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嗎?太好了。”羅碧很高興,喝了口水坐到沙發上,從昨天到現在終于有件順心事了。酸脹的脖子,尼瑪氣不順了腦子也不好使,頭還特別疼,大概是神力和魂源力消耗過大的緣故。
“你在腦上學得怎麼樣?”羅航接過關竹婷遞過來的水問道。
關竹婷又給了兒子一杯,轉去廚房再收拾一遍。那條青鯽魚羅碧吃的不多,關竹婷放進冰箱里,給羅碧留著當晚飯。
“別提了。”羅碧無打采的擺了下手:“接了這麼多年藥植靈植,我心里原本是底氣十足,唉!可真接到煉藥領域我才知道,這里面學問大著呢!”
“火源我都是費了老大勁才引導出來,還煉藥?算了罷,我不是那塊料。”羅碧打退堂鼓了,魂源力和神力耗損過大帶來的副作用太大了,太突突的疼,去特麼的,誰當契師當契師,是夠了。
“煉藥一途本來就博大深,慢慢來,你才接遇到這樣那樣的困難是難免的。”花然勸道。
羅碧沒吭聲,也不知有沒有聽進去,羅航道:“我和你哥接了傭兵團的任務,下午就,有事用終端聯系。”
羅碧挪到太上的手頓住,轉向花然道:“哥,你不回軍隊了?”
帝國軍人的地位和待遇極高,其次才是傭兵團,花然放棄軍人份雖然可惜,但可以理解。在他強基因狂躁時,第三軍團放棄了他,心寒了,誰還愿回去。
除非,調離第三軍團,但調離手續十分繁瑣,并不好辦。
出于這些原因,花然才接了傭兵團的任務。
“不回去了。”花然點點頭,其他什麼都沒說。
羅航突然想起一事:“呃,你不接通訊,上午你們主管將通訊打到我終端上了,問你什麼時候去上班,藥坊好像很忙。”
羅碧看了下時間:“我這就去。”
將水杯里的水喝了,跑到房間找出那個三平方的儲戒指,下樓丟給花然:“給你了。”
花然慌忙接住:“你自己留著罷。”
“我不要了,你放行李正好。”羅碧跑到門口,臨出門時回頭囑咐道:“父親,哥,你們在外面一定要注意安全。”
“知道了。”花然應了一聲,羅碧早沒影了。
羅碧平時就是個小摳門,近來接二連三大出,全然與以往的摳門相左,花然詫異之余心下微暖,羅家父待他們母子比之花家簡直天壤之別。
花家太唯利是圖了,而羅家父卻是重親的,兩相比較不令人唏噓不已。
有了儲戒指,花然和羅航將行李和藥劑都放了進去,三點鐘二人去了傭兵團報到。
傭兵團團長拍了拍花然的肩:“聽說你小子厲害,歡迎加炙皇傭兵團。”
花然笑了笑,隨隊出發。
有人好奇向他打聽狂躁癥的事,花然撿著能說了說了,眾人唏噓不已,直說花然大難不死必有后福。
“承你吉言。”花然也不求后福,但求以后的日子能順遂些。