，只要你量夠大，最后還不是要找你洗地？】

【咱們要知難而上，而不是知男而上！誰給的錢，大不了你就退回去！先把流量吃了再說，歌曲發布，熱度那麼高，所有樂評人都閉，最終還不是被反噬！】

吳耀簾了汗，心想：“怎麼這家伙在教老子賺錢？聽語氣怎麼覺是洗地前輩？”

他回復：【大哥，我們不能吹啊，吹了要賠錢的！】

周鴿子：【不能吹你就黑，一個片段都不能找到了？編曲呢，單調旋律有個屁用！之前能抓著爛俗不放，現在就能抓著編曲不放！】

吳耀簾：【這樣還是會罵啊，這歌反響太好！】

周鴿子：【這些年怎麼洗地的？不會假裝理中客？先吹一波詞，再盯著編曲開噴，這樣來誰還會找你麻煩，先搞認同，再找，總會有沙雕網友同意的懂嗎！】

【再說了，發歌就發一個片段，哪有人這樣發的，你不會開噴？】

【腦子，腦子呢！！！】

沒有腦子了，看到消息的吳耀簾只覺得腦袋暈乎乎的，一晃都沒聲，連水都沒有。

這時電話聲響起，備注是“外賣”。

“先生您好，我已經到了，航班正要起飛......”電話里傳來夾死人的聲。

同時還有敲門聲響。

這是吳耀簾最喜歡的飛行餐外賣，甚至能夠想象到門外的人穿著什麼樣的制服。

可此刻的他已經沒有了吃的心思，前輩在上課呢，傳授的知識他都快消化不了，吃東西多不禮貌。

“不在家，改天吧。”

“已經了定金，先生。”

“不要了！”

吳耀簾斬釘截鐵地說，跟前途相比，那點小錢算不上什麼。

...

顧清寒到達湘南的時候，距離《快樂一夜》的錄制還有兩天時間，閑來無事，路揚沒找的況下，再次化沖浪高手。

笑姐是自己的嫌疑已經解除，看著周鴿子的茶頭像輕笑，可看到熱搜遲遲沖不上去的時候。

急了。

本來單槍匹馬一個人在圈子里斗，沒熱度就沒熱度，可當下不只是一個人的事，有關路揚，有關第二月球平臺，還有關自己要不要回家。

《青花瓷》截選質量沒問題，路揚的演唱也完全沒有問題，樂評人遲遲不作聲，想不出辦法。

在圈子里那麼久，就算之前不炒作，可還是對提高熱度的手段有所了解，當下有一個方法很適合把微博熱度提高，只是要做出點小小犧牲。

——炒緋聞。

魔都，歡娛傳。

大小領導紛紛就坐，對于要不要炒作路顧緋聞的事，很是猶豫。

掌管營銷號的部門領導站起來：“不是我們不想去炒，為傳公司，這種骨頭誰都想啃，可顧清寒有毒！”

“是啊，之前我們不敢把和路揚聯想就是因為這個，一個明星和一個健教練，誰會想到這兩人有貓膩啊？”有人附和。

這年頭狗仔不好做，料博眼球已經是舊時代的東西，新時代的追星男孩更喜歡吃到準確的大瓜。

好幾個出名狗仔，就是因為料準確度高，才更被網友期待。

“我覺得，顧清寒和路揚真有那麼一點可能，方方面面都有這個跡象。”

“我覺得不行，過幾天就是綜藝節目錄制，顧清寒會回應緋聞，在這個時候料，一旦判斷出錯，對我們的信任會再次降低。”

雙方吵得不可開，無非是要流量還是要準確度的問題。

到最后還是大老板拍板：“這緋聞，炒了！”

“老板，不可！”

“再思考思考，老板，這事兒真不能來......”

想要料真實的那方開始勸阻，目前的歡娛傳所階段并不怎麼需要流量，就算搞緋聞，也要模棱兩可。

可老板的語氣太果斷。

正中央，胡子拉碴，宛如黑社會出的老板搖了搖頭，“不是我想炒，是對方給的價太高。”

他拿出手機，眾人抬頭一看......

零太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